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崔家的女人,知书达理肯定不在话下,崔红绫见元牡丹也在,急忙上前来,盈盈一礼。
元牡丹惊讶道:“红绫,真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萧无衣也走入进来,目光左右瞟动着,眼角泛着醋光,其实这也不怪他,因为她每回来这,韩艺都是左拥右抱的,而且还是杨飞雪、元牡丹这等大美人。夹枪带棒道:“你除了会做买卖,还能想到什么,真是笑话。”
元牡丹瞧了眼萧无衣,轻轻一笑,道:“我明白了,定是你强行逼迫红绫来此的。”
萧无衣斜眸一瞥崔红绫,道:“红绫,你告诉她,是不是我逼你来的。”
崔红绫嘴角露出微微苦笑,道:“牡丹姐,是是我自己要来的。”
哇我这婆娘,还真是男女通吃呀,普天之下,恐怕也就是元牡丹不畏惧她了。韩艺都看得出崔红绫只是屈服在萧无衣的yín 威之下。
元牡丹只是莞尔一笑,没有做声。
萧无衣美目突然往韩艺那边一瞥,随即笑嘻嘻道:“不过今日牡丹姐倒是令小妹刮目相看,竟然放下买卖不顾,跑来这里与情郎幽会。”
完了,完了,这婆娘是动真格的。韩艺听得无比郁闷,妻子是见多了,丫就没有见过恁地大方的妻子,竟然帮自己的老公找小三,真是得此佳妻,夫复何求啊
但不知道内幕的人却是大吃一惊,杨飞雪微微张着嘴。而熊弟这个憨胖子则是左右望着,看了小野,又看华仔,唯一没有看的就是韩艺,因为他知道萧无衣可是韩艺的妻子,他也知道肯定不是自己,那么有可能当上情郎的唯有小野和华仔了。
元牡丹当然知道,上回就已经为此打过一架了,淡淡一笑道:“你见过带着这么多人与情郎幽会的么还是你有这癖好”
韩艺听得暗赞一句,她还真有癖好,只不过是被逼无奈。
这萧无衣每一次来北巷,无他,肯定是想来见韩艺。
萧无衣笑道:“那也不一定,牡丹姐你不是最喜欢欲盖弥彰了,虽心有所想,可惜肚无其胆,做你的情郎,那也真是一件苦力活啊”
日。又是抄袭我的台词。
韩艺听得哭笑不得,这句话原话本是,做你的丈夫还真是一件苦力活啊。
要论这吵嘴的本事,元牡丹本就吵不过萧无衣,而如今萧无衣已经拜师韩艺,那她就更加不是对手了,冷冷一笑,道:“你今日前来,是想要打架的么”
萧无衣摇着头道:“当然不是,如果我真要约你切磋一番,那也一定会偷偷给你下战书,然后再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打一场,这里这么多人,岂能如愿。”
元牡丹也是针锋对麦芒,道:“不管何时,我一定奉陪。”
崔红绫轻轻一叹道:“无衣姐,如果你叫小妹来,是来让我看你跟牡丹姐吵架的话,那小妹还是回去好了。”
“别别别。”
萧无衣赶紧拉住崔红绫,道:“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与牡丹姐吵了,我们只是巾帼惜巾帼罢了。”
那调调与韩艺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说不是夫妻,都难以让人相信啊
说着,萧无衣突然美目一扫,道:“这北巷的人都这么不懂礼貌么,见到本郡主来了,竟然没有一人向本郡主行礼。”
没办法在这个贵族社会中,萧无衣的血脉就是至高无上的。
韩艺知道这女人是在讲自己,心想,行啊,在这里你牛,在床上,我再连本带利全部要了回来。站起身来,拱手道:“韩艺见过云城郡主。”
杜祖华也赶紧行礼。
小野只是稍稍抱拳,要不是萧无衣,他恐怕连这抱拳都给省了。
杨飞雪也准备起身行礼时,却被萧无衣给拦住了,“飞雪妹子,你就算了。”
熊弟嘿嘿道:“大姐姐。”
萧无衣一瞧熊弟,招手道:“小胖,你快些过来。”
“哎”
熊弟乖巧的走了过去。
萧无衣先是向崔红绫道:“红绫,这便是我刚认得干弟弟,熊弟。”
熊弟憨态可掬道:“这位姐姐,你也可以叫我小胖。”
崔红绫瞧了眼熊弟,笑着点点头。
萧无衣又道:“小胖,你可知她是谁么”
熊弟摇摇头。
萧无衣笑吟吟道:“她便是莹莹的二姐。”
“啊”
熊弟顿时一呆。
韩艺皱了皱眉,这女人又想搞什么鬼
萧无衣一手摸着小胖的脑袋,道:“小胖,你难道不想知道莹莹最近过的好不好吗”
熊弟张嘴就要问,但立刻又闭上了嘴,余光瞥了眼韩艺和小野,垂着头道:“莹莹她出身大户人家,我不问便也知道她肯定过得很好。”
萧无衣一愣,道:“小胖,谁让你低着头说话的,给我抬起头来。”
熊弟吓得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望着萧无衣。
萧无衣威严十足道:“你现在是本郡主的弟弟,若是有人还敢欺负你,我便让他好看,你今后要想去找莹莹玩,只管去便是。”
她虽没有明言是谁,但谁都知道她指的就是崔戢刃。
熊弟挠着肥脸,沉默不语。
萧无衣急切道:“小胖,你干什么不说话,难道不想去找莹莹玩么”
熊弟挠的越发用力了,腮帮都被他挠红了,突然猛地摇头道:“不想。”
萧无衣震惊道:“为何”
熊弟瘪了瘪嘴,道:“大姐姐,我我去找莹莹玩,只会让她更加不开心的,还会连累韩大哥、小野他们,再说,我现在过得很好啊。”
萧无衣听得心头一震,随即目光一黯,不禁扪心自问,难道我当初真的做错了吗
崔红绫略显诧异的瞧了熊弟,嘴角微微带笑。
小野道:“小胖,我们可是兄弟,怎还会怕被你连累。”
熊弟瞧了眼小野,拉拢着脑袋,默不作声。
元牡丹斜眼一瞥,微微张嘴,但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韩艺看在眼里,哪能不明白萧无衣心中的苦楚,其实萧无衣心中一直都非常内疚,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她认同元牡丹的话,只是她骨子里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