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楼里的床大不大?”
“……”玉楼春想到什么脸色变了。
果然,王锦继续不要脸的道,“我想应该很大吧,玉家的历代小姐都住在那里,身边美男如云,床小了睡起来多不舒服啊,怎么痛快的翻云覆雨……唔!”
他正说着,腰上一痛,脸上夸张的扭曲起来,玉楼春手上的力气并不是很大,只是给他警告罢了,见他那样子,没好气的道,“看你还敢不敢再乱说。”
王锦委屈的道,“小楼,我哪有乱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好么?我特意查过,玉家的小姐里,有一位收了七个男人呢,床小了,可不就是睡不开嘛。”
玉楼春忍者羞愤,斥道,“收的人再多,也没有都挤在一张床上的道理,玉家那么大,还会缺睡觉的地方?”
王锦嬉笑道,“玉家是不缺睡觉的地方,可你只有一个啊,每个人都希望睡在你身边对不对?轮流侍寝什么的太不人道了,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天才一次,小楼,你都不担心我们会憋坏吗?”
“……”
“小楼,秋白和东流也不喜欢轮流侍寝对不对?否则他们也不会缠着你一起睡了,我也是呢,我不想苦逼的等着侍寝的日子,那我一定会变成怨妇。”
玉楼春咬牙,“所以呢?你们是打算……一起累死我?”
王锦眼眸亮起,柔声道,“怎么会?我们哪里舍得呢?小楼放心,我们都会节制的……”
玉楼春一副没的商量的语气,挣开他,“想也别想!”
“可秋白和东流都一起了呢。”
“他们两个……已经是底线。”
王锦脱口而出,“那我和念北搭档好了!”
玉楼春呼吸窒了窒,这一个个的,还真是……她还没收房呢,都开始讨论起这些有的没的了!
王锦见她红着脸抿唇不语,又笑着凑上来搂住,为了有肉肉吃,就得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不得不说,在这上面,那两只爷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也算是为大家都争取福利了,“小楼,就这样了好不好?不然等的太久,我真怕自己成了怨妇脸惹你厌呢。”
“那你们就怕把我累的……”
“呵呵……不会啊,有念北在,他一定会有法子给你补身子的,而且还有……”王锦顿了顿,声音邪恶起来,“据我所知,王家的历代小姐都会修习一门秘术喔,大成之后,夜御数男都不会有问题,难道小楼还没有学吗?”
“……”
“呵呵……小楼已经在学了对不对?念北都下山了,肯定会带给你书籍,而秋白和东流敢一起侍寝,也是知道小楼可以承受了对不对?”
“……”
“小楼……”
“……等以后再说。”
一听这话,王锦就知道有戏了,倒也没再不依不饶的缠着,能让她松口就很不容易了,她脸上的热气都腾腾的升上去了,适得其反,他相信,将来一定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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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陪孩子去海边玩了两天,累的一探糊涂,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本还想着能赶回来更新的,结果……嘤嘤嘤,很无奈可耻的断更了,今天补上,两更,等更的妹子们对不住了,多多包涵体谅,爱你们!
二更送上 齐聚黄花溪
王锦在这边为大家争取到了福利,另外两边,也都完成了任务。
中午简单的用过午饭后,阿武开车,华珊珊和瑞安陪着一起,玉楼春去了黄花溪,还有王锦,本来她不愿意,奈何架不住他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也坐进了车里。
祖宅那边,几位老爷子还有中年一辈的人,也都纷纷坐车赶去了。
而黄花溪那边,桃源村的扈村长得了消息后,提前去安排了一下,至少让进去的路变得好走一些,绕是如此,等到众人都到齐,望着眼前苍凉凄冷的地方,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曾经山清水秀、美如画卷的黄花溪,谁能想到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峡谷两侧,乱石林立,杂草丛生,隆冬的风吹的脸上刺疼,没有花香鸟鸣,没有泉水叮咚,这里落败萧索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可玉家的人却都终生不会忘却,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家园!
落叶归根,谁都在盼着回来!
几位老爷子里,除了扈庸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外,金良和花伯已经是多少年不曾来,站在进谷的入口处,望着远处的荒芜,老泪纵横,失声痛哭。
他们身后站着中年一辈的几人,还有年轻的一辈,他们虽然没有在这里生活过,可从小到大,听的最多的便是那句话,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繁华,他们的家永远都在这里!
此刻,他们的脸上也都隐忍着悲痛,任是谁看到自己的家园成了如今的模样,心里都不会好受。
玉楼春静静的站着,她身边陪着他们四个,向大少和慕容秋白站一边,王锦和念北站在另一边,也没有谁规定如此,仿佛就是一种默契。
四人此刻也不说话,脸上的神情凝重而肃杀,他们都是第一次来,看到这样的光景,那种沉重的心情可想而知,就算他们没有见识过当年的景色如画,只是看眼前的荒凉也足够让他们揪心了。
而玉楼春,满目悲色,手指无意识的蜷缩、紧握,再一点点的松开,眉目之间是一抹冷硬的坚定。
其他几家的人站的有些远,赵家只来了三个人,赵庆,赵英德,赵景亭,赵景亭先从车里下来,看到远处的峡谷,脸色震惊之后,便是从心底涌上来的寒意,慕容秋白去赵家时,虽然没有说的清楚,半是客气半是威胁的说请他们来黄花溪一趟,有事要处理,由不得他们拒绝,此刻看玉家人脸上的表情,模糊猜到些什么,只剩心惊不安。
赵英德走下来时,脚步沉重,他几乎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幕,他比自己的儿子当然是知道的事更多一些,心里翻腾着惊涛骇浪,最后也只是对赵景亭低语了一句,“景亭,不要管任何人,也不要再要任何财势,保护好你自己,赵家就有希望。”
闻言,赵景亭只觉得心底的不安发酵到无边无际。
最后赵庆是被慕容秋白派去的人生硬的架出来的,他垂着头,一副心死如灰的模样,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也什么都不理会,唯等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见状,赵英德想说什么,又咬咬牙撇开脸,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赵景亭却凉薄而自嘲的笑了笑,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恨意,他从小和爷爷就不亲近,不是他不想亲近,而是爷爷看他并没有多少欢喜,爷爷喜欢的是王玉那个女人,小时候,每次那个女人到赵家来,爷爷才会露出点笑意,会不停的提点他要对王玉好,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娶王玉为妻,哪怕后来王玉成了一个嚣张跋扈、风流成性的变态女人,他也不改初衷,甚至为了逼迫他,不惜用继承人的位子来威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