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是朵拉,这一任就是元庆了。
“元大管家,失敬,失敬。”
韩艺拱拱手,又道:“不知元大管家今日来此,有何目的”
元庆道:“在下今日前来,主要是处理那些店铺的事宜,另外,就是女仕阁,我家公子已经决定,将女仕阁撤出北巷。”
其实当初元牡丹告诉韩艺,将女仕阁交予了元哲,他就已经料到有着一日了,点点头道:“但是当初牡丹娘子交了几年的租钱,根据合约上而言”
元庆不等他把话说完,就道:“特派使大可放心,这是我们主动提出的撤出,不对是我们,怎还敢索要租钱。”
韩艺微微笑道:“既然你们这么爽快,那我就没什么可说了。”
元庆道:“不过我们元家倒是有一个小要求。”
韩艺皱眉道:“什么要求”
元庆道:“关于女仕阁这一块招牌,是我们牡丹姐创立的,也与她也有莫大的关系,我们希望特派使今后不要再使用这一块招牌。”
“这是理所当然的。”
韩艺笑着点点头,道:“如果没有牡丹娘子,这女仕阁也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听说你们元家也打算弄一个好声音”
元庆毕竟是当管家的人,立刻道:“特派使请放心,我们绝不会用大唐好声音的名字。”
“爽快”
韩艺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桑木,你陪元管家去办理一下手续。”
桑木点点头,道:“元管家,这边请。”
元庆一走,刘娥就扑了上来,道:“韩小哥,这可怎么办,女人日可是咱们北巷的特色,没有女人日,无异于断咱们一臂。”
她现在主要管的就是女人日,如果失去了女人日,那她的作用也大减。
韩艺笑道:“我没说要取消女人日啊”
“但是女仕阁”
“女仕阁不过就是一名字罢了,咱们换个名字就行了。”韩艺笑道:“放心,就凭我妇女之友这个名号,女人的争夺战中,咱们是不会输的。”
其实元庆也没有什么手续要办,今天的目的就是取下女仕阁这块招牌。
“你们小心一点,要是弄砸了,我抽死你们。”
元庆指挥着自己的人爬到屋檐上将女仕阁那块匾额拆下。
“这这是在干什么”
边上忽然走来一人,正是拉姆希德,只见他一脸紧张的模样。
元庆笑道:“原来是拉姆先生。是这样的,我们牡丹姐打算将女仕阁搬去我们在金水门那边的市场。”
拉姆希德双目一睁,不禁看向桑木。
桑木微微有些冒汗,点了点头。
拉姆希德不禁心神一慌,急忙拉着桑木走到一边,低声问道:“桑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桑木如实道:“元家要开市场,那牡丹娘子就打算将女仕阁搬去他们元家的市场。”
拉姆希德道:“那女人日呢”
桑木道:“这我也不清楚,得去问恩公。”
拉姆希德道:“那韩小哥现在在家吗”
桑木道:“在的。”
拉姆希德二话不说,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以前甭管韩艺遇到什么困难,拉姆希德总是坚定不移的支持韩艺,这都是因为有女人日在,他的市场完全是就是针对女人的,而女仕阁就是女人日的象征,这玩意要弄走了,那女人日还开的起来么,拉姆希德是心急如焚啊
元庆微微瞥了眼,不禁一笑。
那边韩艺刚刚忽悠走刘娥,就见拉姆希德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真的是用跑的,不禁诧异道:“拉姆,你不会是上我这来借茅房的吧。”
“哎呦韩小哥,你咋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拉姆希德手舞足蹈的道:“那那元家都要将女仕阁搬走了。”
韩艺点点头道:“这我知道。”
“那这女人日怎么办”
拉姆希德急切道。
韩艺一笑,将拉姆希德请到里面,亲手为他倒了杯茶,道:“拉姆,咱们合作虽然日子不久,但也愉快吧。”
拉姆希德见韩艺一脸淡然,心想其中还有隐情,收起焦虑之色,道:“那是,那是。我常常跟别人说,我这一生做英明的选择,就是选择了跟韩小哥你合作。”
“过奖,过奖。”韩艺微微一笑,坐在拉姆希德边上,身子微微往他那边倾斜,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别的事我不敢说,单说这女人吧,你放心,我绝不会失手的,我可以以妇女之友的名号担保。”
妇女之友这也能担保拉姆希德讪讪一笑,道:“那韩小哥你的意思是,这女人还会继续办下去”
韩艺道:“当然。不但要办,我还要办的更好。”
拉姆希德道:“当真那你韩小哥你有何妙计”
韩艺笑道:“对付女人,我办法多得是。拉姆,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别人的话,那我没啥可保证的,但是我知道你关心的是女人日,这一点我完全可以跟你保证,女人日是永远不会在我北巷消失的,那女仕阁也只是换一块招牌而已,我连它的下一任主人都找好了。”
“真的”
“这我骗你干什么,到时你瞧好了。”
拉姆希德得到韩艺的保证,一颗心暂时算是稳下来了。
但是钱大方他们跟他可不一样,他只关心女人日,巴不得天天女人日,元家全面压制,令北巷又开始人心惶惶,这一幕似曾像似啊,就跟当初两市针对韩艺一样。
虽然两市这一回的角色不一样,但是北巷和元家市场是两个全新的市场,他们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
那总行顾言商立刻两市商人开会。
顾言商浅饮一口清茶,随即清清嗓子,道:“关于元家市场的事,相信你们比我都要清楚一些,如今元家已经动作频频,全都是针对北巷,而元家的市场马上就要完工了,依我看,一旦元家市场建造完毕,他们与北巷的斗争就会全面爆发,我们两市该如何做”
瓷器行的周费就道:“他们两个打来打去,干咱们什么事,两市可是朝廷的,他们还能把咱们怎么着,他们要敢将咱们的客人都抢走,就算咱们愿意,朝廷也不会肯啊”
典型的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