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的平台,直播就不用分给其他人钱了。莘烛嗯了一声:可以。等我们的直播平台建好了,老板是太阳的广告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上面,诶嘿嘿!貔貅宝宝搓爪爪:只要他们习以为常,我们的推销计划就成功了呢!莘烛弯了弯眉眼。如今他的任务做到了四十八环,要求的人数比先前翻了几番,好在他直播还是有不少人看的。哪怕为了他那偶尔出现的打赏,也有很多人愿意捧场,愿意承认他是太阳。燕京在又死了个人后就没什么消息了。大队查的头都要秃了,仍然没什么收获,完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此过了一周,半人马过来告状了:大人,我们的乲鼠丢了,又丢了!最近都丢了五只了!貔貅宝宝歪了歪头,这像极了九尾狐当初的德行。你发现了什么?半人马:没有,什么痕迹也没有,就是莫名其妙地丢乲鼠,啊对,还有乲鼠蛋,唉。眸光微闪,莘烛若有所思地挠挠下巴,哦了一声,召唤了931号。隔天,931号一脸阴沉地出现:老板,员工也不见了。莘烛眯起双眼,咧嘴起身:是么。小太阳也是有脾气的。一而再的挑衅,他并非是燕京那群想还手却力不从心的人,幽幽地冷笑一声,他打了个响指。诡异的波动扩散至整个心火乐园,从上到下被一层太阳之力笼罩,并缓慢地缩小。他最近恰好接受了几条传承,学习了个圣兽的术法。倒是可以试试刀。隐藏在暗处的人嘲讽地呸了一声,掐着乲鼠,听着它凄厉的哀嚎一点点撕碎了血淋淋的鸡。哈哈哈哈哈,没人能够找到他,他可是拥有神器和半个神格的呃呃??一条条透明的锁链从天而降,将他严严实实地捆绑。这是?!他惊呼了一声,撇下七零八落的乲鼠,想要按照老样子跑路,却在摸出了小镜子时定在原地。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干燥炎热的沙漠中,他大口喘着气:这是哪儿?他被束缚着,周遭一片寂静。一道身影缓缓从地下升起,那是一双冰冷的红眸:小老鼠。旱魃显出身形,手上拎着个小镜子。瞳孔骤缩,少年惊呼一声:啊!你,你,你是那是我的镜子,你要怎么才能还给我?莘烛的身影从天而降:你的小镜子?我也想问问你,你想做什么☆、第321章 老天爸爸在为子而战见到莘烛, 少年呆了呆, 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与惶恐:是你!他脸上的震惊货真价实,充满了不可思议, 甚至双眼有些恍惚, 似是在怀疑人生。莘烛扬了扬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他:嗯。你认识我?认识!少年心中回答, 染满鲜血的手指猛地抽搐,他的血液在沸腾, 像是遇见了天敌般呼吸开始急促。戒备的双眼渐渐布满血丝,清秀的脸上狰狞出道道青筋,他咧开嘴死死盯着莘烛。一双眸黑沉无光, 却闪烁着疯癫与狂热。是你!哈!他像是忽然变了个人, 惊恐顷刻消散,脸上满是狞笑。莘烛:蹙了蹙眉,莘大佬被这种恶心而粘稠视线盯着,浑身不舒服。活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惦记上了, 怪膈应的。不太想说话了。就如文部长告知的一般, 这人的脑子有病,光看他骤变的疯魔德行就是个犯病的蛇精病。咳咳!忽然被旱魃拍了一巴掌, 少年痛呼一声, 狼狈地摔倒在地。咳咳咳咳咳他撕心裂肺地咳嗽, 半晌才缓过气来:呼, 呼!你, 你是, 咳咳。啪地一下,双眼猩红的少年又被狠狠地一巴掌扇进了沙子中,脸朝下埋进去,差点窒息。少年不敢置信,他杀气腾腾地抬头,死瞪旱魃,眼神充斥着被拆散的小情侣的恨。莘烛眯了眯眼:旱魃就是这么轻松简单且暴力,她的调|教让人不舒服她就舒服了。毕竟她这里是炎炎烈日的大泉山囚牢沙漠。