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以外,另外两张床上也都各自睡着一个小太监。
不过,那两位仿佛并不是之前跟她一起“动手术”的难兄难弟,身上穿着的也是统一的服饰,看上去比她先一步住进来。
而她身上,还是原本的衣服没有换过。
下边儿的疼痛简直是要人命。
哪怕以余淼如今渐渐缓过来的神经,都觉得很难忍受,比胸口被人捅了一刀还要煎熬。
难怪遇上男人行凶,最有效的攻击方式就是朝这地方下死手。
这的确是男同志的致命之处了。
余淼看了看另外两人。
他们睡得很沉,外头的天色也是黑漆漆的一片,已经到了深夜了。
余淼忍着痛,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份迷药,朝着空中一撒。
这玩意儿对她来说没有效果,其他人却是不能抵抗的。
果然,没一会儿,余淼就听到另外两人的呼吸声更沉了些。
确定两位“室友”不会突然醒过来了,余淼这才有机会检查起自己的伤口来。
要知道,原本的余三顺就是因为最初的伤口没有处理好,后面遭了不少罪。
余淼最开始醒来,就是余三顺刚被去了势的场景。
再长出一根来,倒是大可不必,反正她也用不上。
但善后工作却一定要做好的,她可不想再走一遍余三顺当初的受苦受难路线。
以余淼的眼力,即便在这黑暗之中,也能看得清楚身上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