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
小野却摇头道:“他们以多欺少,是是为可耻,而且还没有打过,是为无用,不值得帮。”
熊弟天性善良,见有人需要帮助,他都非常愿意去帮忙,虽然他并不知那些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而小野因为自小跟他师父长大,学得一身江湖豪气,重气节,重道义,二人虽是好基友,但是对一些事的看法,却刚好相反。
通常这种时候,他们都会看向韩艺。
韩艺摇摇头道:“算了,我们还是别惹事了,走吧。”
长安,天子脚下,随手一抓可能就是一个比秦羽牛x不知道多少倍的纨绔子弟,韩艺哪里敢乱来,天知道这是一些什么人。
一行人视若不见,又往前长安城方向走去。
可是刚刚经过那七人身边时,北边又来一伙人,约莫十余人,都非常年轻,这十余人骑马来到那七人身前。
躺着的一人捂住胸口见到这人来,一手肘撑着地,一手捂住胸口,朝着其中穿青色长衫的人说道:“少主,对不起,我们哎呦”
但见那穿青色长衫的人士,中等身材,天庭饱满,朗目疏眉,肤色白里泛红,留着一缕短须,年纪也不大,怕也就是二十四五的样子,但是显得极为老城,属于很早熟的那种,看上去非常和善,面带微笑,只是一双眼目深邃不见底。
这青衫男子低目望着躺着的七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身边一个穿着蓝色棉服的青年道:“不愧是独孤家的男人,他们七个在太原可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却连皮毛都伤不到。”
青衫男子呵呵笑了起来。
蓝服青年道:“戢刃,你为何发笑”
青衫男子笑呵呵道:“去年我随父去太原王家做客,在太原我遇到一个行乞的瞎子,这瞎子好生厉害,你抓一把铜钱扔在碗内,不管是多少,他都能听出你扔了多少个铜钱进去。”
蓝服青年道:“世上还有这等奇人”
一个穿白袍的公子道:“戢刃,你说这作甚,这两者有何关系”
青衫男子置之不理,继续说道:“我当时挺好奇的,于是就上前询问,原来这瞎子自小双目失明,凡事都靠双耳去辨别,故此练出一对极其灵敏的双耳来。”
其余人听得都是满面困惑。
蓝服男子突然笑道:“我明白了,戢刃,你是想说独孤那厮只会蛮力,不会动脑。”
“不不不”青衫男子摇着头,道:“我的意思是,那厮不是不会动脑,而是脑子动不了,只能靠蛮力去解决,长久以来,这蛮力自然强于常人。”
“哈哈”
其余人纷纷大笑起来。
蓝服男子又道:“想那西楚霸王何等英勇,长刀所向,万人莫敌,但最终还是败在汉高祖手中,这武夫终究是武夫,难登大雅之堂。”
“你你乱说,西西楚霸王是大英雄,我我师父说的。”
忽听一人结结巴巴说道。
那十余人纷纷看来,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
说话的正是小野。
韩艺急忙拱手道:“家弟年幼无知,冒犯了各位,我代他向各位说了一声抱歉,还望各位公子莫要与家弟一般见识。”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韩艺可不想连长安的门都没有进,就被人给轰回扬州了。
青衫男子手一伸,拦住正准备说话的白袍公子,向韩艺笑道:“无妨,无妨,听你语气似乎不是长安人士”
韩艺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道:“在下扬州人士,来长安探亲。”
“原来扬州人士。”
青衫男子笑呵呵道:“欢迎你们来到长安。”
韩艺心中微微松了口气,颔首道:“多谢,多谢,若公子无其它的事,我等就先告辞了。”
青衫男子手一伸,“请便。”
韩艺就向桑木等人使了个眼色,一行人又继续前行。
但隐隐听到后面有人说道:“戢刃,你跟他们客气甚么。”
是那白袍公子的声音。
又听一人笑呵呵道:“难不成你还打算跟他们这些无知小儿争个明白不可,亦或者跟独孤那厮一样,动用蛮力去解决问题。”
说话的不是青衫男子,而是那蓝服男子。
杨飞雪皱起清秀的月牙眉,低声道:“他们也太过分了。”
小野猛地回过头去,韩艺急忙叫道:“小野,别惹事。”
小野瞧了眼韩艺,低着头嘀咕道:“西西楚霸王本本就是大英雄。”
熊弟急忙走了过来,一手搭在小野肩膀上,道:“小野,我相信你,你跟我说说这西楚霸王的故事呗。”
其实韩艺心中也是气不过,又见小野这么不开心,胸口堵着什么似得,他对于项羽是不是英雄,倒是不太在意,这种东西人云亦云,你不能强求别人也跟你一样,但是这些人说话太可恨了,突然朗声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声音不大,当足够让后面那些人听清楚每一个字。
只见那十余人听得皆是一愣,又面面相觑。
青衫男子眯着眼望着韩艺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呵呵一笑道:“有趣,有趣。”
白袍公子突然道:“戢刃,要不要叫他们过来。”
青衫男子摆摆手道:“不用了,若真有本事,迟早还会再遇上的。”
“恩公真是好文采啊”
“韩艺,想不到你还会吟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