大步朝着元家堡走去。
来到元家堡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了。
“姑爷回来了”
是一个中年男人帮韩艺开的门。
如今这看门的那都是管家级别的,普通的下人早已经调走了,毕竟这门婚事可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待在这里的,要么是元家的人,要么就是他们的心腹。
“嗯”
韩艺点点头,突然问道:“牡丹没有出门吧。”
“没有”
那管家摇摇头。
也是,昨晚我那么猛,她能不能下床都是一个问题,可惜是有药物的影响,唉,名不副实呀,这个元鹫真是一个混蛋,坏我名声。韩艺一边yy着,一边朝着新房那边走去,行到一半,忽见元乐在院里面晃悠着,急忙招手道:“二伯”
这一声二伯明显比前面喊的要亲切多了。
元乐都听出来了,心里开心极了,可见这洞房花烛是非常有必要的,不然总觉得有些生分和拘束。未等韩艺走近,就略显诧异道:“你怎么回来了,我听牡丹说,陛下召你入宫,这几日都不会过来了。”
韩艺道:“是有点事,但是不至于十二个时辰都没得歇息,我和牡丹刚刚成婚,再忙也得陪陪她啊”
“好好好就凭你这一句话,牡丹跟着你,老朽也就放心了。”
元乐大乐,他不是家主,没有元禧那么冷酷,他非常喜欢元牡丹这个侄女,当初元牡丹能够当上主事人,他可是给予了极大的帮助,忽然往韩艺脸上瞟了瞟,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韩艺如实道:“牡丹打的。”
元乐惊讶道:“她为什么打你你们这才刚成婚啊”
韩艺叹道:“这倒也怪不得他,昨夜有一个蚊子老是在那里飞来飞去,吵死人了,打了半宿也没有打到,后来那蚊子降落到我脸上,我就让牡丹使劲的打,千万不能放走了它,一定要打死,我以为女人没多大力气,但没有想到结果就成这样了”
元乐愣了半晌,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你不会不知道牡丹自小习武,这手段可不弱于男人。”
“倒是知道,但是没有在意,下回我就自己打了。”
韩艺说着就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牡丹现在房里吧。”
“在了。”
元乐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小声道:“对了,韩艺,有件事我可得叮嘱你几句。”
韩艺错愕道:“什么事”
元乐左右瞟了瞟,才道:“牡丹她虽嫁过一回人,可还是处子之身,你应该要多多怜惜她才是,可不能只顾自己痛快。”
“啊”
韩艺一愣,道:“二伯,你这话什么意思”
元乐道:“牡丹今儿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只是让朵拉来告诉我们她身体有些不适,没法给我们敬茶,老朽可是过来人了,是个什么情况老朽能不清楚吗。”
还真下不了床啊呵呵呵这个老头还真有点意思,不过,这你得怪元鹫去啊真不知道他下了什么药,这么强,连我这等老司机都没有抗住。韩艺挠挠头,羞射道:“这不是二伯你吩咐我赶紧生个娃么,这我能不努力一点。”
元乐一听,又乐了,笑得合不拢嘴道:“但你也得分轻重呀,行了行了,老朽也不是要怪你,今后注意一点就是了,赶紧去找牡丹吧。”
第774章 责任划分
别过元乐之后,韩艺回到了小院,他迈着猫步入得小院,悄无声息的来到窗前,将耳朵贴上去,可是屋内一片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难道在休息是呀昨晚她的确够累的,今日精神上又受到不小的打击,也罢,若是她在休息,那我就待会再来。
韩艺来到门前,轻轻的敲了下门。
“谁”
里面立刻传来元牡丹的声音。
韩艺还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道:“原来你没有在睡觉啊。”
屋内回归一片寂静。
但愿她在换衣服。韩艺带着美好的祝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只见元牡丹身着一袭白色绸质睡袍坐在窗前,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并未梳成发髻,而是披洒在背后,露出那美人尖和那张美艳绝伦的鹅蛋脸,不过双眼略显有些红肿。
元牡丹见到韩艺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叱咤道:“谁让你进来的。”
韩艺故作错愕道:“也没有让人我不要进呀再说这好像也是我的新房,当然,这也是你的。”
元牡丹神色复杂的望着韩艺,道:“我不是让你不要来了吗”
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韩艺。
韩艺没有搭理她,径直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准备喝,但又立刻放了回去,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元牡丹瞧在眼里,脸颊浮起一丝红晕来。
韩艺瞧了她一眼,虽然眼睛有些红肿,但是要更显得水灵,白里透着红,吹弹可破,眉宇间透着一股少妇风情,风情万种,妩媚诱人,他知道这都是他的功劳,心中颇为得意。这才答道:“换你是我,你会不会来”
元牡丹一怔,将目光移到窗外,平静地说道:“我说了这事怪不得你,要怪也只能怪我有一个混蛋哥哥,我们就当这一切都未发生过,你无须为此感到内疚。”
语气非常强硬,其实韩艺毕竟是男人,最受委屈的还是她,但是她性格非常倔强,不管她心里对韩艺是什么感觉,这都不重要,关键是这种特殊情况下的关系,是她无法接受的,她更加不希望韩艺因此对她感到内疚,而来施舍她,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她是真得暂时不愿见到韩艺。
日按照剧情来说,她不是应该用她的粉拳敲打我胸膛,哭着吵着让我负责吗她这么一说,我倒是很为难了,妈的,这女人未免也太理性了一点了吧。理性对哦,我记得皮特朱好像说过,泡那些非常理性的女人,一定要用非理性的手段,那句话怎么说来这,对,欲让其脱光,先让其狂野。韩艺眼珠一转,呵呵笑了起来。
元牡丹诧异道:“你笑什么”
韩艺呵呵道:“我觉得你这话太真是好笑了。内疚我为何为此感到内疚。”
元牡丹震惊的望着他。
韩艺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今儿早上,我的确感到有些内疚,但那只是我被你给打蒙了。我方才仔细想了想,这事怎么也怪不到我头上来,要说起来,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这主意是你提出来的,酒是你们元家的,药是你哥哥下的,失身的却是我,我凭什么内疚啊。你不亏是买卖人,这推卸责任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啊”
元牡丹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得要多无耻的人才能说得出这种话来但她还真没有办法反驳,咬着牙道:“你想怎样”
韩艺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对我负责吗”
元牡丹美目眨了眨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韩艺耸着肩,双手微微张开,“我失身于你,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