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白柠哼哼了一会儿,应道,“我等你回家。”
秦远站在药店门口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但想起白柠刚才的话,倒也没再退缩,买了该买的东西往家走。
但拎着那两样东西,又觉得不太好,欲盖弥彰的给白柠买了两包薯片。
白柠哭累了,委委屈屈的捏怀里橘座的猫耳朵,许是知道小主人心情不好,橘座乖乖的让搓磨,眯着眼睛,小声的打着呼噜。
见秦远回来,橘座睁开一只猫眼睛,抖抖毛跑了,意思大概就是,你自己老婆自己哄。
白柠扭过头不看人,秦远只能没话找话,从手里的袋子里翻了翻,将薯片递过去,“吃点吗?”
“不吃。”白柠哪有心思吃。
“那… …还继续刚才的事儿吗?”秦远凑近了白柠耳朵,呼出的气体打在耳廓上,丝丝绕绕的。
但刚才主动了没有结果,现在哪还能上赶着,小柠檬变成了一只不好哄的小柠檬。
“你自己继续吧,你不是喜欢大胸吗?我没有大胸。”
“我不喜欢大胸,我只喜欢你。”秦远被打通了情话的任督二脉,将白柠的耳垂含在唇边研磨。
“你胡说,你对我硬不起来,还继续什么啊?难道我还塞两个馒头进去?”白柠现在知道下午的自己有多傻,跟做贼似的从食堂买了两个馒头,穿旗袍的时候还不小心烫到了胸口,现在还红着一小片。
“不塞。”秦远抓着白柠的手,让人去摸自己,“硬的起来。”
白柠碰到那处,转过头来看秦远,全包眼线现在全晕了,像两个黑眼圈似的,但秦远只觉得自己的小男朋友怎么可以这么好看,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做吗?”
“做… …”
… …
得亏第二天是周末,白柠对之前想不开非要跟秦远发生点什么的自己想说的话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傻逼”。
如果多说一句话就是“自作自受”。
秦远不愧是刚开荤的老男人,翻来覆去的不放人,白柠喊饿,这货套了条裤子去煮了碗面,喂白柠吃完之后继续做禽兽不如的事。
一个晚上就没停过,白柠自诩身强体壮,但今早醒过来,只觉得从腰部以下跟截肢了一样完全不属于自己。
他感觉梁砚舟给秦远看的gv,应该跟自己的不一样,不然为什么这个老男人这么会玩?
秦远对此的回应只有四个字,那就是自学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