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生被迫从军后的第三年,他便带着人回到西南边陲的黑店,将黑店娘子一番羞辱后,剁掉四肢做成人彘,泡在腌菜的大缸子里。
那时候的书生,已经成了校尉,在军中颇有威望,手中也有了兵马,杀死一个黑店娘子,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虽然黑店娘子的手下也都是能文能武的,但势单力薄啊,哪里干得过正统军。
书生随便派出几百步弓手,刷刷围成一圈,箭如雨下,一个回合就把黑店的人全歼了。
……
看着床上面色潮红,仍在微微喘息的文弱书生。
陆从霜只觉双手双脚都疼,她可怕疼了,打针都怕,何况砍掉四肢,那得多疼啊!
但是陆从霜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谁遇上这种事都会懵逼,她从清醒过来,就披着红绸衣坐在屋里发呆。
两刻钟前,门外便有人在喊她。
一声接一声的“掌柜的”,喊话的声音比书生在床上叫的声音都大。
此时门外又有人在喊她:“掌柜的,掌柜的你完事了吗?二爷说有急事与你商量,让你下楼一趟。”
门外喊她的人,是这家黑店的杂役,叫赵华,会些拳脚功夫,曾是当地出了名的地痞无赖,吃喝嫖赌、偷鸡摸狗,样样都干,就是不干正事。
他口中的“二爷”是原主陆三娘的二师兄,懂些歪门邪道的手段,尤其擅长炼制苗疆的各种奇毒。
陆从霜按了按眉骨,眼眶隐隐作痛,太阳穴更是突突直跳。
她对着门外的人道:“你先下去,我等一下就……稍后就下楼。”
一时间,她还不太适应古人的说话方式,不过好在她有原主的记忆,虽然不多,但断断续续的一些片段,也足以让她蒙混过去了。
原主脑海中残存的记忆,或者是说她接收到的记忆,不是很多,也就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和一些比较重要的事。
那些零零散散,无关紧要的事情,她脑海里没有接收到,也许是原主自己都没有那些不痛不痒的记忆。
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陆从霜在心底把原主陆三娘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
思量再三,她决定护送书生上京赶考,一路护着他,陪着他,路上的花销全都由她出。
从这里到京城,最快两个月,慢点需要三个多月。因为要翻秦岭山,这段路,马车无法通行,只能靠脚走,所以北上很不容易。
按最短的时间算,两个月,她觉得一路上足够消减掉书生对她的恨意了。
拢了拢衣衫站起身,陆从霜一边朝床前走去,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
走到床跟前,她温柔地、小心地将书生的衣裳叠好放在他脚边,并替他盖上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对不起,顾文礼》
常意安小学五年级时,班上转来一个插班生,叫顾文礼。
他父亲在城里盖房子,俗称农民工,母亲是清洁工。
不巧的是,他母亲正好在常意安住的小区打扫清洁。
常意安住六楼,顾文礼和他母亲住在地下室。
因为年幼无知不懂事,加上那天她心情不好,做了一件伤害顾文礼的事。没多久,顾文礼就转校离开了,听说又回了乡下老家。
四年后,常意安和他在同一个高中碰面。
他是重点班的尖子生,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入三中,且还跳了一级。
而她靠家里砸钱,才勉强进了三中的普通班。
此后的一年多,她是三中貌美无脑只知玩乐的校花,他是山村走出来的学霸。
为了弥补当年的过错,在他下课时,她经常偷偷给他买东西,放在他的课桌里。
每次在他打篮球时,她都会给他买水,让别人帮忙送去。
原本对他好,只是为了弥补过错,后来这份歉疚却变成了青涩又热烈的欢喜。
只是那句道歉,她一直没脸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就在她准备,他高考完后,她就当面向他道歉并表白时,却出了变故。
他们全家去旅游时,遇到了大地震,父母双亡,她在地震中失去了一条腿,膝盖以下全截。
截肢后,她没再继续读书,高中都没读完,从此一蹶不振。
等她心态平复时,一切都晚了。
她从云端,狠狠的跌入泥坑。
再次相见,他西装革履,腋下夹着公文包。
她在菜鸟驿站的小屋里,笑着问他取件码多少。
看着他拆完包裹,常意安紧张地问:“先生您好,可不可以把纸壳留给我?”
她需要攒着卖钱。
后来当常意安在冬季残奥会上夺得女子花样滑冰冠军时,顾文礼在台下宠溺地笑着为她鼓掌。
她高举着奖牌,含泪对他说:“对不起,顾文礼。”
他走上前去,拥她入怀,温柔地吻她:“我爱你,常意安。”
我叫长安,你叫故里。
世人笑说,长安归故里。
身残志坚女主x斯文雅痞男主
排雷
1:这是一篇既现实又梦幻的小言,一个反向救赎的爱情故事。
2:女主不完美,非常不完美,小时候做过错事,喜欢的可以收藏一个,不喜欢的不收藏就是,也请你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