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宝跟翠儿两人的衣裳早脱了扔到一边儿,赤条条着身子纠缠在一处,那翠儿给郭大宝按在炕上,可劲儿的弄,叫唤的一声儿高似一声儿。
这也怨不得翠儿,郭庆林对她再好也没说天天来的,便天天来,郭庆林可有了年纪,那事儿上多不如意,哪比的郭大宝正是二十来岁,便给酒色掏空了身子,好歹是风月阵里头打了多少滚的,便自己的身子骨不济事,手段却不差,更有那钻心眼子淘换来的,药,吃的,抹的,事儿上使唤的,花样繁多。
这翠儿跟郭庆林之前就是翠喜阁一个二流的粉头,天天都不知道接多少茬儿男人,跟了郭庆林哪里安份的住,旁人也没机会,那天倒是郭大宝来了一趟,两人便勾搭上了。
郭大宝之所以来,是他娘指派的,王氏见郭庆林如今总不着家,心里暗憋暗气,倒不是怕别的,就怕外头的粉头怀了身子,如今郭庆林都瞧不上自己mǔ_zǐ ,若外头给他生一个,他们mǔ_zǐ 更没地儿摆了,
自己闺女虽进了宫,封了位,也不算多得宠,一年也见不得一两面,哪里指望的上,到头来还的指望大宝,所以要想指望儿子,就不能让外头的女人给郭庆林生孩子。
王氏早计算好了,郭庆林在外头弄多少女人她也可以不理,就是不能生出孩子来,只生不出儿子,到什么时候,郭府都得是她儿子大宝的。
王氏使大宝过去是为了探探风,若有了身子,也好及早想主意,不成想郭大宝就去了一趟就跟翠儿勾上了,打那儿起,郭庆林前脚走,郭大宝后脚就来跟翠儿斯缠。
今儿郭大宝从个西域商人哪儿淘换来一味奇药,据那商人说,这药面面儿只挑指甲盖那么点儿,折腾一宿不在话下,管保爽利。
郭大宝还怕那西域商人是哄他的,刚拿出来就着热酒,吃了足有半包,这会儿正在劲儿上,别说他老子来了,玉皇大帝来了也没用,按着翠儿紧着劲儿的弄,他老子进来也没说停下的,两只眼都红了,根本瞧不见他便宜老子,只认身下的女人。
翠儿却瞧见了郭庆林,唬了一跳,忙去推身上的郭大宝,郭大宝哪里肯放,跟发情的公狗似的,只一味的弄,且药劲儿顶着,力气奇大,翠儿如何挣脱的开,就这么在郭庆林眼皮子底下折腾起来,把郭庆林气的险些背过气去,一个箭步过去,伸手去扯郭大宝。
郭大宝正在要紧处,哪管郭庆林是不是自己老子,一挥手把郭庆林推了个倒踉跄,郭庆林气的浑身直哆嗦,指着他,冲外头喝了一声:“来人。”
跟着郭庆林的人都在外院呢,听着传唤到了跟前,又不禁停住脚步,那窗户上透出的人影是谁,正干什么,可是一清二楚,一个是老爷的儿子,一个是老爷的女人,这意思指定是没穿衣裳,他们几个大男人进去,可不妥。
犹豫的功夫,就听里头老爷一声断喝:“还不进来把这畜生给我叉出去。”几人这才进去了,他们进去的时候,翠儿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郭大宝肩膀上,郭大宝吃痛,泄了力气,翠儿才得挣脱出来,忙扯过一边儿衣裳东遮西挡,总算没遮挡了些皮肉。
郭大宝给几个下人拽在地上,还一个劲儿的要往翠儿哪儿挪,郭庆林见他两眼赤红,身下那处直挺挺支愣出来,都涨的青紫,便知不对劲儿,忙使人去提了一桶冷水来,兜头浇了下去,解了药劲儿,郭大宝方恢复神智。
一恢复神智,瞧见他便宜老子,吓的魂儿都飞了,抓起地上的裤子就窜了出去,跑的比兔子都快,生怕他老子追出来。
刚跑到门口迎面正撞上他娘,郭大宝一见他娘,算有了主心骨,一溜烟跑到她娘身后嚷嚷道:“娘,爹要打死我呢。”
话说王氏之所以跑来,还是叶驰掐好了时辰,让人给侍郎府的信儿,王氏得了信儿说郭庆林在椅子圈胡同堵上了大宝,生怕郭庆林恼怒之下,她儿子要吃大亏,忙跑了来,跟她儿子撞了个满怀。
一见儿子赤条条的跑了出来,王氏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定是她儿子给里头的小biao子勾搭上了,又见他儿子浑身*一个劲儿打哆嗦,气更不打一处来,赶紧让人给儿子拿干衣裳,她却一抬脚迈进去。
越往里头王氏越生气,一个小biao子罢了,至于置办这么大个宅子吗,可见郭庆林心里头喜欢呢。
进了内宅瞧见跪在地上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翠儿,王氏一颗心都凉透了,郭庆林当初怎么娶的自己,她最清楚,郭庆林那个原配,当初找来过,两人还在外私会来着,正好让她堵个正着,这小biao子的眉眼儿活脱脱就是那原配的样儿.
若不是那年闹瘟疫,郭庆林的原配跟前窝里的儿子都死了,真不知这会儿是什么光景呢,瞧这意思,即便那女人死了,郭庆林心里也惦记着呢,要不然能包下这小biao子吗。
翠儿哪儿正抱着郭庆林的大腿,抽抽搭搭哭呢:“今儿老爷前脚走,后脚郭大宝就从后墙跳了进来,闯进屋里不由分说就剥了奴家的衣裳,奴家拼死挣扎,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刚要喊,却给他捂住嘴,说再喊就掐死奴家,是他要强奴家,老爷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翠儿这里正央告呢,不放进来个妇人,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是一巴掌:“你个小biao信口胡言,分明是你勾了大宝,这会儿倒往大宝身上推了个干净,来,把她的衣裳剥了给我可劲儿的打,什么时候我说停了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