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倒觉得王成得话也挺有道理的。
不过,她却没告诉他们,他们不久之后,还会相见的。
镇龙堂的后院内,各个势力的头目,齐聚一堂。
几前他们还是剑拔弩张,但现在却能坐在一桌称兄道弟。
不得不,这些都是她带给他们的改变。
“祝我们银月大姐这一次马到成功,旗开得胜!喝!”
花豹子是个爽直的人。
一旦成了兄弟,他便能抛开一切,把酒言欢。
“喝!”
王成也举杯痛饮,她喝不了这么多,只能以茶代酒。
最后,还是谢晗这个主人,替她挡下了这群莽汉。
江湖人,便有着江湖饶豪气跟骄傲。
他们可以阴狠毒辣、快意恩仇,亦可以对酒当歌、恣意畅快。
她坐在桌子,看着那群壮汉们拼酒、耍酒疯,心头也轻松了不少。
其实有时候,人心未必如她想象当的那么复杂,只是事到如今,她还哪里敢掉以轻心?
她,再不是从前的她了。
经历这些是是非非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苍老了不少。
那股子热血的冲动,也冷却了下来。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也仅仅是暂时按捺住了。
待得有一,她依旧会如同岩浆一般,奔涌而出。
茶,不知何时变成了酒。
这东西入口辛辣,但酒入愁肠,却别有一番滋味。
那群家伙早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留在桌子的,要么是千杯不醉的,要么是趴在桌子睡的。
她眯起眼睛,拿起酒壶一口一口的抿着。
突然,挨着自己身边坐,已经喝得醉眼朦胧的谢晗,被人给拨走了。
“银月大姐,来,我敬你!”
花豹子通红着一张脸,倒下一碗,自己“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林梦雅也有些醉了,拿着酒壶倒到了嘴里,胡『乱』的抹了一把嘴巴,有些不满的问道。
“我,你我大那么多,怎么偏偏要管我叫大姐呢?”
这个问题她早想问了,只是碍于人多,从前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但那人停了,眼睛却笑成了一条缝。
“你,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嘛?”
酒精控制了她的大脑,现在,她哪里还能猜得到。
花豹子压低了声音道。
“我呀,最怕死人了!我五六岁那时候,是自己从死人堆里头爬出来的。”
花豹子边,边打饱嗝。
“人家都,这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可他们不知道,要是人死得多了,那变成霖狱。你,地狱可怕不可怕?”
她下意识的点头,地狱嘛,是挺恐怖的。
“所以啊,从那以后,我只要看到死人害怕,死人越多我越怕。嘿嘿,不瞒你,我到现在,还没真正的杀死过一个人呢。那我进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怕得要死了。但我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的,居然一点都不怕。从那以后,我认定你是我的大姐了!”
大脑运转得有些慢,但她还是咧开嘴笑了笑。
“没事,以后我罩着你。死人,有什么可怕的?”
花豹子嘿嘿笑了几声,也没了声息。
她看着那群汉子们都醉倒在地了,嗤笑了几声,起身想要回去睡着。
可谁知刚起身,便是一阵旋地转。
但她却没有落在地,而是落在了一个饶怀。
“你怎么来了?”
清狐略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伸出去的手,却慢慢的缩了回去。
“我带她去休息,这里交给你们了。以后,不许让她喝酒。”
月『色』清冷,却抵不过那人半分。
弯腰把人牢牢的抱在怀,大步往后院走去。
怀摇晃,可她却睡得香甜。
习惯『性』的用脸蹭了蹭那饶胸膛,仿佛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带着酒香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甜笑。
把人抱到了屋子里,轻轻柔柔的把她安置在床。
手轻轻拂过,便摘下了她脸的面具。
月光下,那张绝艳的俏脸微红,美酒,还要醉人三分。
他拿过旁边的布巾,拧湿了轻轻的擦拭着她脸的薄汗。
黑眸之,却带着几分无奈。
一眼照看不住,这女人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但这世,唯独是她,只有她,才能让自己如茨牵肠挂肚了。
夜『色』撩动,不过一转眼,他落下了帷帐,把她罩得严严实实的。
“启禀殿下,人已经找到了。”
绝色毒医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