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苏钰在听到许清墨凄厉的喊叫声时,忍不住站了起来:“这,这怎么一个两个的伤得这么重?”
“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已经死了大半,但是很明显,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想要许姑娘和我家世子的性命!”雨生看着谢苏钰,轻声说道。
给孟和桐包扎的太医也抬起头来:“许姑娘断了肋骨,这会儿多半在正骨,那的确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世子爷这里运气好一些,倒是没有伤到骨头,但是每一个刀口,也都是深可见骨的!”
谢苏钰眉头紧锁,俨然是一副恼火至深的模样:“查,给我查,这一次,就是把京城给我翻过来了,也要给我仔仔细细地查!”
敌国细作在天朝胡作非为,还打杀天朝官员,不论是谁,都不可能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算了的。
许清墨的伤,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算是彻底包扎好了,因为是伤的是肋骨,接下来的三个多月,她都要躺在床上度过。
而孟和桐这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浑身都是刀口,深的浅的,轻的重的,真的是应有尽有啊!
相比受了内伤,肋骨折断的许清墨,孟和桐的伤,算是不重,但是因为失血过多,竟然一直昏迷不醒,夜里还起了高烧,愣是折腾到第二日的正午,才算安定下来。
但是事到如今,宁远侯府的姑娘和永昌侯世子被细作重伤的事情,到底还是传了出去。
只是所有人,闭口不谈许家姑娘被劫持的事情,对外只说他们二人是为了抓细作,才被打伤的,一时之间,京城之中,人人自危。
宁远侯子嗣单薄,膝下唯有这一儿一女,好端端的女儿被打成这个样子,宁远侯这口气,是说什么都咽不下去的,当下,就将这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的细作,乃至和细作有过交流的寻常百姓,一应被抓了起来。
执金吾何文林面对军部的抓捕行为,非但没有阻拦,反倒还一起帮着抓人,一时之间,京城之中,连普通百姓都甚少出门,冷清了不少。
朝中百官甚是不满,几次三番上书朝廷,说宁远侯为一己私利,搅得京城民不聊生,一连上了七八个折子,却不想,竟然全部被打了回来。
朝臣心中怨愤,自有那不怕死的要在陛
宁远侯动都没动,只是站在那里,脸色阴冷铁青。
皇帝光是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不想搭理,可却又担心会被控诉说自己这个皇帝独裁,只能忍着厌烦,说道:“说!”
“宁远侯这般敌我不分地捉拿百姓,实在是荒唐,陛下体恤宁远侯女儿受了伤,可这天下百姓,又有多少子民的女儿?宁远侯为了一己私利,搅得京城民不聊生……”
“你闭嘴吧!”皇帝听了一半,忍不住眉头紧锁,“一己私利?核查细作这么大的事情,在你们这些人看来是一己私利?”
说话的朝臣没有想到皇帝会这般说,一张脸涨得通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