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远会这样的白柠愣了一下,紧接着破涕而笑,现在也没什么留下不留下需要考虑了。
白柠在秦远面前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开,里面空空如也,他的衣服还是在衣柜里,和秦远千篇一律的黑衣服混在一起,“我没想走,我也不知道去哪,现在回寝室也回不去了,宿舍楼有宵禁。”
一个不想走,一个想要留,却偏偏还闹这么一场。
将行李箱扔到柜子上面,秦远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将站在一旁甩着尾巴看热闹的橘座抱起来塞进白柠的怀里,问道,“聊聊?”
夜聊没有啤酒就相当于没有灵魂,秦远从冰箱拿了一听啤酒,又给白柠开了一瓶牛奶,两个人盘腿对坐在卧室的大床上,许是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直男,两个男的在一起有能做什么呢?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只有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革命友谊。
“我妈今天给我介绍了好几个相亲对象,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姑娘聊天,就有点心烦。”
这种事情就算跟白柠说,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秦远琢磨着至少还是要解释一下。
“我也有错,我不应该不讲道理,请你帮忙,态度也不算好。”
白柠看着秦远手里的酒,默默的抿了一口手里的牛奶。
“我不应该嫌你麻烦。”
“我也不应该总给你添麻烦。”
“我没有在写名字的时候祝你逢考必过。”
“我… …什么!”
秦远一句话,打破了两个人奇怪的忏悔,“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就知道你不诚心… …”白柠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但秦远却没有听清。
“什么?”
“没什么。”白柠捏着手里的杯子,他知道秦远被家里催婚有多紧,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想出破坏人家相亲的报复手段,“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去相亲?”
一年下来,秦远相亲总少不了百八十次,但问他喜不喜欢的,白柠还是头一个,虽然跟毛还没长全的小屁孩说这个还有点早,但秦远还是耐心的解释了,“第一,为了哄裴女士高兴,第二,我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相亲结婚,多正常。”
“那你为什么心烦?”白柠不理解,不喜欢还要相,相了还心烦。
“小屁孩不会懂,见了成了,皆大欢喜,见了不成还得继续下一个,总不会顺心如意。”
秦远猛喝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一路向下。
“那这个你相见还是不想见?想成还是不想成?”白柠鬼点子不要钱,在瞬间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