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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2 / 2)

严玉霏偏头冷笑道:幽冥阁与严玉诚谋害家父,此等不共戴天之仇,还要我回答你的问题,笑话!


我是在好好问话,严小姐说几句也不吃亏,待会儿换我主过来,他下手可没轻没重。霁涯放轻了声音威胁。


随你们的便,此身可亡,休想叫我向尔等邪道低头。严玉霏眉目凌厉地瞪向霁涯,她动弹不了,纵然眼眶红肿仍是高洁不屈。


霁涯并指释出一道剑气,缓缓逼近严玉霏左眼,故作阴森地裂了下嘴:你若不说,我就先挖了你这双招子,看你还拿什么瞪人。


严玉霏不闪不避面带鄙薄,已是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霁涯见她在悦福客栈席间谈吐婉约亲和,倒是没想到还有这般硬气的一面。


严玉诚见状咳嗽着想爬起来,边吐血边伸手:纪公子,住手!


霁涯看他这副苦情德性摇了摇头收起剑气,回头感叹道:严少爷你不行啊,我当初还佩服过你来着。


被蔺沧鸣拿晚雨铳怼回去的严玉诚:


霁涯对严玉霏拱手赔罪道:抱歉,方才多有冒犯,等我去商量一下,稍后再回来问。


严玉霏:?


霁涯对蔺沧鸣扬了下手,跟他走远了两步抬起袖子小声道:你有没有那种抹去短期记忆的神通?


蔺沧鸣倒不在意严玉霏是死是活,他若施术让严玉霏开口坦白,留下个痴傻的严小姐恐怕严玉诚不买账,毕竟他还想留着严玉诚对付玉霄派,想了想道:大概可以。


霁涯眨眨眼:那就好办,严小姐没对严玉诚下死手,说明她还在意这个弟弟,我上去忽悠一通,保管情报手到擒来。


严玉霏目睹霁涯过去窃窃私语了一通,然后神情矛盾地回来,在她和严玉诚之间来回扫了几眼,喟叹道:虽然与严小姐仅相识了一顿饭的时间,但我也看得出严小姐对家主的敬爱。


你究竟想说什么。严玉霏脸色不善道。


但你可知你与严少爷一同长大,为何他却对家主深藏怨恨,以至于冒险前去南疆幽冥阁寻求帮助?霁涯略微歪曲了一下事实。


严玉霏果然愣了:怨恨?胡说什么,小弟为何要恨父亲,为何要寻求幽冥阁帮助?


霁涯压低了嗓音,把严玉诚从小遭严建章的虐待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还将严建章对蔺家见死不救落井下石挑能说的部分说了出来,让她自己细思,苦口婆心道:严建章只是对你表现出慈父的一面罢了,你既然并未昏迷,想必也听见令尊那句若非你失去那小子的踪迹,他暗中令严玉诚监视蔺家遗孤,寻找机会杀人灭口,严少爷本性善良不堪重负,这才铤而走险前去南疆啊!


严玉霏越听越是茫然费解,几次看向强压伤势调息的严玉诚,喃喃道:我我不信,父亲不可能这样。


唉,任谁都难以接受,严少爷之所以不解释,就是不想让尊敬的姐姐知情,他都被你爹打出心理阴影了。霁涯同情地看向严玉诚,严玉诚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他又从乾坤袋里拿出瓶伤药,不信,我可以先放开你,这瓶外用药你拿着,看他敢不敢让你为他疗伤。


严玉霏此时心乱如麻,想相信严玉诚并非因为野心才能对养父下杀手,又念着父亲不知该不该恨,霁涯替她解开穴道,把药瓶放到她手中。


他对你说什么了?严玉诚见严玉霏缓步向他走来,心中一阵不妙。


严玉霏在他面前蹲下,也不看他,胡乱搪塞道:偃甲手臂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告诉他也无妨,我见你伤的重,就换来这瓶伤药,你别动。


严玉诚慌忙往后退,捂着领子避过严玉霏的手:给我就好,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是姐弟,你还在意那老一套做什么?严玉霏语气急了些,严玉诚不敢脱衣服,岂不是代表他身上果真有伤,我叫你别动!


纪涯咳咳!严玉诚怒声喊道,他多半猜出了霁涯说了什么,推开严玉霏,我杀严建章是事实,你若不愿为我效命,就离开修真境永远不要再回来。


严玉霏的手顿在半空,半晌动了动那条偃甲手臂,利刃一并收了回去,皮肤又恢复成光洁白皙的模样,看不出丝毫异样。


我的手臂是八年前在外遇险时断掉的。严玉霏站起来轻声道,我遇见一位精通偃术的前辈,他号为傀师,为我接了这条偃甲手臂,回家以后我怕父亲小弟担忧,手臂又毫无不妥之处,便瞒了下来。


他可说过他来自何处?蔺沧鸣追问。


我有个条件。严玉霏直视蔺沧鸣,我会告知你想要的一切,然后为我解开灵力禁锢,我要与你公平一诀,生死不论。


作者有话要说:蔺沧鸣:师尊当着我的面到处撩人扎堆,应该关进冥火殿隔离!


还有五千字让我后半夜接着写,小天使们明早再来看吧qaq


第37章 意外收获02


允你。蔺沧鸣大方地答应下来。


八年前,我前往东方云镜海寻找炼器材料,惊动了海中的守护灵兽,激战中被灵兽咬断右臂,我逃出云镜海之后伤势沉重,便在最近的湘禹城海瑶客栈休养,恰好和同一间客栈的傀师前辈比邻,他见我单手不便,就提出为我装上偃甲手臂。严玉霏摩挲着自己的右手,我问他报酬,前辈却说自己只是想找一个答案,无须报酬。


蔺沧鸣默默记下严玉霏话中的地点,如此详细必然可以查证:他要什么答案?


他问我,什么才是完美的人?严玉霏重复了一遍,柳眉轻蹙,似乎时至今日也不理解这个问题。


世上哪有完美的人啊。霁涯插了句话。


不,他不是那个意思。严玉霏摇头,我当时也曾这样回答他,但他似乎在追求一个更复杂,更无法言喻的东西,那让他十分困惑,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不得不强行压制大乘期的修为,他没能从我这里找到答案,但还是为我接了手臂。


霁涯和蔺沧鸣对视一眼,都没能领会到这个玄之又玄的完美人是啥,霁涯更是觉得奇怪,在纵生塔上和傀师见面时,傀师口口声声是要最完美的偃甲。


莫非他之后找到了什么答案?


傀师前辈并无什么先天高人的架子,言谈风趣和善,与偃甲手臂磨合期间我们聊过不少闲事,我也问过他洞府何处,想他日前去拜访道谢,但他只说自己是南疆人,有缘再见。严玉霏说,后来他要离开,我送他去了悬舟码头,见到他的船票是往瀚城,我没有他的联络方式,直到今日我也未再见过他。


瀚城,八年前。


蔺沧鸣捕捉到了这两个要点,破译的玉简中有傀师前去蔺府探望的记录,严玉霏所述很可能与玉简吻合。


傀师自东方湘禹城离开,去瀚城蔺家看望重伤垂危的他,尽管他不记得,但严玉霏的话又是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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