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什么呢?”秦远看着两人就不像在干好事,警惕的问了一句。
“没… …没什么… …”白柠哪敢告诉秦远自己手机里是梁砚舟传来的gv,欲盖弥彰的将手机盖在自己的胸口处,猛的摇头。
相比之下,梁砚舟就显得自如很多,一看就是之前没少干这种事。
长腿架在卡座上,端着手里的杯子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冲着秦远举了举杯,“没什么,白柠都上大学了,教他点应该知道的东西。”
“梁砚舟。”梁砚舟的话,秦远一般不信,虽然不确定是什么事,但单看白柠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两人之间进行的不是什么见得人的勾当,用手指了指梁砚舟,警告道,“你要是给白柠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保证程澈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接着拽着白柠离开了。
梁砚舟像只猫似的窝在卡座,心想,发给白柠,是不是不算给白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毕竟白柠自己打不打开看跟他就没有关系了。
轻叹一声,他为了好友的性福真的是操碎了心。
“下次梁砚舟来,你记得离他远点。”秦远道。
“哦。”白柠手里的手机现在就像烫手山芋一样,一想到梁砚舟刚刚发过来的东西,就觉得别扭,恨不得现在就扔出去,但又怕被秦远看见,只能牢牢的握在手里,脸涨的通红。
秦远却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事,看白柠不太对劲,问道,“发烧了?”
白柠赶忙把手机背到身后,把自己额头探过去给秦远摸,“没有烧。”
“嗯。”秦远试了温度,确定没烧之后收回手,“一会儿你给程澈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人。”
接谁不言而喻,白柠点头应下来,去旁边打完电话,又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
“干什么?”换了十来个调酒师之后,秦远总算挑了个能凑合的,空出来之后每天都要捏着本地报纸看上几个小时,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白柠将手背在身后,磨蹭了一会儿,把身子往前探了探,“那什么… …男朋友。”
秦远看过来,白柠抿着唇往后缩了缩,“今天晚上我们分床睡呗。”
秦远危险的眯了眯眼。
“就一晚。”白柠伸出一根手指商量道。
“为什么?”秦远低头自己看手里的报纸。
“别人都说距离产生美,咱俩总粘在一起也不好,适当的分开,有助于身心健康。”白柠一本正经的编瞎话。
“行。”秦远这下头都没抬。
白柠偷偷松了口气,但手机一晚上都没敢拿出来。
直到晚上关了房间灯,确定秦远睡着了,把自己用被子裹的严丝合缝的才敢小心翼翼像拆炸弹般打开他和梁砚舟的聊天框。
视频不多,一共三个,从封面看看不出什么来,白柠本意是想直接删掉,但手指在删除键上徘徊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按下。
好奇心占据上风,白柠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偷看向客厅的秦远,再三确认没问题,伸出手,像只储备冬粮的松鼠一般,将耳机够进被子里。
白柠深吸一口气,警惕又郑重的按下播放。
但梁砚舟似乎没有考虑到白柠对男男之间做这种事的无知,发来的片都是直截了当,没有基础教学,紧凑的亲吻之后就是直奔主题。
那么狭窄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