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良眼里浮上一抹温软,“小姐,暂时先不告诉您,免得以后您见着他了,神色再不自然,穿了帮,他可就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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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火烧起来了
闻言,玉楼春脱口而出,“不会是瑞安吧?”
金良愣了一下,忽然咳嗽起来,“咳咳,小姐,您是怎么想的?我可生不出他那么奇葩的性子。”
玉楼春也觉得自己的脑洞开大了,金良的儿子儿媳就是守在玉琉闪的金叔和金婶子,那样朴实而沉默的性子,和瑞安看着呆萌实则腹黑的性子确实天壤之别,她尴尬的一笑,“那我就不问了,等到有机会见到时,您再提醒我吧,免得生出什么误会来。”
金良点头,“小姐放心。”
玉楼春离开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金爷爷,瑞安到底是谁家的孙子?”
闻言,金良呵呵一笑,倒是起了几分玩笑之心,“小姐猜呢?”
玉楼春也笑起来,“不会也是扈爷爷家的吧?”她还真是猜不出来,她是从金良的眼里看出来的。
果然,金良有些意外的点头,“小姐聪明,他确实是老扈的孙子,扈村长是老扈的儿子,娶的媳妇早早的因为身子不好去世了,所以瑞安和念北一个来了京城,一个送去秦岭。”
“喔,原来是这样,那他们俩谁大?”
“念北是哥哥,比瑞安大了两岁。”
“两人的性子……不会相似吧?”
“呵呵……小姐放心,念北成熟稳重,是主子亲自教导的,您尽可放心。”
“好。”
和金良告别后,玉楼春回了三楼,向大少等了快一个小时了,那脸色定然不会好看了,各种幽怨委屈,后来玉楼春应了他做好几道他喜欢的菜后,他那张拉下来的俊颜才算是阴转晴了。
玉楼春下厨,向大少便在边上帮忙,以前他是极其不屑干这些的,可见她一个人忙碌,他有些不舍得,最重要的还是,他想粘着她一分一秒都不分开。
两个人的小厨房自然显得拥挤了些,尤其是向大少还人高马大的,大长腿和胳膊随便一伸,就霸占半边天,玉楼春驱赶了好几次,他却都无动于衷,依然讨嫌的在里面忙活。
他越忙越乱,可他乐此不彼。
玉楼春无奈也只好由着他,最后两人坐下来吃饭时,都快八点了。
还好,一桌子的美食倒是不打折扣,向大少吃的甚是欢喜,风卷残云,统统消灭干净。
饱暖思yín 欲,吃饱喝足的他就抱着她想上床。
她的手机却适实的响起来,玉楼春接过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向大少扫了一眼,哼了一声,“肯定是诈骗电话,赶紧挂了吧。”
见他这般模样,原本也怀疑是诈骗电话的玉楼春却是接起来,这货肯定知道电话号码是谁的,这是不想让自己接呢,果然,接起来,是认识的!
王锦。
那边响起来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疲惫,也没有白日时总是逮住机会就调戏她的那股劲头了,简单的跟她说了几句便道了晚安,似乎是强撑什么才给她打了这个电话。
挂了电话后,玉楼春一时有些不解。
向大少搂着她躺在床上,从她手里拿出手机来直接关机,仍在了一边,“他这回倒是知趣,没有纠缠。”
玉楼春没说话,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手机里的声音是王锦没错,可那语气实在是有些压抑悲凉,给人一种莫名的沉重感,这样的王锦让她有些陌生。
见状,向大少扳过她的脸来,“怎么了?”
玉楼春沉吟着道,“觉得他今晚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向大少又问,“他都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说王誉那把火他帮着给撩了,若是我们想让火再旺一点,可以再出手。”
“就这些?”
“嗯。”
“那确实有些不符合他的性子,那只狐狸最擅长谋算,他做了这么一件好事,怎么会不加以利用?那还不得缠着你聊半宿才满意啊……”
“东流……”
“哼,爷是就事论事。”
“那你倒是琢磨一下,他这次为何转了性子?”
向大少还真认真想了想,不过依着他不擅长谋虑的感人智商,哪里能知道?
玉楼春也没指望这位爷会有什么发现,瞥了他一眼后,就想打电话给阿武,让他帮着打听一下今晚王家都发生了什么事。
见状,向大少的自尊受到重创啊,一下子拦住她,“爷虽然想不出来,可有人能想的出来!”
“谁!”
“奶奶啊!等着,爷给她打电话。”向大少说打就打,拿过床头上的手机,就要拨出去。
玉楼春无语的喝止,“你够了,现在几点了,你奶奶也许都睡了。”
“放心,她睡不着,这个点全家没一个睡的,爷爷在书房练字,我爸看书,我妈看边看狗血剧边抹泪,我奶奶嗑瓜子看惊悚片,乐的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