被来回折腾了几次,少年满脸砂砾,生不如死地瘫在地上大口喘息,仿佛一只脱了水的咸鱼。仇恨愈发浓重,疯癫也依旧疯癫,他磨着牙好像在暗暗下着决心,做什么决定。莘烛蹲下:我很好奇,你到底想做什么,嗯?凶戾地呲牙,少年垂下了头:咳。不说?莘烛挑了挑眉,扭头看向旱魃,旱魃被迫接收到圣兽的意志。旱魃:旱魃将动弹不得的少年翻了个身,面朝下,后脑勺朝天,伸出惨白的手在他头上轻飘飘一拍。好端端的一个人,像土拨鼠一般上半身被旱魃打进了沙子里,只有双腿乱蹬乱踹。这画面虽然诡异,却莫名生出了一股喜感。啧。莘烛拄着腮。呃,等见少年的血条嗖嗖嗖地下降,最后好像只剩下一层血皮,莘烛抬手。旱魃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拔萝卜似的给人薅出来:那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自从太阳烛照觉醒后,她一靠近就难受。和莘烛挨得近点,旱魃就有种自己被扔在炭火上灼烤的错觉,浑身的皮肤都似乎针扎似的皲裂。问出这句话的旱魃几乎是迫不及待,平日里缺失表情的脸上都带了一丝急迫。莘烛:那挥了挥手,莘大佬刚开口,银发红眸的旱魃在地上一捶。轰隆一声,砸出个大坑,自己就钻了进去。动作迅速如一阵白色旋风。旱魃背对着入口利落地一挥衣袖,沙子合拢,直接将她整个僵尸囫囵埋了进去,不见一点踪迹。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可以说相当的干脆了。你去吧。莘烛只来得及说一个字,余下的话语都噎在喉头,可想见旱魃有多不想靠近莘烛。没由来地失笑,莘烛将目光落在了少年的身上。少年缓了缓神,铁青的脸好看多了。他一言难尽地看莘烛。这他妈也太折磨人了,不让他说话先给他一顿捶,捶爽了再说?就像是玩弄着一个小虫子,莘烛居高临下的目光像极了看着一只自不量力的蝼蚁。少年的脸色变了变,最终磨牙: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莘烛拎起小镜子打量:不知道。少年:被噎了一下,少年几乎说话都淬了毒含了冰:我是盛鸿郎,盛秋秋的弟弟,她你记得吧。诶了一声,莘烛发现小镜子有点意思,敷衍地应道:有点印象。少年几乎要炸,你为什么看不起我。这镜子是你姐姐用命换的东西吧,它可以隐藏气息,吸收怨气,和你契合度不低。莘烛又在小镜子上瞧了瞧,第一声还是清脆的声响,之后便是一阵阵涟漪。他感到有一股吸力,吸力逐渐加大,莘烛的掌心冒火。吸力陡然消失,一切风平浪静。镜子还是那个镜子。好像方才不曾发生过任何超自然现象,镜子怂的正大光明。在少年手里无所不能的镜子在莘烛的掌心只是个玩物,他上下抛了两下:你实在暴殄天物。少年的脸顿时一黑: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哪里辱没了它?有了他,它才展示出真正的实力,这不好吗?少年像得了失心疯。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莘烛懒得搭理他了:我只问你,你头里的神格怎么来的?少年一怔,嘴角咧开,越咧越大,很快成为诡异的弧度,我不告诉唔。又是一巴掌,有了神格的少年抗揍,莘烛拍的毫无压力。瞬间鼻青脸肿的少年:你这是呼呼,你这是殴打未成年人!少年阴恻恻地呲牙咧嘴,歪着嘴似乎被打疼了。他也的确很疼,莘烛的力量不大,但却糅杂着万钧之力和极阳之火。这不是一个半吊子人类能抵抗得住的。莘烛:你犯法了。他按压小镜子,一点点地增加力度,指尖一掐:也罢,不想说就不说吧,捏碎它一了百了。大佬是有些好奇,但他的耐心不高,既然少年百般不愿意合作那就算了。指头落在镜面上,镜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凄厉的叫声。少年惊呆了,这怎么还不按照套路出牌!眼见莘烛不但捏掌心还冒火,他真的慌了:你别烧!