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的腿架在衣柜里,上半身躺在外面,手捂着刚才摔到的尾椎骨,五官疼得皱在一起,显然是刚才钻进衣柜,结果没站稳,从里面摔了出来。
“哎,白柠,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腿好得快了点?还是觉得没用上楼下赵大爷的轮椅有些遗憾?我跟你说,别眼馋,过个三四十年,别说轮椅了,担架都能给你用上。”
白柠生动而形象的给秦远上了一课,告诉他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但现在白柠没那个时间跟秦远斗嘴,尾椎骨疼的发麻,腰部根本用不上力,有些后怕的喊秦远,“秦远,我起不来了,我是不是把骨头摔断了啊... ...”
秦远一听这话,也怕真出什么事,赶紧上前,将白柠抱到床上,手按在白柠的腰上,透过薄薄的短袖,隐隐约约能感受到白柠温热的体温,如果不是时间不对,秦远一定会来上一句,“腰不错,挺细。”
“是这疼吗?”
“不是,往下一点。”
白柠按着秦远的手往下,一直到臀*的地方,“这里。”
秦远揉了揉,“这里?肉疼还是骨头疼?”
“我不知道,秦远,我会不会死?”白柠转过头,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涌出了眼泪,只要秦远说会,那绝对要哭给他看。
秦远的嘴,终究不负众望,手掌拍了拍白柠的后腰,语重而心长地道,“不会,顶多是个瘫痪。”
白柠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种冰冷的话竟能从三十七度的嘴里说出来,作势拽起手边的枕头就要砸秦远。
“哎,我就是嘴欠,”秦远用手臂挡了一下,避免砸到他这张纯天然的帅脸,“你看你这不还能动,不可能瘫痪的,你再扭扭腰,摔不坏的昂。”
白柠这才回过神,试着动了动腰,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又下床试着单腿蹦了两下,这才放下心来,重新爬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