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回来后,心里便一心一意地想着以后要和姚七星姚大哥在一起。姚大哥是一个有魅力又有魄力的人,不但是七星楼的楼主,日以还会是五行一楼的盟主。所以,她也要配得起姚大哥。她要成为圣女,而不是圣女身边的小跟班小姐妹。虽然圣女对她很好,但那还不都是假惺惺的?凭什么她就是圣女?她有什么比圣女差的?论容貌,她不差;论才智,她也不比圣女差;论各种技艺,她更是一点也不输给圣女。所以,圣女之所以是圣女,只是因为,苏婉的运气比她好。还有,就是宗主太偏心。同样是被捡回来的,不知父母是谁,被抛弃的孩子,凭什么她要做苏婉的跟班?苏婉凭什么是圣女?她知道苏婉有一个戒子,那是苏婉特别宝贵的东西,一直被苏婉当宝贝,用一条项链挂在胸前,时刻不离身。所以,她跟姚七星说,那个戒子可能就是五行令指环。一听是五行令指环,这江湖上的人都利令智昏,宁杀错也不放过。所以,哪怕是七星楼的楼主姚七星,也逃不过她的五指山,被她迷得团团转,打算和她合作,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五行令指环。那个姚七星以为她被迷住了,可只有她才明白,这是她在利用姚七星罢了。红袖和姚七星分开回来见到苏婉,和苏婉又是一副好闺密的样子,笑眯眯的,人畜无害,天真烂漫:“圣女,我们下午出去玩吧!这个火云山很出名的,山上什么都有。我早上出去过,发现一个景色很美的地方,我带你去看看。”圣女兴趣缺缺,但是,因为是红袖,她没有拒绝:“好吧!在这里闷着也是闷着。我们就一起出去玩吧!叫上所有的人。”红袖抱着圣女的袖子摇了摇:“不嘛,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不是所有的人。那个地方太美,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去。我不想带上其她人,只想我们俩个一起偷偷出去玩。”“随你吧!”苏婉点头答应,还点了一下红袖的额头,“就你鬼点子多。”苏婉和红袖没有带别的女弟子,只有两个人,一起出去,一起去了红袖说的,风景特别美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风景确实很美,早上,红袖就在这里有意被姚七星摘下过面具。这里放眼四周,全是各种各样的树木,药草,灌木丛,漫山遍野都是山花。这里,黄菜花开得到处都是,紫藤花和五颜六色,不知名的花朵也随处可见,让人目不暇接。“婉儿,这儿是不是很美?是不是?”红袖在花丛中跳舞,转圈圈,脑海里还在想着,姚大哥那双迷恋她的眼睛,还有姚大哥抱着她,在她的红唇上印上一吻的陶醉。“红袖,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一定会让你做上盟主夫人的位置。我们一统江湖,逍遥江湖。我要带你游遍大江南北,做一对让人羡慕的夫妻。所以,你一定要帮姚大哥成为武林盟主。”“放心!姚大哥,我一定会帮你实现你的梦想,让你成为武林盟主的。”因为,我要成为武林盟主的夫人。我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圣女的声音打断了红袖的美梦:“红袖,这里真的很美。江南比起我们北方,确实另有一番江南的风味。这里繁花似锦,繁华如梦,真的太美了!”红袖回过神来,面具下,谁也看不到,红袖此时此刻的目光有多毒,更看不清她的心有多狠:“婉儿,我带来了一些好吃的,我们就在这里野餐吧。”“好啊。”苏婉坐了下来。红袖在草地上铺上一块花布,将带来的食物摆上,给圣女递了一块糕点:“婉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红豆萝卜糕。”圣女接过,很自然地放进嘴里。红袖从小就和她在一起,是她最信得过的闺密。从小,她们会分吃一块糕点,会一件衣服轮流穿,一张床上睡觉,一起分享一条红薯。苏婉很快就吃婉了一块红豆萝卜糕。就在她还想吃第二块时,她张了张嘴,喉咙里突然就一阵火烧火燎一样,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苏婉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正要运起灵力时,才发现灵力尽失,浑身瘫软。红袖知道,她下在糕点上的药已经见效,便拍了三下掌。不知什么时候等在暗处的姚七星跳了出来,笑吟吟道:“你们家圣女真笨!这么蠢的人,怎么当圣女?先让我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姚七星伸手便揭掉了圣女的面具:“这么蠢,就算是长得倾城倾国也没用,一点心眼都没有,哪及得上我们红袖姑娘天生聪明伶俐,又是国色天香。”面具揭掉后,姚七星这一看,也被圣女着实惊艳了一把,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可惜啊可惜!这么艳丽的一个美人儿,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这张脸,真的很美啊!和那位白家大小姐都有得一拼呢。至今为止,他姚七星见过的美人中,就数那位白家大小姐最是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只可惜,那位白家大小姐美则美也,却是高山仰止,象雪山上的莲,不易攀摘。没想到的是,这圣女之美也美得如此的让人心生怜惜。哪怕是此刻她痛苦的表情有些扭曲,也难掩她美若天仙的纯净,似不染尘埃的水莲花,让人想留她一线生机。红袖从圣女的衣领内拉出一条红线,红线上吊着一个戒子。她将戒子拿给姚七星道:“姚大哥,这就是你要的五行令指环,你拿好了!”姚七星拿过戒子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红袖说道:“我当然要做圣女啊。这不是我们约好的吗?我做了圣女之后,帮你成为武林盟主。你暂避一下吧,我要和她交换衣裳和信物,然后,我会划花她的脸,让她代替我去死。”姚七星:“你和她,身材是差不多,但是,声音,长相……不一样啊。”红袖自信满满:“你放心!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我能模访她的声音,还有她的所有习惯。我们长年累月都戴着面具的,就算是宗主,也只认我们的腰牌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