你别烧!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说!额头一阵阵熟悉的晕眩与剧痛猝不及防地袭来,少年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这小镜子是他的本命武器,要是毁了,他极大可能变成傻子。他毕竟还没彻底超脱肉|身,不得不防。莘烛:哦。少年憋憋屈屈,喘息着,还是屈服了:我叫盛鸿郎,你知道了,我家破人亡了后就想报仇。这个镜子我原本是想摔碎它的,因为它我没了家人,但是不小心划破了手。他继承了神器一般的武器。但只是肉|体凡胎,他根本控制不住这种力量强大的武器。他每日都被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着,但他不后悔,他获得了力量。他被仇恨控制着心神,无时无刻不在暗中找机会,想为家人报仇,但一直未能得手。直到他遇见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她从夜空中飞下来,像是夜之精灵,她送了他半个神格。少女说她被他激烈的情绪感动,特意来助他一臂之力,送了他珍贵的半个神格。少年额头上流下冷汗:就是这样。他终于发现,自己实在低估大泉山了,之前的一系列操作让他自大自负,忘记了自己是谁。被抓住时,他还没当回事儿,被威胁可清晰感知到镜子马上要破碎终于怕了。莘烛若有所思地眯起双眼,舔了舔牙根。夜之精灵?得到想知道的,莘烛的指尖按在他的额心,你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吗?我不后悔。少年抬眸,即便他是个变态,他嗜血而冲动,因为家庭破碎而变成了坏蛋。他也不后悔,这些人都是凶手!他的家人不能白白死去。莘烛变出一根灰毛:那这个呢?那是乲鼠的毛。大部分人并不该死,少年却杀了他们且一意孤行不知悔改,那面对无辜的泉山鸡呢?少年不以为意:不就是一只鸡,杀了就杀了!我就是想要挑衅而已。好,那我再问你,我的员工呢。少年一怔,心下慌得一批,面上却放肆地大笑:你是说那群弱鸡鬼吗?被我喂给小镜子了。他到达泉山后,一直在使用镜子隐身,镜子消耗的能量不小,自然需要及时补充。如此盯上了厉鬼不是很正常。这叫废物利用。少年不以为耻,反而好似很光荣。呵。莘烛眯起双眼,拍了拍手起了身:嗯,我知道了,智障。少年语无伦次,前后的话语十分矛盾。系统:他疯了。系统不禁嗟叹:他这种是有极强的心理疾病了,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他们死不了。废物利用么,这也不错。莘烛嗯了一声,没事。有时候死亡反倒是一种解脱。莘大佬的嘴角溢出一缕白烟,眼底不见一丝温度。厌恶一闪而逝,他彻底没了兴趣,打了个响指,旱魃不情不愿地冒出个头颅。她睡眼惺忪的眼幽幽地看他:有什么事情?这阵法开着吧。莘烛淡淡地道。旱魃:嗯?莘烛随意在空中一指,改变了阵法小空间的法则,此处彻底成为了恐怖的炼狱牢笼。他的遭遇固然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少年死不了,会在这里享受比死更痛苦的人生。他将每日经历被追杀,被拔毛,被分解,他可能是一只虫子,也可能是只肉猪。一切端看他心里的罪孽有多重。他积压的怨气越多,他与这空间的牵绊越深,越是无法离开此空间。以他偏激的性格和狭窄的心性必定孽障丛神,在特殊的惩罚空间只会越陷越深,最后自取灭亡。莘烛的指尖上是一点火焰:这是小囚牢的钥匙。旱魃:这嚯嚯燃烧的是极阳神火,旱魃是真的不想接,她差一点连监管囚犯的职责都辞了。但一股奇怪的威压铺天盖地地压下来,阻止了旱魃的抗拒。想明白那是什么,她只能乖乖接下。莘烛微笑:好好做。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