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护手油得记着用,以后家里的活儿都分给重明他们俩,你好好的长长肉,还是太瘦了。
关舟没想到他只是提了一嘴他的父母,话题又转到自己身上来了,你...不觉得我太冷漠了吗?不觉得再怎么样我也不该记恨爹娘吗?
谁说的?感情都是相互的,他们对你不好,你凭什么无条件容忍他们?再说,他们但凡有一点点在意你,也不会打着卖了你的算盘,所以你怎么做我都觉得可以,那是你的父母,你经历过的事哪怕说上一千遍一万遍,没有经历过的我也无法感同身受,更加没有权力去对你指手画脚。
顾北知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尊重你的所有决定。这个念头,说起了容易,做起来太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调整作息,但是日夜颠倒的日子太久了,调整起来就特别的艰难,我家这边还封着,不知道啥时候上班,估摸也快了,所以难也得赶紧调整,不然我害怕上班第一天就是通了宵的,那我会困死
另外,我准备周六日万的,所以加更会有的,真的【看我卡姿兰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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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你的父母, 你经历过的事哪怕说上一千遍一万遍, 没有经历过的我也无法感同身受, 更加没有权力去对你指手画脚。
顾北知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尊重你的所有决定。这个念头,说起了容易, 做起来太难了。
这就是所谓的理解。
哪怕这件事你不喜欢,但那不是你去指责和伤害的借口, 因为大家都只是普通人而已,普通到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有句话说的好,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 人有理智、懂得克制。
关舟和他的父母之间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 只要没有触犯法律,没有触犯道德底线, 别人不应该插手。
所以顾北知才说他们过几天回给关老大家送些粮食过去,不为别的, 就只是为了让周围的正义使者闭嘴而已。
关舟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说, 但看着低垂眼眉,揉捏着他的手指的男人, 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那些睡在厨房里的日子已经彻底过去了,那些天不亮就要爬起来下地的日子、那些忍饥挨饿只能闻着弟弟吃饭的香味的时间、那些害怕自己被卖掉而担惊受怕的夜晚全都过去了。
关舟看着自己和顾北知差异很大的一双手,突然笑了笑,我以后会记得用护手油的, 但是我不喜欢桂花味的。
嗯?顾北知记得当时自己买的时候,小贩明明说卖的最好的味道就是桂花味,所有小哥儿都喜欢,那你喜欢什么味道?我下次买给你。
关舟皱了皱鼻子,...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味道,但桂花味不是头油的味道吗?
他小的时候爷爷还在,他们家的日子还不算太难,他娘买过一次头油,那味道香的腻人,只要涂了一点儿,一整天味道都不散,像是被泡进了油里,腻的恶心。
打那之后,关舟对桂花油产生了一种厌恶感,即使后来他也闻到过好闻的桂花油味,但第一次闻到桂花油的印象太深刻了,他只要闻到就会下意识的想起来。
听他讲完,顾北知觉得关舟应该更喜欢清淡或者清新的味道,而不是甜腻腻的味道,打算明天下了工去杂货铺重新买一瓶手油给他。
重明和夏田适应的不错,你不要总什么都自己做,最近天冷了,晚上你就在家里等我吧,别去村口了。
没事,我穿厚一点就好了。关舟倒不觉得冷,他以前都是冻到打冷颤了才会想办法裹厚衣服,不然就只有单薄的夹袄扛着。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又过了几天,顾家的宅子翻修的地方都修好了,院墙也加高了,顾北知就带着关舟爷仨搬了回去,现在只剩下给重明和夏田的屋子还有新的卫生间还在盖。
在顾北知的要求之下,每个房间的地上都铺了石板,这样即使是下雨天,屋里也不会因为有水而泥泞不堪了。
关舟推开门的时候,感觉整间屋子都是干净亮堂的,里面的家具也都放了回来,和以前比起来,又熟悉又陌生。
有没有哪儿不满意的?现在工人们都在,还可以改改。王奉春等着他们看过了,特意过来问了问。
都挺好的,剩下的两间屋子,奉春叔你抓紧时间,再过几日就更冷了。顾北知怕赶上下雪,一个冬天都没办法用上两间新屋子。
没问题,后屋明天上梁,院头那间今天下午通一下水,地下的陶管都不漏水的话,明儿开始砌墙,屋子小,两天就能盖完,上梁得等等,差不多等上个七天,正好一块收了尾。
王奉春已经算过了日子,差不多再有个十天左右,就可以干完,也找人看了,最近这两天是没有雨雪的,后面还要再看情况了。
要是下雪还好,不太耽误干活,下雨就麻烦了,肯定会耽误时间。
成,奉春叔,劳累您多操点心。
应该的。
顾北知和王奉春说了一会儿话,那边关舟也和石哥儿聊起了八卦,其实是石哥儿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关舟发现了,拉着他问呢。
石哥儿,你怎么怏怏的?咋啦?关舟拽了小板凳坐他旁边,比石哥儿小了好几号。
石哥儿眉毛向下耷拉着,肩膀也垂着,整个人明明很高大,非要缩成一团,格外的憋屈。
没什么,还是那些事儿呗,唉...石哥儿是个挺开朗的人,但是再开朗,也总有他过不去的问题。
关舟慢慢和他混熟了之后也知道他为难什么了,还是因为孩子?
石哥儿叹气的声音更大了,对啊,我婆夫郎说了,要是今年还怀不上,就给大治哥再娶了小的,总之得生才行。
这孩子又不是说来就来的,再说大治哥家里不是有个孩子了吗?急什么,你和大治哥成亲也没几年啊。
其实关舟也挺奇怪的,石哥儿身体挺健康的,怎么三四年了不见怀?但他们村里也有成亲五六年才怀上的,倒也不用着急。
你说南哥儿,你就听听小爹给取这名字,好好的小哥儿,天天男、男、男的叫着,为啥?就为了赶紧抱孙子!石哥儿有点激动。
看了一眼关舟,又耷拉下来肩膀,我真羡慕你,舟哥儿,一下生俩,俩还都是男娃,多好啊,我怎么就怀不上呢?
关舟拍了拍他,你别着急了,不是说越急越不来吗?耐心一点,你和大治哥俩人关上门过日子,谁也说不出什么。
我是不急,可是小爹急啊,天天给我念叨,什么先那儿媳妇就是命不好,生了个小哥儿就难产了,但也比不下蛋的石头强...我还不能跟他生气,万一碰了他一下,把他咋着了又是一堆事儿。
石哥儿难受啊,这比让他出去打一架可难受多了。忍着吧,心里窝火,你发脾气吧,老夫郎能发更大的脾气,让大治在中间受夹板气,他又不忍心。
只能这么熬着、耗着,期待着早一点怀个娃。
算了,不提了,我问你个别的事儿,你说怀孕的时候有啥反应啊?石哥儿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