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秋杳是准备避开这一行人,然后悄悄离开埋骨之地。来人太多,而且想想这速度就知道,来的人修为皆不低。在修仙的位面里,对于秋杳来说,是优势,也是劣势。因为,秋杳的修为,还不能达到碾压全修仙界的程度,面对强者的时候,还是需要避其锋芒的。这是秋杳的劣势。不过,秋杳进入位面,便可以从新手飞速上升成大佬,不需要用多年时间,慢慢苦修,这是秋杳的优势。既然猜到了来的都是强者,一对一,秋杳还有胜算。但是一对多,那就不好说了。自己如今修的还是魔,对上这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岂不是成了他们刷成就的工具人?秋杳可不想当工具人,所以还是避开他们,尽可能的逃吧。实在不行,大家就在埋骨之地捉迷藏,反正这地方大的很,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走到头。打定了这样的主意,秋杳转了一个方向,准备向埋骨之地的深处走去。哗!而变故就在秋杳转身的瞬间发生!秋杳不过就是转个身的功夫,眼前的一切,或者说是身边的一切就变了。原本的幽绿光芒在这一瞬间退去,脚下的累累白骨,也慢慢的变成了漆黑的土地。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向上生长,秋杳脚踏飞行符,十分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身边的变化,眉眼紧了紧。这应该是突然陷入了某种神奇的秘境里了。埋骨之地有没有秘境,谁也不知道。毕竟修仙界里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秘境这种地方,有的是前辈大佬的传承,所以会在哪里出现,会以怎么样的形式出现,谁也不知道。秋杳怀疑,自己此时所处的位置,就是秘境。摇摇晃晃了许久之后,秋杳身边的一切才真正的平静下来。“哇草,好刺激。”小七跟着秋杳晃了很久,如今终于停下来,看着身边似是宫殿一般的地方,高呼出声。虽然小七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统了,但是对于这种突然而生的疑似秘境的地方,还是会感觉到惊奇。“嗯。”秋杳在自己的世界里,碰上过差不多的情况,所以如今半点也不慌。一切稳定下来之后,便四下打量着身边这一切。这里像是一处破败的宫殿,破败的柱子,还有东倒西歪的各种摆件,各种精贵木质的家具,上面落满了灰尘还有蛛网。宫殿很大,秋杳一眼都看不到边际。但是,灵气很浓郁,而且斑驳的墙壁上还长了不少的灵植,远处的秋杳暂时看不到,但是近距离的,都是些低阶的草药,当然也有些透着灵气的杂草。看着这些,秋杳觉得这里应该就是秘境了。既然是秘境,那么就是捡装备的极好机会,就是不知道,进入这里的契机是什么?自己在埋骨之地,居然也能进来,莫不是埋骨之地就是契机?暂时看不到人,秋杳也不敢确定。不过却可以顺手把这一路的低阶草药给采了。毕竟自从自己落地,可是一直在往外掏钱,几乎没有过收入。送浮若和书行魂飞魄散之时,连对方的储物戒指也一并毁掉了,为的自然是不留对方的一点气息在自己这里。所以,秋杳如今的收入是个负数。这里既然是个秘境,那秋杳就准备开始撸毛了。对于这种低阶草药,秋杳采的很熟练,几乎就是顺手撸。只是,撸着撸着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在发觉不对之时,秋杳已经踏上了飞行符,速度极快的消失在原地。对于还没来得及撸走的低阶草药,秋杳也没觉得可惜。这个地方看着很大,其它地方还没探索,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说不定之后还有更好的东西呢?如今这里似乎有人来了,秋杳之所以避开,是因为对方实力怎么样,暂时不知道,关键时刻,保命要紧。修仙界不比其实地方,便是秋杳修为高,也得谨慎行事。所以,先避过,暗中观察一下。而且距离不能太近,神识是个神奇的东西,自己有,别人也有。秋杳的飞行符品阶不错,所以一路疾行,飞快的飞了好长一段距离。而在秋杳避过的地方,来了两个打扮并不相同的男人。一个一身黑衣,眉眼阴鸷,神情冷肃,是个冷面贵公子。一个一身粉衣,面带桃花,浅浅一笑,便是人间绝色。“倒是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冷池也是没想到,怎么自己突然就转了地方,来了一处类似秘境的地方。还来不及反应呢,便看到面前站着的魔尊露白衣。两个人是情敌,虽然说流墨已经跟书行互诉衷情,但是只要还没结为道侣,他们就还有机会。而且两个人,一个是妖族,一个是魔族,本就不讲什么世俗礼仪,根本不在意,流墨和书行怎么样了。如果不是考虑到流墨,他们其实更想硬抢的。如今碰到了,妖王冷池想也没想,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站在对面的露白衣,原本正在观察身边的环境,听到冷池这样说,唇角轻勾,透着浓浓的冷意:“呵,怎么?看到我没死,你很高兴?”“相比这个,我更在意的是”对面的冷池面上还端着桃花公子一般的笑,听露白衣这样说,晃动着本命法器一把折扇,在面前晃动了两个,把装x的感觉表现足了,然后才接着说道:“那位是真的殒落了吗?”冷池一边说,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露白衣,那眼神里透着莫名的深意。听冷池这样说,露白衣面色更冷,眼角眉梢,比冬日的冰雪还要冷:“呵。”冷池等了半天之后,只等到露白衣这样一个字,不过他也生气,面上还是桃花公子式的微笑:“如今太极宗的人认定了,是你动手干掉了那位,小墨儿怕是也是这么想的”冷池原本是想阴阳露白衣几句的,结果话说一半,突然提到了流墨,两个人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墨儿呢?”“小墨呢?”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话之后,互相嫌弃的看了一眼,又同时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