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其实有不同的点2333苏衍:病娇。孟雨泽:腹黑。尧寒:奶、凶、蠢。顾翊秋:乖戾,宠妻狂魔,战斗狂。厉靖言:(满脑子想写他真香)然后这些人格都有共同点~第101章孟雨泽僵直着身体了一夜, 这天晚上连眼睛都没合。脑子里多出的那些记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眼下又得试探这少年到底是他什么人。孟雨泽翻着储物袋,好死不死找到了一条腰带这年头还有人收藏腰带了?孟雨泽脸色一阵扭曲,气得胸膛都上下起伏,恨不得立马把这盒子给扔掉。然而身侧的人还搂着他的腰, 孟雨泽不敢乱动。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殷牧悠才缓缓睁开了眼。醒了?眼睛的确是睁开了,可意识还有些迷糊。殷牧悠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眼眸的那点儿清冷孤高全都没了,眸子弯弯如月, 看上去格外温软。孟雨泽微怔, 想起他的小杭也爱下意识这么笑。他昨夜出手帮了殷牧悠, 朝曲明证明自己愿意把冰莲外借, 大约就是这个原因吧。在孟雨泽沉思的片刻, 殷牧悠已经彻底苏醒, 他眼尖似的瞅到了盒子里露出的腰带, 脸颊顿时变红:你变/态吗?这东西留这么久, 还给我!这是你的?殷牧悠一把抢了过来,飞快的毁尸灭迹。可恶的厉靖言,就知道留这种东西来看他出糗!殷牧悠见孟雨泽那疑惑的眼神, 瞬间想起了眼前的人不是厉靖言。我不是说你变/态,拿人腰带放盒子里,跟收藏人内裤有什么区别!孟雨泽:他竟无言反驳,还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乖乖的, 以后也不准学。孟雨泽笑得有些勉强,这事儿偏被他给摊上了:嗯。孟雨泽御剑带着殷牧悠飞行,他们穿梭在云层之中,宿露迎面扑来,等到了午时又完全被蒸发干净。等到了傍晚时分,两人才回到了照阳山。这次之所以这么快就回来了,也多亏了厉靖言修为出众。殷牧悠来到了照阳山山门,里面传出一道犹如洪钟般的声音,震得人耳朵也余留下嗡嗡之声:足下何人?若是寻常人,早就给震慑住了。长老,我是殷牧悠!少主?山门的藤蔓渐渐收缩自己的枝叶,到最后幻化成了一位古稀老人。白发白眉,唯有手里拿着的拐杖由绿色的藤蔓所化。素回走了上去:少主,你怎么成了这个模样?殷牧悠讪讪道:我易了容,又遮掩了气味,长老也知道极北好多猫科动物啊,我若不这么做,是回不来的。孟雨泽诧异的看了殷牧悠一眼。这一路上,他看到的竟然并非真容?还有气味什么的。他的心脏跳乱了几拍,眼前的少年,该不会就是他的小杭吧?殷牧悠还踌躇着怎么介绍孟雨泽,毕竟素回是维持大阵的长者之一,只见过厉靖言的兽形。可见他的眼神,殷牧悠不由莞尔: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想看看你的真容。就几天而已,你还嫌弃上了?孟雨泽一点点的朝他伸出了手,内心已被相思之苦折磨得生了疼,他此时此刻只想好好看清他的脸。殷牧悠却朝他张着手臂:知道你想求抱抱,来吧。孟雨泽的迷惘顿时消失,方才蒙了一层迷雾的眼完全清明了起来。他忍不住头疼的扶额。素回看到这一幕,脸上都止不住笑:少主看上去很开心?素回长老,你都不知道他多爱撒娇,可头疼了!素回的眼眸弯得几乎要眯起,殷牧悠成为照阳山少主的事,便由这五位护阵长老和梧玄所支持,照阳山上下这才渐渐认同。否则但凡有一个不答应,都会生出不少风波。素回眼底满是欣慰:回来好,回来就好。对了,我还带了冰莲,梧玄的伤怎么样了?素回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凝固了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殷牧悠点了点头,很快便带着孟雨泽走到了照阳山里面。这里和极北完全不同,自从有他们草木灵族进驻之后,处处都生机盎然。远处白云出岫,薄雾在四周泅染开来。