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丢人现眼,那可是……”
乌柏打断的话:“娘,你不知道西大院和东大院的堂哥堂姐他们如今戴的不是骨董玉佩手镯,就是一些法器玉饰,每个人都比我好。”
“真有这样的事情?”董茗纪想到宝贝儿子穿的比别人寒酸,心里就不舒服,也不想被其他妯娌笑话她,便站起身,到内室里取出库房钥匙:“走,跟娘去库房。”
乌柏计谋得逞,心中大喜,跟着董茗纪来到库房挑选出三件男子佩戴的名贵佩件,然后,又跟董茗纪撒娇要到存放法器的密室看看。
董茗纪心软,便打开了密室让他进去。
乌柏趁着她不注意,悄悄地把幽鬼笛和玄牙扇塞到袖子里,等离开库房之后,赶紧找个借口离开舒童院,来到与乌世之前约好的大门口外的马车里等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乌世也上了马车。
乌柏着急问道:“九哥,怎么样,你拿到了吗?”
“你九哥我是谁,我怎么可能没有拿到。”乌世得意一笑:“要知道让我们的娘开库房这个主意还是我想出来的。”
乌柏高兴一笑,随即,又蔫了下来:“九哥,要是被我爹知道我偷拿法器抵押,定会打断我的双腿。”
乌世收起笑容:“别担心,我爹和小叔最近都用不上法器,我们只要在他们发现之前把法器赎回来就好。”
“可是,我们哪来这么多的银子赎回法器?对了,我娘刚才给了我三件名贵的佩件,我们可以拿去当了还债。”
乌世翻个白眼:“你傻啊,这些佩件是要每日都挂在身上的,如果不见了,你怎么向你娘交待?”
“也是,那我们怎么有银子赎回法器?”
“新岁不是到了吗?到时候会收到很多红包,我们就有银子还债了。”
“对哦。”乌柏嘻嘻一笑:“还是九哥聪明。”
两人来到赌乐坊,急急忙忙往三楼奔去,
来赌乐坊赌钱的人特别多,人来人往,热闹沸扬。
当乌世他们跑到二楼时,突然,撞到一个刚要下楼的男人身上,接着,‘啪’的一声响,从乌柏袖子里掉出一把黑蓝色的玉笛子。
乌柏一惊,慌忙把幽鬼笛塞回怀中,怒道:“你走路不带眼睛啊?要是把我的法器撞坏了,你要怎么赔我?”
“十弟。”乌世担心他惹出事来,赶紧阻止他说下去:“法器没坏就好,我们现在见于掌柜要紧。”
乌柏冷哼一声,恶狠狠瞪眼撞他的男人就跟乌世上了三楼,走向最里面的房间,得到守卫的同意,进入了于掌柜的书房里。
撞到乌柏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叫到这里盯住乌世他们的黑干,当他看到三楼房门关闭后,转身也跟着上了三楼,而他的身后跟着六个护卫。
“于掌柜,我们把你要的法器带来了。”
乌世和乌柏把法器拿了出来。
于掌柜笑道:“九公子和十公子果然信守承诺,在规定的时间内把抵押的法器带过来了。”
他朝他们伸出手:“你们拿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我要的法器。”
乌世抬手挡下乌柏递出的法器:“于掌柜,在给你看法器之前,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指定要用这三个法器做抵押?”
于掌柜眸光微闪:“这个不怕跟你们说,我有一个朋友最近要抓捕一只大妖怪,需要一些品级高且属性特别的法器来铺助他才能够获得成功,可是他没有这样的法器。便打听到只有你们乌家的法器才适合他,但他与你们乌家的人不熟悉,就问到我的身上,而我正好有事有求于他,就想着要怎么才能帮他借到法器,可没有想到你们……”
他呵呵一笑:“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乌世目光一沉:“你不会为了借到法器,故意让我们输掉银子的吧?”
于掌柜缓缓敛起笑意,严肃看着他:“九公子,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我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以后还有谁敢来赌乐坊赌钱?”
乌世想想也是,就把法器交了出去。
于掌柜把三个法器检查一遍,确定是他要的法器,就要他们写字据画押,并让他们盖章证明这些法器是他们抵押给他的。
乌世道:“法器抵押给你了,但你也要保证在我们赎回来的时候,法器是完好无损的。”
“这个没有问题。”于掌柜笑眯眯地拿起字据看了看:“九公子、十公子现今天色还早,要不要到下面再赌两把翻本?”
乌世冷笑:“我怕再赌下去,又要多押两个法器低债了。”
他拉着乌柏转身打开房门,就看到刚才撞到他们的男人堵在房门口。
乌柏怒道:“让开。”
黑干无视他的怒气,迈前步子,把乌柏和乌世逼回了屋里。
乌世觉得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而且身后还跟着六名护卫,赶紧拉住乌柏,让他不要出声,以免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黑干直接来到于掌柜的身前,拿起桌面上的法器,淡声说道:“这法器是我主子送给夫人的聘礼,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乌世和乌柏一听,脸色霎白。
惨了!
这个人竟然是黑家的人。
那岂不是要被乌若知道他们的爹偷拿他聘礼的事?
如果黑家的人找上门对质,他们两人可不止被打断腿这么简单。
乌柏抓紧乌世的手,害怕问道:“九…九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