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叫我一声贱种,我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苏沫凉冷笑一声,声音如千年寒冰一样,带着浊骨的寒意,这些都是得了苏奕和墨绝的真传,摆出这副冰冷的模样,有时候真能吓唬吓唬人。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女人的巴掌扬起,苏沫凉一弯身,躲过她朝我脸甩来的巴掌。
“死到临头?既然这样,那你一枪毙了我给个痛快,如果你不敢下手,请告诉我究竟捉我来干什么?或者直接带我去见你们老大。”苏沫凉肯定这女人不是老大。
“不用急,你很快会知道。”她双眼带着一抹狠毒,让她此时显得有点狰狞。
苏沫凉的第一感觉是不喜欢她,从看她第一眼的时候不喜欢,但对方似乎也是如此想法,这女人跟才的绿柳是两个感觉。
苏沫凉被她带着走进一个地下室,走进去她才知道,原来这是个囚禁人的地方,里面阴暗潮湿,每个小房间都囚禁着女人,如果不告诉她,她会以为她来到了监狱。
走了一会儿,她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了下来,里面有一个女人,她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锁在铁床,但这女人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很安静的坐着,长长的发将她的脸完全遮住。
女人轻轻的哼着歌,歌声婉转柔和,听了想睡觉,这种歌哄小孩睡觉最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种声音,苏沫凉竟然觉得很温暖,她如一缕阳光射在这个黑暗的地狱里,给人安静祥和。
女人不哭不闹不喊,似乎此时她正在享受午后晒着太阳一样,让人嘴角勾起,心情极好,忘记这里竟然是一个潮湿的监牢。
“寒雪,你看我带谁来看你了。”带苏沫凉来的人此时声音柔和,但却带着一股阴狠,房间里的女子缓缓地抬起头。
当她与苏沫凉四目相对的时候,苏沫凉惊恐地大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呆住了,房间里的女人脸色苍白,但竟然长着一张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脸,除了她脸有几丝年岁留下的皱眉,几乎是个她没什么区别的一张脸。
房间里的女人猛地站了起来,锁着她的铁链发出一阵难听的杂音,她的眼闪过狂喜,很快又变成恐慌,不一会儿她又变得若无其事,眼里无波,最后她整个人平静地坐了下去,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那么一瞬间她的神情数变,变化之大之快让人吃惊。
“寒雪,你怎么不问问这丫头是谁?”嘲弄的声音,残酷的笑脸,让人极为不舒服。
苏沫凉总觉得这个女人很邪恶。
“她是谁管我什么事?”软软的声音,但却带着冰块一样的力度,两者既是那样矛盾又是那样和谐,她重新将头靠在墙,似乎一切都再与她无关。
苏沫凉的心依然波涛汹涌,澎湃起伏,她怎么和自己长得那么像,莫非她是……一种惊心的猜想冲刺着沫凉的心。
“既然与你无关,你何必畏惧到不敢看?你心虚?”讨厌的女人声音变得尖细,很刺耳,房间的女人重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丝毫畏惧。
女人虽然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但却有一股让人不得不折服的气度,尤其她一双明亮的眼眸,那清丽的容颜不需要任何妆容,让人自惭形秽,不敢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