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喝的,我看她八成是有事求你,你要是喝了酒,但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那她肯定会让你吐出来的。”
“你当我跟你一样卑鄙无耻么。”
萧无衣哼了一声,朝着崔平仲道:“三叔,你尽管喝就是,就算你帮不了,我也不会让你吐出来的。”
崔平仲哈哈一笑,道:“你还是先说什么事吧。”
萧无衣道:“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无月和红绫的事,三叔,红绫好歹也是你的女儿,我都这么着急,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似得。”
很明显,可怜的独孤无月和崔红绫又被萧无衣利用了一把。
其实萧无衣来找崔平仲,当然是为了韩艺的事,因为她知道崔平仲足智多谋,而且与元鹫关系非常好,比亲兄弟还亲,而元鹫这人独来独往,我行我素,不跟元牡丹一样,处处都是家族为先,而且元鹫武力值深不见底,在元家的地位举足轻重,所以只要元鹫肯帮韩艺的话,那么这场危机就可化解。
在涉及到韩艺生命的事,萧无衣考虑的还是非常细致,她心想这事只能从元家内部解决,而元家与她最熟的就三人,元牡丹已经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但她的影响力就那么大,元烈虎就更加不用提,唯一能够突破的就是元鹫,更为关键的是,崔平仲知道她和韩艺的事,无须顾忌什么。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万万没有想到元鹫竟然在崔平仲这里,只能搬出独孤无月和崔红绫的事来挡挡。
崔平仲听得微微一叹,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旁人若是贸贸然干预的话,只会适得其反,你看戢刃那孩子不就干预太多,导致现在无月与红绫连面都不见了。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元鹫哼道:“我说无衣,你好歹也是老崔看着长大的,你还不了解他么,自私自利的很,这事你求他,不是浪费这好酒么,你就是送给我,都比送给他强。”
萧无衣眼眸一转,笑道:“我听说元叔叔最近忙着干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哪里还好意思来麻烦元叔叔啊”
元鹫愣了下,道:“你这话从何说起。”
萧无衣却是不答,而是朝着崔平仲说道:“三叔,你是不知道,他们元家最近被韩艺那小子整的要死不活,奄奄一息,现今他们元家是气急败坏,准备明的不行就来暗得,这方面元叔叔可是最拿手的。”
崔平仲一听就明白过来,心想,这酒可以喝得安心了。
元鹫眼中一亮,兴奋道:“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小妹告诉你的,让你去向韩艺通风报信”
果真是他在幕后搞鬼,这可就惨了,我从未从他手上占得半点便宜可是他为何这么兴奋呢萧无衣心中满是困惑,嘴上却道:“牡丹姐光明磊落,这事又岂会假他人之手,是我无意间听到牡丹姐和韩艺的谈话,才知道一二。”
元鹫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萧无衣好奇道:“元叔叔何故发笑。”
“我”
元鹫突然愣了下,随即瞧了眼萧无衣。
这眼神萧无衣太熟悉了,在她七八岁的时候就见识过了,那就一颗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的心,但这一回,她觉得可以战胜这眼神,笑道:“元叔叔这么看着我作甚”
元鹫心想这丫头鬼灵精怪,鬼主意比我还多一些,而且她与小妹私交甚笃,又与韩艺也认识,若是能够得到她的帮助,那一定事半功倍,关键她又专爱管这闲事,这事找她帮忙一准没错。念及至此,他嘿嘿道:“无衣,你与我小妹现在的关系如何”
萧无衣心知这家伙心思细腻,要瞒他肯定不容易,必须得诚实对待,才得到他的信任,道:“水火不容。”
崔平仲何等聪明的人,目光左右一瞥,皆知二人心中的打算,但是这其中关系复杂的让他也有些茫然。
元鹫笑道:“你与小妹一块长大,情同姐妹,这十几年的感情,岂能说没有就没有,我知道你们都是因为那事,才闹得水火不容,但是你恁地重情重义,又岂会真把我小妹当仇人看。”
萧无衣只是哼了一声。
元鹫突然正色道:“无衣,元叔叔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希望小妹她守一辈子寡么”
难道他是萧无衣心头一震,脸上的表情却做的非常足,嗫嚅几回,道:“我希不希望不重要,重要的是,以牡丹姐的个性,怕是不会另嫁他人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
元鹫道:“以小妹性格,这寡是守定了,这就需要我们的帮忙。”
崔平仲轻咳一声,道:“元飞,这事与无衣无关,而且她与牧丹的关系本就不好了,你别拉她进来。”
“你自己女儿的事都管不好,我还能指望你管好我家的事,你一边喝酒去,别打扰我跟无衣谈事。”
元鹫挥挥手,丝毫不领情。
可不能让三叔坏了我的好事。萧无衣故作思索半晌,道:“不管怎么说,这一声牡丹姐我也叫了十几年,要是能帮的话,我倒是愿意出分力,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元鹫谨慎道:“什么条件”
“就是不能让牡丹姐知道。”萧无衣道。
这绝对是萧无衣
元鹫急急点头道:“这是自然,别说你了,我也不敢让小妹知晓,否则小妹非得杀了我。”
萧无衣突然皱眉道:“但是这事怎么帮啊”
元鹫嘿嘿一笑,道:“你觉得韩艺这人如何”
咚的一声
元鹫看向崔平仲纳闷道:“你弹劳什子琴”
崔平仲道:“手抖了一下。”
可惜元鹫并未发现崔平仲左鬓里面流出一粒巨大的汗珠来。
当着人家的面,筹划夺取人家的丈夫,要命的是,对面坐着的还是萧无衣,萧无衣要是发起飙来,他也感到害怕。
果然如此萧无衣微微一惊,道:“你不是想让牡丹姐嫁给韩艺吧”
元鹫有些期待道:“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