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轻,你是愿意的,不愿意的话,你怎么不跑?怎么不反抗?
老子脖子被你捏住,跑得掉吗?
深时,你怎么又捏我脖子,这回你可没有问我?言小轻像只奶凶的花豹,仰着头质问。
用力推开晋深时,龇咧着嘴,露出两颗小虎牙,要咬人。
小轻,戒指都戴上了,还喊我深时?岔开话题和强行绕回话题是晋深时的强项。
最终都能将言小轻绕得晕头转向,最后乖乖就范。
不喊深时喊什么?言小轻歪头问。
果然,这个傻白甜立刻就忘记了自己的问题。
喊老公啊。
长臂一展,又把他抓了回来。
温热的嘴唇贴近耳垂,若有似无地触碰。
低沉的声音犹如大提琴一般,拉着悠扬的旋律,汩汩地流淌进心底,带着一股冷香。
老公。言小轻像是受到了蛊惑,跟着喃喃地低声重复。
真乖。听话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晋深时在他颈窝吹了一口气,言小轻浑身都酥了。
小轻,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晋深时:小轻,你把我吃干抹净了,不想负责任?
言小轻:明明剔牙的是你,什么我把你吃干净了?
第57章
车开到言小轻家门口,晋深时殷勤地下车,帮言小轻打开车门。
言小轻戴着大钻戒,拖着软弱无力的双腿从车里钻出来。
小轻,我晚上再来找你。晋深时俯身,搂着言小轻亲了一口,在他头上揉了一下。
言小轻回头瞪了他一眼。
穆拉站在门口,看着自家崽子被轻/薄,脸都绿了。
养了好几天,穆拉被狗咬的伤也好了,又能活蹦乱跳了。
他举着根镶满宝石的拐杖冲了出来,要暴打这个流氓。
豪车启动速度很快,穆拉还没跑出门,晋深时的车已经没影了。
小轻,他没怎么你吧?穆拉看着言小轻走得艰难,上前扶着他的手。
言小轻没有说话,艰难地保持直立行走。
他就是去时飞集团视察一下男友的工作情况,忽然就把婚定了。
晋深时前几天还是追求者,今天就是未婚夫了。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
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言小轻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想说话。
他打你了?穆拉还在锲而不舍地询问自家崽子。
没有。言小轻拂开他的手,很疲倦,爸,我想静静,你别来烦我。
他要好好想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晋深时那个大尾巴狼,太可恶了。
他被迷得五迷三道,好像还答应了回来偷鸡摸狗偷户口本。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得捋捋。
当时,他被稀里糊涂套上戒指之后,又稀里糊涂喊了老公。
晋深时变戏法似的,竟然从搁物箱拿出了户口本。
让人不得不感叹,晋老狗的操作稳得一比。
小轻,我诚意十足。双手捧着户口本,真挚的眼神看得言小轻全身都虚。
晋深时的言外之意:我戒指也准备了,户口本也准备了,婚也求了,还愿意让你污蔑我是0,你是不是也应该有点表示?
言小轻当时可能被下降头了,胸口一拍,夸下海口,今晚就回来偷户口本。
回到房间,把门一关,言小轻在卫生间照镜子。
看着满身的红痕,言小轻气得大骂,晋深时那个禽兽,第一次就那么猛,还想不想细水长流了?
浴缸里放满水,言小轻躺进去,爽!
全身舒坦之后,聪明的智商再次占领高地。
俗话说的好,经常吃素的人,定力比较强。
开荤之后,欲/望就如同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晋深时就是典型的代表。
二十六岁之前一直保持着单身,外表看着高冷禁欲。
一旦解禁之后,浪得莫边。
想起在车上,擦药的时候差点又被压了,言小轻气得磨牙。
怎么才能制服晋深时那条yín 龙?
什么样的驭夫手段最高明?
言小轻想到了自家的姐妹儿。
求助场外嘉宾郑旭旭。
穆拉看着言小轻蹒跚地扶着墙回到房间,心里好担心。
他脑补了一场晋深时欺负自家崽的大戏,找到言喻。
阿喻,小轻被晋深时欺负了。
言喻根本不相信。
怎么可能?
晋深时看着小轻的时候,眼里温柔得发指,流露出的全是爱意,简直把小轻捧在心尖上,怎么可能欺负小轻。
不想理自家的智障男人。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穆拉没出现之前,在言喻心中,他一直是二十年前那个翩翩皇室贵族,风流倜傥。
会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晃进眼帘之前,在她床头捧上一速玫瑰。
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在一起之后,言喻越看越觉得穆拉是个傻帽。
尤其是上次被狗咬,被鹅追之后,言喻觉得穆拉简直就是沙雕本雕。
她从穆拉眼里已经找不回以前当初那种炽热的爱情,留下的全是鸡毛蒜皮。
只过了短短二十年,怎么变化那么大啊?
要不是穆拉还算是一个中年大帅哥,也有钱,言喻真想带着言小轻一走了之。
懒得理他,让他各自去折腾。
穆拉抱着一坨钱,敲响了言小轻的房间。
小轻,爸爸来了。
爸,我有朋友。言小轻打开门,接过他怀里的钱,随手扔到沙发上。
穆拉把头往里一梭,看见郑旭旭翘着二郎腿,掐着兰花指坐在沙发上。
郑旭旭做了指甲,上面镶了大颗水钻,扎了个丸子头,穿了半身百褶长裙。
穆拉有点高兴。
崽子终于带女生回家了。
这位小姐是?
爸,郑旭旭是男的,你出去,我们有话说。言小轻把他的头往外摁。
什么?男的?穆拉一脸沮丧,男的怎么会化妆。
穆拉还在惊讶,门砰地关上,差点碰到鼻子。
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