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没一会儿就走出了电梯间几个保安的视野范围。
往里面走去一段路,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不时有同样大半的人走过。
这女人也不躲避,非常自然地跟他们点头打招呼。
其中一个人笑着说了一句:“你今天心情不错啊,发生什么好事啦?”
“哎呀,别提了,哪有什么好事,”女人摆了摆手,“刚才还被外头那几个拦住,检查证件也就算了,还非得让我把口罩给摘了。我这都下来几次了,还能不认识吗?烦得很。”
说话的那位也道:“可不是?今天我带了个面包过来,他们还非得让我把包打开,看看里面为什么会鼓出来一块。我难道还能拿炸弹来上班啊!就算我不嫌重,那我也得有那个地方弄来这么个玩意儿吧。”
旁边有人听了,不免笑了出来,连忙安慰她们俩:
“好了好了,人家也就是听命行事。今天情况特殊,检查得难免仔细了些。上次时家那些人过来不也是这样的吗?咱们也就拿钱办事,疗养院的客人来得多,咱们的工资就有保障,别抱怨啦。”
“说起时家,那男生长得是真好看,就是脑子……唉,可惜了。对着那张脸我能多活十年,听他说话我能少活二十年!”
……
几人一边八卦着,一边往房间里走去。
跟他们走在一起的那位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完美地跟人群会合,开始进入了核心区域。
房间里有不少仪器,还有不少像是连接出去的线路,只是看不出延伸到了什么地方。
中心是一台分量十足的电脑,隔一会儿就有一个白大褂过去,坐在那边往键盘上敲打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