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外头吃得热闹,躺在屋里头的侯珍却是恨得不行。
刚才煮肉那味道,香得都飘进屋子里来了。
侯珍也是好些天没沾油腥,哪会不馋?
听同屋的人说今天是余淼去镇上买的肉亲自下厨,侯珍心里既觉得有些微妙的不爽快,又盼着到时候多吃上几块肉。
反正是所有人一起吃,总不可能单独撇下她吧?
谁知,人家还真就把她给排除在外了!
外头的人吃香的喝辣的,有肉有菜,她却只有一碗中午剩下来又重新加热的粥,配上几筷子咸菜?
“啪!”侯珍气恼不已,脑子一热,就将放在床边柜子上的碗筷一股脑地扫到了地上。
碗里的粥撒的满地都是,那些大家伙儿自个儿腌制的咸菜也都沾了地上的灰尘。
好在这年头一般人户都不兴使用瓷盘玻璃碗,搪瓷的倒是经得起摔。
破是没破,但碗上却出现了几个表面的瓷掉了以后的小黑点儿。
屋外倏地一静。
显然,是听到这屋子里的动静了。
他们可不觉得,那一阵哐哐当当的声音,会是不小心弄掉了以后发出来的。
侯珍是脚扭了,前些天发热今天还起色,又不是得了啥帕金森疾病或是抽羊癫疯,还能把两个碗和筷子都全部掉下去?
不小心和故意,声响也是不同的。
这一听,就是在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