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见他说的话”太子瞪着眼睛问。
胤禛:“臣弟觉得二哥现在过去,也是跟他吵一架,说不定还会被他气到。下午引他再说一次,二哥提醒他儿子的额娘走好几年了,大哥一准不敢再提这事。”
胤禔和他的福晋感情好。
太子想象一下,胤禔气得恨不得冲他挥拳头,结果被侍卫拦住,就忍不住笑道,“你说得对。他提一次,孤就提一次,不把他的心戳的七孔八洞,孤就不是太子”
“但也别当着外人的面说。”胤禛提醒道,“大哥气得头脑发昏,脱口喊二哥的名字,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不能因大失小。
太子赞同,“没人的时候再说。再查五天我们就收网。”
千里之外,准备睡午觉的刘彻正在问,“你觉得他们四个能查到噶礼的罪证吗”
“有些难。”以康熙对噶礼的了解,“但愿不是无功而返。”
刘彻摇头,“不能”脱掉靴,放下帷幔。
“皇上”
刘彻又想骂人,王以诚故意的吧。
“何事”刘彻趿拉着鞋,冷冷地问。
王以诚缩了缩肩膀,弱弱道,“恭亲王求见。”
第115章 千刀万剐
康熙不禁问, “他怎么来了”
“我让他去查谁给太后的鸟铳, 他来朕这里干什么”刘彻冲外面说出来,脸色微变, 扭头看向康熙。
康熙神情一怔, “是他”
刘彻开门出去。
康熙立刻跟上去。
俩人一前一后到正殿,刘彻见到常宁就直接问,“找朕何事”
“皇兄让臣弟查谁给皇额娘的鸟铳”恭亲王常宁问。
刘彻点头。
常宁:“皇额娘没鸟铳。”
刘彻面露疑惑,瞥一眼康熙。
康熙摇摇头,朕也想不出来。
刘彻开口问道, “皇额娘拿什么送小五”
此话一出,常宁心虚的低下头。
“你打算把早年随朕亲征准噶尔时, 朕给你的那支鸟铳给皇额娘”刘彻问。
御赐之物, 常宁不敢转送他人, 哪怕是他娘。
常宁慌忙说, “没有。皇额娘让臣弟问问皇兄, 能不能给小五一把鸟铳。臣弟认为不妥,就跟皇额娘说不行。皇额娘让臣弟试试。臣弟不好拒绝, 又不好找皇兄,就一直这么拖着。皇额娘找过皇兄”说出来发现不对, 太后找皇帝, 他皇帝三哥不可能不知道太后没鸟铳。
刘彻:“朕听几个孩子说的。既然皇额娘没有,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皇额娘见到臣弟再问起鸟铳,臣弟该如何回”常宁问。
刘彻:“皇额娘不敢再问。”
“那臣弟就放心了。”这事压在恭亲王常宁心里好些日子,皇帝解决了, 常宁着实松一口气,“臣弟告退。”
刘彻忙说:“等等。以后皇额娘找内务府要东西,你觉得不妥的,立刻向朕禀告。”
“嗻。”恭亲王应一声退出去。
刘彻打个哈欠,边回房边在心里问,“惠妃怎么跟郭络罗氏说的”
早上从延禧宫回来,刘彻就去处理政务,一直到晌午用膳的时候才停。
刘彻跟惠妃说“就那一个孩子”,吓到惠妃,也吓到康熙。
估摸着八福晋快到了,康熙就飘到延禧宫,听听惠妃怎么说。
此事康熙还没来得及告诉刘彻。
“先问孩子的病,后说她不会养孩子就别插手,有嬷嬷和侧福晋照顾。”康熙道,“惠妃说那些话的时候不假辞色,胤禩福晋挺不高兴。”
刘彻关上房门,走到床边开口道,“她不高兴的事多了。然后呢”
“惠妃看出她不服气,让胤禩福晋明儿把孩子带过来,叫太医再给孩子查一下。”康熙说着,笑了笑,“小八福晋听到这话才有些怕。”
刘彻啧一声,面露不屑,“就怕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骄纵十几年,有心改也没那么容易改。”康熙道,“此事只能等胤禩回来。”
刘彻挑了挑眉,“终于承认她被安亲王府惯坏了”
“朕也没否认过。”康熙道。
刘彻仔细回想一番,好像没有,“你只是碍于面子,不敢解除婚约。”
“朕是皇帝,她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康熙瞪着眼睛说,“又不是普通百姓,吓唬一下就好了。”
刘彻:“既然知道为何那么着急赐婚不担心安亲王府故意把她养坏”
“朕查过安亲王很疼他。”康熙道。
刘彻点头,“赐婚前是他外孙女,赐婚后就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人。”
康熙呼吸一窒,“怎么说你都有理是不是”
“是的。”刘彻应的很干脆。
康熙险些呛着,“朕不跟你说这些,赶紧睡觉吧你。朕去尚书房看看弘阳他们。”
刘彻撇撇嘴,说不过他就躲。
康熙脚下一顿,扭头瞪他一眼,别在心里瞎嘀咕,赶紧睡觉。
刘彻翻身上床,放下帷幔,康熙飘到尚书房。
千里之外的太子起来洗洗脸,叫醒隔壁的胤禛,胤禔从胤禩房里出来。
随后兄弟四人一起出去。
身后跟着八个侍卫,一直在城里逛,目标太大,太子发现时不时有人盯着他们,果断和胤禔分开。让胤禩跟着自己,胤禔跟着胤禛。
傍晚,兄弟四人在客栈门口碰头,找家小饭馆吃点东西,就各回各屋歇息。
如此过三天,确定他们第一天打听到的事基本属实。
三月二十夜半,太原城安静下来,保护太子的两名一等侍卫,带着两个二等侍卫,悄无声息地潜入知府家中,把太原知府绑过来。
太原知府想反抗的时候,被侍卫一个手刀砍晕。等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导致知府以为遇到强盗。
太原知府看清站在他对面的三人的衣着和气质,心中有个猜测,又不敢相信,便试探着问,“你们是,从京城来的”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们是什么人。”胤禩开口笑道,“我是胤禩。”
太原知府瞳孔一缩,半张着嘴,哆嗦着嘴角,“八,八”
“也可以喊我八皇子或八贝勒。”胤禩噙着淡笑,转向身边的人,“知道他谁吗”
比八贝勒大三四岁的样子,看起来很严肃,不好相与。太原知府心中一凛,难道是他
“四贝勒”
“对,他是我四哥。”胤禩笑吟吟问道,“知道我们来太原干嘛”仿佛在跟朋友闲聊天。
太原知府下意识点头,随即摇头,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