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叔叔,您也辛苦了,一路上领着那么多人,让您受累了。”
“小姐折杀我了,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桃源村一千多口人,都盼着来呢,我挑了一百多个,这是他们的福气。”
“那今天你们就回去吗?”
“的是,小姐,人太多了,留在祖宅,会扰了您休息,下午我就带他们回桃源村去。”
“也好,一路上务必要小心。”
“小姐放心,这一路上都有人护送着,安全的很。”
“嗯,那黄花溪那边……”
“父亲来祖宅后,我便另选了人过去看守了,小姐安心便是。”
“那就好。”
扈村长最后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一句,“小姐,念北没给您添麻烦吧?”
闻言,玉楼春面色热了热,不过还是很淡定的笑道,“念北做的很好,无可挑剔。”
扈村长就松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玉楼春收回视线,看向自始至终一直沉默的两人,其中一个已经见过,那次来祖宅时,花伯介绍过,另一人,她不认识,可看那眉眼,也知道是花伯的儿子。
她含笑道,“华叔叔!”
闻声,两人出列,弯腰,声若洪钟,“小姐!”
花伯介绍,“小姐,这是我的俩儿子,大的叫华英,是阿武的父亲,老二叫华庭,是珊珊的父亲,您上次见过的。”
玉楼春点头,“是,我记得呢,华庭叔一直留在这里,不知道华英叔叔是……”
华英接过去话去,恭敬的道,“回小姐,我这些年一直留在部队上。”
闻言,玉楼春有些惊异,“部队上?”
“是,幸不辱主子之命,在部队里总算培植了些力量。”
“那向家和王家大房那边可知道?”
“以前不知,不过今日之后,自是瞒不住了。”
“嗯,也没必要瞒了。”玉家的身份都挑明了,玉家的人自然也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出来,这会儿,她对父亲的崇拜更深了,下棋很多人都会,可有几个能入父亲那般一盘棋可以下六十年之久?而且每一步,他都安排的精妙无穷,从来没有出过岔子。
比如珊珊,送去魏家,便是掌握了黑暗势力,比如华英,送去部队,那在jūn_duì 里就会有可以和王家抗衡的力量,而政界没有安排人,那是因为他知道,有慕容老爷子在。
即便如此,瑞安也还是送进去了。
甚至王家,身边也有玉家的人。
这份高瞻远瞩、未雨绸缪,真真是让人惊叹。
玉楼春想见父亲的念头此刻更强烈了,她压了压,不愿让其他人再陷入无奈和愁绪里,遂笑着看向最后面,那几个人她都熟悉的很,不过今日神色都显得严肃了些,就是瑞安,都看着老实安分了不少。
金良见她看过去,也笑着道,“小姐,那几个小子就不用介绍了吧,您都认识,瑞安,月明,阿武,珊珊,就我家那小子不在,不过您见不见也是一样,那小子跟石头一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阿武接口,“金爷爷,哪有您这么说自己孙子的?阿锐只是不爱说话罢了。”
金良笑骂,“我说他几句,你倒是还不乐意了,我就知道,你俩是一个脾性,拙嘴笨舌的,幸好小姐大度不嫌弃。”
阿武噎住,不知道怎么再说好了。
花伯瞪他一眼,“还真是拙嘴笨舌的。”
阿武更加无言以对,脸上涨红。
扈庸解围,“阿武在小姐身边护卫安全,就该这般沉稳安静,我看这性子极好,年轻人整日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有什么好?”
这话落下,瑞安就撇着嘴委屈的问,“爷爷,您这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吗?”
扈庸瞪他,“你知道就好,也不知这性子都是随了谁?”
扈村长尴尬的笑,“爹,是儿子没教育好,纵的他这性子欢脱了些。”
扈庸不满,“念北就安安静静的挺好,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他和念北一起送上山。”
扈村长老老实实的挨训,“爹说的是。”
可瑞安就不安分了,瞪大眼,很惊异的道,“啊?那我岂不是要和哥争宠了?还是把我俩都送给小姐,哎呀,可我现在有女神了呢,我对女神的感情可是忠贞不二的……”
闻言,年纪大的人就都尴尬了。
扈村长汗颜,都不知道怎么教训这个不省心的儿子。
一直垂首沉默的华珊珊低声警告,“闭嘴!”
瑞安委屈的咕哝,“人家刚刚的表白是发自肺腑的,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破了我的……”
阿武猛烈的咳嗽起来,把那些少儿不宜的话压了下去,“咳咳……”
见状,花伯眼神眯起来,看向扈庸,你家孙子竟然觊觎老子孙女?
扈庸面不改色,淡淡的道,“不管我的事,我一直在暗室里待着。”
花伯堵了一下,“你……”
华珊珊这时淡淡的开口,“爷爷,您放心,他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