淡金色的阳光,也都被树叶所遮挡,一眼望去是蜿蜒伸展的苍绿。从山脚走到山中灵脉处,梧玄就在里面静养。施虞端着水从里面走出,她便是殷牧悠从记忆世界里回来后,睁开眼见到的那个人,一直都陪伴在梧玄身边。见殷牧悠和孟雨泽两人,她瞬间戒备起来:素回长老,你这是做什么?施虞,快把武器收起来,少主带着冰莲回来了!素回原以为他们递出书信朝极北冰宫求取冰莲,极北冰宫的人会为难他们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对于他的乐观,施虞脸上却满是严肃:素回长老糊涂了!眼前的人可是极北的魔主厉靖言!素回愣在原地:什么?他带回冰莲,大可自己一人回照阳山,何以带厉靖言来,素回长老也不想想?素回眼中浮现懊恼,他嘴里默念了几句,地上的藤蔓已经肆意疯长了起来,朝殷牧悠和孟雨泽缚去。素回年岁最长,他的攻势可不好拦下。这些藤蔓堪比刀刃,又韧劲十足,完全不是用手能扯断的。素回长老,你听我说等你被我缚住,我们再慢慢谈。素回拐杖一挥,朝他们二人涌来的藤蔓犹如波涛那般,完全挡住了眼前的视线。孟雨泽尚能逃离,可他回过头的时候,已经见到殷牧悠方才所站的位置早已被藤蔓的海洋所淹没。孟雨泽张大了嘴,刚想大喊一声,殷牧悠就出现在了上空:这里!他座下的莫非是白虎?素回和施虞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殷牧朝白禹道了谢,这才冷冷的望向了他们:素回长老,你曾维持之前的禁阵,该知道厉靖言分离了四个人格出来。我敢带他过来,就是因为他并非厉靖言!素回的攻击这才停止,施虞睁大了眼:素回长老,你为何要停下?你自去吧,这里一切有我。可万一没有什么万一,若是出了事,一并由我担着。素回语气难得的强硬,方才是他心急了,光听厉靖言的名字就害怕了起来。施虞皱紧了眉头,冰冷的望了殷牧悠一眼,只得离开了此地。见所有人离开,素回才朝他说:方才是我太心急了,少主没伤到吧?殷牧悠摇了摇头:多亏了白禹。素回长老不必自责,方才你只是想缚住我罢了,倘若是真的下了杀招,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逃脱。殷牧悠若怪自己还好,他越是这样的态度,越是令素回后悔。他叹了口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殷牧悠渐渐向他道出自己如何取得冰莲的事来:我若不带着尧寒离开,怕冰宫的人更容易生出怀疑,冰宫的曲明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素回摸了摸自己白色的长须:那他现在是尧寒?殷牧悠在讲的时候,孟雨泽一直在旁边听着。原来是这样。几声古怪的笑声从那边传来,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殷牧悠朝孟雨泽望去,却见他任何异常反应都没有,只是朝着他乖巧柔软的笑着。殷牧悠的心里多出了几分奇怪,眼下还是把目光放到这件事来吧。殷牧悠点了点头:摘星台的冰莲唯有厉靖言能取,若非尧寒及时醒来,我也得不到冰莲。素回叹了口气:苦了你了。他们好不容易从灵气全失的地球迁徙到玄阳大陆来,那次已经令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还是找到通往玄阳大陆入口的前提。现在若再想迁徙到什么地方去已经没可能了,因此照阳山的人才会设下禁阵来困住那头凶兽。他们几人都知道殷牧悠是牵制厉靖言最好的武器,曲明来接殷牧悠时,他们这才没多管。现在见厉靖言对他不好,素回心里还有些不舒服的护短了起来。冰莲交给我吧,你一路劳累,我令人带你去歇息。对于素回,殷牧悠自然是信得过的,他把东西递给了素回,这才同孟雨泽一起回到洞府。孟雨泽一拂袖,石桌上便出现了许多灵酒。殷牧悠笑道:想让我陪你喝酒?孟雨泽轻笑起来,笑容里多了几分真情实意:我在路上正好翻到的。难怪会把那根腰带给翻出来!殷牧悠无奈,很快便坐到了石凳上。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他心里烦闷,竟不知不觉的喝了好些酒。