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了耳光的护卫压着怒火道:“定是姑爷的男妻受不了她的脾气,故意让她穿成这样回门的你们看他们还驾着一辆破驴车回门,实在是笑死人了。”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姑爷?”
“刚才跟在她后面进去的男人不是她丈夫吗?”
“那个男人长得这么难看,怎么会是她丈夫,我看是个下人。”
护门们七嘴八舌站在大门口聊着,大宅里,乌蔚雪就带着男人去她未出阁之前住的院子。
当他们来到大院,眼尖的之桃看到们愣了一下,随后,兴奋叫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一大早就在大院等着乌蔚雪区门的乌晨子、乌融束和尚芷蓉听至之桃的叫声,不由地往大门口看去,竟一时没有认出穿着粗布的女人是他们孙女和女儿。
乌蔚雪看到尚芷蓉,瞬间,所有委屈都涌了上来。
她迅速跑过去,抱住尚芷蓉:“娘--”
“雪、雪儿?”尚芷蓉不敢相信眼前的村妇是她的女儿。
乌融束拧起眉头:“你怎么穿着这副模样?”
穿着打扮比他们府里的下人还不如,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她是乌家小姐。
乌蔚雪怒道:“都是乌若搞的鬼,让下人送粗衣粗布给我们穿,女儿为了赶回门才没有跟她计较。”
乌融束怒道:“胡闹,你瞧瞧你的样子,哪里像个名门闺秀?简直就像一个疯婆子。
乌蔚雪原本就憋着气,被自家父亲训斥,顿时,红了眼眶。
这一次,尚芷蓉也不打算向着她。
让她不要嫁给黑渲翊,她就是不听劝,现在吃亏委屈了,都是她自找的。
乌晨子眯着眼目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从身形和脸上的假皮来看有几分像黑渲翊,但是气质和气势上却与他见过的黑渲翊差一大截,不,应该说是天差地别,这人根本就不是黑渲翊。
“雪儿,你丈夫呢?”
乌蔚雪一愣,指着男人说道:“他不是站在那里吗?”
乌晨子瞳孔猛地一缩:“你说他是黑渲翊?”
“是的,祖父你不是见过他戴假皮的模样吗?怎么会认不出来。”乌蔚雪用眼神示意男人过来叫人。
男人迅速走到他们的面前,恭敬叫道:“爹,娘,祖父,你们安好。”
他从背后拿出两只鸡递到尚芷蓉的面前:“这是小婿特地挑来的大母鸡,送给你们补补身子。”
尚芷蓉:“……”
乌蔚雪:“……”
乌融束:“……”
不是说黑渲翊挺富有的吗?
怎么只能拿两只普通的母鸡回门?
瞬间,气氛陷入迷一样的尴尬中。
两只母鸡感受不到他们人窘迫,发出“咕咕”叫声。
乌晨子怒拍桌而起:“他根本不是黑渲翊。”
“什么?”乌融束和尚芷蓉一愣。
乌蔚雪难以置信的发出尖锐叫声:“怎么可能?”
“你……”乌晨子气到不行,戟指怒目对乌蔚雪斥道:“亏你口口声声说喜欢黑渲翊,连认错人都不知道,真是思蠢致极。
他一大早起床来这里等敬茶,就是想给黑渲翊立个威,让他清楚知道在权势面前,他不得不向权势低头,可没有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我,我……”乌蔚雪跟男人洞房过,不相信自己会认错人:“不可能,祖父,定是你搞错了。”
她心里其实已很不安,快步冲到男人面前,抓住他的手臂说道:“你快告诉我祖父,你就是黑渲翊。
男人愣愣看着她:“我是黑渲翊。”
“祖父,您听到了吧,他就是黑渲翊。”
“糊涂。”乌晨子火冒三丈走到男人的面前,一把将男人的假皮撕了下来,当即,一张满是浓疮的猥琐面容呈面在众人的面前。
他将假皮掷到乌蔚雪脸上:“你好好的看看,这是不是你喜欢的男人?”
乌蔚雪被眼前这张已近中年的恶心面孔震得久久回不过神。
站在不远年的之桃也被吓坏了,脸色要白,身体止不住的一直在打颤,成亲当日,可是她亲手把乌蔚雪交到男人的手里的,现在却出了这挡事,肯定是活不成了。
她双腿一软,卟通一下,跌坐在地上。
尚芷蓉尖叫道:“这个人是谁啊?”
她是见过黑渲翊的,不可否认,那个男人确实长得十分俊美,可眼前这个男人,简直丑到跟用了化容水差不多。
乌融束回过神:“来人,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