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淼表情都没变一下,就轻轻松松接住了那妇人的手,抓住她的手腕随意往旁边一甩。
身形比她宽了半个的中年妇女,被甩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倒在地上。
原本用力的那只手,手腕因为这力道一阻,加上被人用力一扭一甩,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痛得她眼角都冒出些泪花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
“……”
其他人见此变故,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看到是余淼,心里还真不觉得奇怪。
这段时间,培训里的学员,谁不知道这个娇气的女生啊。
就连吃喝住宿,都是挑剔不已,稍微一点儿不对,就要找人抗议,活脱脱一个被人惯出了公主病的家伙。
近日来甚至达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她那个娇脾气,不愿意被人打,临到头来还敢反抗,也不足为奇了。
郑老板眉头一皱,连忙板着脸不高兴地说道:“周淼同志!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大步从台上走了下来,装作很关心似的扶起了虚靠在一边、不停捂着手腕叫痛的中年妇人,痛心疾首地对着余淼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不仅不服从命令,还伤害了你的同伴!你看到她这么痛,都不觉得惭愧吗?”
“啊?”余淼一脸茫然地抬头,“不觉得啊。这不是你们的要求吗?真要惭愧,也该是郑老板你惭愧才对,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在场的人脑海中都默默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