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后,白刃被苍澜嫌弃了好一段时间,直至某一天,白刃受伤了。
受伤的原因也是很无语的,因为总局监测到京城某个地方又出现了苏醒的妖兽,能量等级还比较强烈,至少在a级以上。
当时总局里其它s级以上的人恰好都有任务不在总部,白刃就去了,结果那妖兽的形态出乎他意料,是一只……母鸡妖。
力量等级的确是在a+,比起白刃的ss级简直都不够看的,但白队长一生最怕的就是母鸡,骤然出来那么一只母鸡妖,白队长一个大惊失色,把腰给扭了。
虽然事后那只母鸡妖还是臣服在凤凰的yín 威之下乖乖的回到大瑶山来了,但是队长大人尊贵的腰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好的了。
他趴在树枝上,上衣脱光光了,表情无比郁闷的说:“为什么要是一只母鸡啊,公鸡我都没这么怕,天呐!它还说过几天等它酝酿好了下颗蛋给我呢,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它了!”
苍澜坐在他身边,拿着药瓶给他腰上抹,恨铁不成钢道:“不过是只鸡而已,怕什么!”
白刃抖了抖身子,哭丧着脸道:“童年阴影!你不理解!”
苍澜冷哼,“阴影什么的,吓吓就好了,等我把它提到你跟前晃几圈,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白刃惨叫:“别啊,我错了!”
苍澜一指弹他脑袋上,“笨死了!”
白刃揉着后脑勺郁闷的叹气,感觉着后腰上那抹手指揉搓间冰凉的触感,忽的就想到了什么,“唉,我想起一件事,我以前不是也有一次,哦,就是被你从空中扔下去那一次,用力扇翅膀的时候把翅膀给扇脱臼了……”
苍澜猛地变了脸色,“你记错了!”
白刃:“……”
白刃幽幽的说:“……我记得那次我受伤躺了好久,然后你把我翅膀平平的捆成两个粽子……”
他痛苦的捂住脸,“……放风筝玩!”
苍澜:“……”
明明是在给你教怎么飞翔呢!不过方法蠢了点。
万恶的黑历史!
第65章 番外之夫夫日常
自从白刃表白之后, 苍澜对白刃的态度就微妙的发生了点变化。
虽然不太明显, 日常生活中也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该吃吃该睡睡,照常每日里把团团抱在怀里玩,偶尔出去采风一样的执行下所谓的某项任务,比如抓个妖兽,打个吞噬体之类,日子过得倒也有滋有味。
但这也只是明面上的,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暗地里某种很敏感的情绪就会出来溜达上那么一圈。
比如,两人有时候相跟着一起出去逛街,因为他们容貌气质都是上乘, 各有风味不同, 白刃属于那种成熟稳重有男人气息, 比较受女孩子欢迎的类型, 苍澜属于上流社会那种高贵优雅的贵公子型,这种类型虽然也挺赏心悦目的,但更多的适合于在远处静静的欣赏,真要抱回家供着这么一尊大神, 大多数人还是吃不太消的。
因此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 白刃总是容易被女孩子搭讪, 要合影要联系方式要约饭, 虽然白刃都拒绝了, 但苍澜的心情总是会莫名其妙的不太好上那么一点儿。
幸好白刃还是比较敏感, 总能及时发现苍澜的情绪,见他不开心,连忙安慰:“只是意外,我和她们真没什么!”
苍澜:“哦。”
白刃:“……”
等等你哦是什么意思啊?哦是信还是不信啊?
苍澜也觉得自己有些敏感了,但他就是忍不住有点在意,那种感觉就像是,你都向我告白了,还有其他人想搭讪你,类似于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一样的愤怒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前和团团在一起时,凤煊想把团团要回去的时候也只是单纯觉得愤怒,就像自己养了很久的宠物要被别人抢走时候那种感觉,除去愤怒之外就是心疼和不舍,倒没有现在这种……有点儿酸溜溜,又有点心烦憋闷,还多少有那么点儿不甘的感觉。
奇怪到让他心情都不太好了。
他窝在梧桐树上闷了一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他可能真的是对团团有那么点儿意思了。
他可以很确定,在团团告白之前他的确是对他没有什么暧昧的心思的,但他们的感情实在是非常亲密,告白之后控制不住的多多少少往那方面想了一下,也许一开始的确有那么点不太敢相信,但说实话,心里竟然也不是很难以接受,也许是白刃从没逼过他一分一毫,也许是日常生活中那一点一滴亲吻拥抱和牵手,抱着放任自流的心态,发展到现在,的确是有了那么点感觉。
大概因为他自身冰属性的原因,对身体上的欲/望几乎是没什么冲动的,这也给他判断对白刃感情的事情造成了一点困扰,毕竟喜欢一个人,却对和他一起睡觉完全没什么冲动,这个是有点说不过去的。
但现在……
他撑着下巴看着只穿了条内裤,泡在冰泉里解暑的白刃,努力让自己有那么点儿反应。
白刃感觉到上面的传来的视线,抬起头看他,就对上了苍澜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一开始还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下一刻就有点反应过来了,脸上不自觉涌上一抹红色,他咳嗽一声,看似随意的招了招手,尽量稳着声音道:“下来一起?”
苍澜看了他半响,还是不太有感觉,只好问:“有酒吗?”
白刃大惊失色:“你又要喝酒?”
苍澜:“……”
苍澜就有那么点儿郁闷,“我酒品有那么不好?”
白刃干笑,“呵……呵呵……呵呵呵……”
苍澜:“……”
好了,这下不用酒助兴了,他的肝火都被气出来了,手在树枝上一撑,直接“噗通”一声跳入了水里,落处正是白刃身前。
白刃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脸一身的水,整个人都有点儿懵,还没反应过来呢,下颌一痛,面前覆上一抹阴影,已经被人掐着下巴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