眼前的人影都有些晃荡了,孟雨泽接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乖,再喝一口。什么乖?别学那混蛋说话。殷牧悠脸颊晕染了一层薄薄的红,说出的话也带上了醉意。孟雨泽眼神晦暗:那要怎么说话?你教我。要跟我说,求抱抱,求亲亲。殷牧悠跌入他的怀中,湿濡的酒气全都在他耳旁,不然,我会不习惯的。好。孟雨泽笑弯了眼,那你亲亲我。下一秒,殷牧悠的唇就印到了他的脸颊上,就蜻蜓点水的一下,殷牧悠就睡死了过去。孟雨泽叹了口气:亲歪了。只是怀里人呼吸平稳,他仿佛还能听到他心脏咚咚的跳动声。孟雨泽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将他横抱到了床上,手指抚摸着殷牧悠脸颊的边沿,以灵气探测着。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器易容?还有掩盖自己的气味。孟雨泽寻了半天都没寻到,眼神渐渐落到了他的发簪。这发簪看着想根树枝,还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精纯的灵气,仔细探入,竟然同殷牧悠的灵气完全不同,里面却蕴含着霸气的火焰灵气。孟雨泽将那发簪取下,原本只是想一看究竟的。可当他将发簪取下的时候,殷牧悠原本的脸才展现在他眼前。他的衣衫凌乱,黑色的发尾不小心沾染了酒水,看着有些湿濡。几缕发丝散开在脸上,正好遮住了他脸上因为醉酒而多出的薄红,朱唇也沾染了水色,宛若桃花的殷色一般。孟雨泽无法形容自己看到的美感,心脏跳动得更快了些。他身上格外浓郁的味道也泄了出来,一点点的勾着自己,让人逐渐沉迷。小杭我没猜错,真的是你。孟雨泽凑了过去,思念的吻发疯似的落到了他的唇间。殷牧悠吃痛,眉头轻蹙了起来:疼不疼怎么记得住我?殷牧悠意识都有些迷迷糊糊,眼睛微微睁开,却见孟雨泽勾着他的墨发,不停的在手里打圈,那张脸也多了几分邪魅似的。尧寒?叫错了。殷牧悠嘟囔了起来:其他几个人格才不会这么跟我撒娇,你骗不了我!孟雨泽发出轻笑:你想让我怎么跟你撒娇都行,但我不是骗你。殷牧悠晕红的脸渐渐变得苍白:别开玩笑了。孟雨泽却解开了他的腰带,衣服就这么散乱开来。孟雨泽之前还骂厉靖言变/态,现在他自己都觉得可惜了,早知道腰带是小杭的,他会比厉靖言收得更紧一些。装盒子算什么?还得加固结界,阵法,符文,用专门打造的盒子将它装起来才是。这一路上都没认出我,该罚。一想到这里,孟雨泽便止不住自己心里的狠厉和醋意,咬在了他肩头的位置。殷牧悠的眸子里都浮现一层水色:别咬,疼这样就喊疼了,等会儿有你疼的。他这姿态,完全像是要把自己一口吞下去。殷牧悠终于知道了他是谁,就是孟雨泽这厮,教会了他怎么使坏!孟雨泽黑心黑肠,切开都看不到半点白的地方。其他人格都不屑做的事,他却做得上瘾,还装自己另一片人格,骗自己心疼他!殷牧悠心里在流泪,太不要脸了!这一夜不但没休息到,反而更累了。罪魁祸首的人抱着他,不停的在他耳边轻声低喃,嗓音带着淡淡沙哑,听在耳朵里宛若有电流一般酥麻。孟雨泽一遍遍的说道:谁叫你没认出我?第102章洞府外疏竹摇曳, 借着清冷的月光流泻了进来。厉靖言从睡梦中苏醒, 四下环境皆让他不熟悉。这是什么地方?还未来得及深思,身上便泛着一种虚软和无力,仿佛方才经历过什么事,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似的。红色的床幔随风轻扬, 遮挡住了大部分的月光。厉靖言眯起眼,从床上起了身,他的发丝四垂在肩上,比往日多了些慵懒。这感觉未免也太奇怪了,衣衫尽褪, 还那么浓烈的酒气, 以及那还未彻底散去的情/欲之气, 瞬间让厉靖言联想到了什么。他拿起自己衣衫的手骤然捏紧, 呼吸也变得急促。不远处的浴池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厉靖言口干舌燥, 控制着自己别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