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摇头：“我不知道谁做饭。”
“那总有人给你们盛饭或者做饭？”
“……是白衣人，他们送饭。”
白衣人？众人面面相觑。
“长得好看吗？比他还好看？”唐路一指胡塔。
突然被点名的胡塔脸一红，“你、你说什么呢？”
零盯着胡塔看，“胡塔，好看。”
胡塔的脸已经开始腾腾冒热气了。
“白衣人，看不到脸，他们带着面罩。”
后面唐路再问，零似乎又开始有些迷糊了。
“他的某些思路似乎还没理清，但是在好转。交给我们吧，你们耐心点儿。”雷蒙道。
唐路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不解：“我们打听他的由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有人都一脸“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的气愤。
“那你这么起劲是为了什么？”雷蒙语气不善。
“……为了，为了……世界和平？”
“走了，咱们去休闲室玩一会儿。”大家各自起身，三三两两离开，不想再搭理这个不靠谱的人。
“你们真没有爱心，带上我喂！我可是游戏高手！”唐路厚着脸皮跟在后面喊。
另一边的一个房间里。
灯光昏暗，只有通讯屏幕的光线在闪动，映出西瑞尔晦暗不明的脸。
“斯蒂奇和戴克在相互调防，虽然看上去是正常的布防轮调，但是他们的兵力重点发生了变化。”屏幕上的人道。
“所以你认为他们这是要起兵造反的前兆？”西瑞尔不以为然。
“当然还不至于，但是任何异常的现象都昭示着背后的动机，我一点儿也不会放过。文森特会有所防备，只是彼此相互渗透太多，我们的一点儿风吹草动对方也会知道，不能做的太明显。”对方言语中带着轻快，似乎在闲谈一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多兰星星群附近是个出其不意的好据点。”
“贵*权是在皇帝和大皇子手里，你能任意调动？”
“你操心的太多了。”西瑞尔淡淡道。
对方摊了摊手，“那我就只能相信你了。”
“有些事你我都心知肚明，你用不着装傻。从某些方面来讲，我并不喜欢跟你合作，所以我们之间只有脆弱的利益维系，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情导致我情绪不好，到时候我恐怕就不高兴玩儿了。”西瑞尔道。
“听上去很有威胁性啊。”对方笑起来，“我喜欢性情中人。”
西瑞尔显然对他的喜欢嗤之以鼻，他简短道：“后面云风岚会继续跟你的人保持联络。”然后，结束了这场对话。
姚曳在红区已经工作了四天，他虽然喜欢搞科研，红区的项目也的确充满吸引力，但是此刻孰轻孰重他分的很清。所以他第一次在工作中分心去关注一些其他的东西，这样一来二去，他居然真的发现了一些古怪。
这天下午，他拿着一份儿报告找设备主任签字。
办公室的秘书告诉他主任出去了，得四点钟才能回来。姚曳只好拿着报告往回走。
“姚组长，”进来定时巡查的警卫跟他打招呼。
“辛苦。”姚曳点点头，突然他想起什么，叫住警卫，“一会儿你们的人要是看到设备张主任回来，记得通知我一下，我有急事找他。”
警卫员眨眨眼：“回来？回哪儿？”
“就是他回红区的时候。”
“他没出去过啊。”
姚曳一怔，“没出去？”
警卫点头：“我一直在门口值班，刚刚来巡视。张主任中午吃完饭回来没出去过。”
“奥，那可能他去了其他实验室，我去找找好了。谢谢。”姚曳客气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等警卫离开，姚曳才皱起眉头。秘书明明说他离开红区了，怎么会没出去？姚曳思索了一下，谨慎起见并没有回去找秘书再确认，而是自己开始在红区自己寻找。
也许是红区太大，比较复杂，并没有找到张主任的影子，他又不能去问别人，只得回去。
同组的研究员好奇他离开那么久随口问了一句，姚曳回道：“我找张主任去了，他好像出去了，我四处找了找，没找到人，估计是到其他区去了。”决口没提秘书的话。
“嗨，咱去的人经常闹失踪，常事儿。”研究员打趣道。
姚曳一惊，佯装好奇道：“这是什么说反？”
“毕竟是政府主导的项目，肯定很多复杂的事情，所以咱们区的一些负责人和骨干经常在工作时间出去，估计不是开会就是面谈，很耽误时间。”研究院摇头，“我还是喜欢纯粹的研究，以后可不想当管理者，烦。”
“不就是出去开会吗？怎么还失踪失踪的。”姚曳笑道。
“经常找不到人，自己又没留言，但是有时候警卫又说没见这人出去，估计是打盹儿没看见。反正大家后来习以为常，觉得可能是上面的一些不方便说的事情，所以心照不宣，找不到人就等着，下班前就回来了。”
姚曳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关上门。
经常有人上班时间离开，但是警卫确定他们没离开红区，那这些人到底是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