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我对表姐说的是去参加同学会,otz,我有预感,如果我说我是去和好基友面基,她一定会从泽西岛赶回来然后看着我跟别的男人玩亲亲的!
卖女孩的老yín 柴:。
玩你妹的亲亲啊,周大大把蛋壳丢进垃圾桶,还不忘先碾碎,后丢进去。
瘟:你不来真可惜,杭州好多好吃的东西呢(ˉ﹃ˉ)。我上学的时候最喜欢吃生煎包和煲仔饭了。
卖女孩的老yín 柴:嗯。
瘟:柴柴,你今天话好少。
他又不是话唠,话当然少了。你以为谁都像你吗,逮着人就能噼里啪啦说一大堆,跟他爷爷一样,能从神舟五号升空聊到红军吃草地过雪山——鬼知道它们除了“中国共产`党”以外还有什么能联系在一起的关系。
纵然如此,周南京还是腾出了一只手,在键盘上敲打着:有点忙。
瘟:你是单手打字还是双手打字啊?
周南京回答:单手。
他的另一只手还握着鸡蛋呢,自然是单手。
瘟:……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不过老柴,你单手真的忙得过来吗?
这话怎么听着不大对劲啊。
不过单手打字怎么了……=l=他冬天的时候经常单手打字呢。
卖女孩的老yín 柴:那我先去忙吧,你在杭州好好玩。
瘟::嗯嗯。我会的0v0,话说,你有没有喜欢的动漫角色,我给你买点手办吧。
卖女孩的老yín 柴:我不喜欢日漫。
瘟:你不会连一休,铁壁阿童木,数码宝贝,七龙珠,圣斗士都没看过吧?
卖女孩的老yín 柴:我小时候家里没装电视,家教很严的,童年基本在玩弹珠和写作业。等到装电视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家里读书了。
瘟:外地?
卖女孩的老yín 柴:嗯,县上。小学成绩还算不错,好歹考上县上的中学了,然后就开始住校,以前最喜欢的职业是律师和医生,当时英语一直跟不上,到中学了成绩不怎么的,我父亲知道了就从镇上赶过来,专门打了我一顿,说我不想跟他一样没出息,就好好读书。
周南京的父亲也是个老师,不过是在乡下的小学,教数学语文,不过他父亲在的学校除了体育课就是数学语文,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瘟:……然后?
然后他就好好读书了啊,虽然没去考外地的高中,好歹在本县读了火箭班,当地的高中和初中是分开立校的,高中确实还不错。最后高考成绩出来了,全县第一,全市第二,全省三十二,因为想去当老师,所以上了全国最好的师范大学。
当然,这些事情是不可能跟温向华说的。
卖女孩的老yín 柴:还然后什么,语文老师看不下去了,出来帮了我一把,但是成绩一直提不上去,所以最后只考了个三流大学,我爹就跟我说真不想生下我这个蠢货。
语文老师是个外冷内热的男老师,看起来很严肃,实际上心肠却十分的软,走到路上看见有人乞讨就会捐一块钱的那种人。那一年的一块钱,在当时还蛮贵的。
后来语文老师得了肺癌死了,死的时候才三十三岁。那时候周南京正在读高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半边天都要塌了。
他还听说,语文老师最后住院的时候,特别希望以前的学生能来看他,可惜一个都没有,他还说,他教过一个特别优秀的学生,叫周南京,成绩好,为人也踏实,还有能支配被缪斯亲吻过的笔的灵气。
这些都是他听别的老师说的。
高考成绩出来后,他父亲一直想让他去读香港理工大学。可是周南京只报了一个志愿,就是师范大学。他父亲甚至还说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最后还真的断的一干二净,连春节也不来个电话,只有他母亲隔三差五来北京住一住。
瘟:柴柴,qaq,你好口莲!
卖女孩的老yín 柴:=l=怎么可怜了?
瘟:莫慌。哥哥疼你qaq
周南京二十七,温向华二十六。不过,我们都知道,卖女孩的老yín 柴是个二十四岁的大学毕业青年。
周南京在电脑屏幕前被雷的后牙酸,最后只是敲出了这么几个字:……滚,孙子。
温向华就滚了。
瘟:我好心安慰你,你竟然让我滚!伤心的跑开,我们下周再见!qaq
等等,你要去杭州一周吗?漫展不是只开两三天吗,你去那么久干嘛……约炮吗?
可惜温向华的头像已经黑下去了。周南京的问题在聊天框里风中飘零,无人问津,甚可怜。
周南京的内心洋溢着疯狂的吐槽:你他妈滚那么远干嘛,叫你回来呢!
可惜温向华估计真滚远了,未来一周也当真没有上线。
周南京甚至还在新文的评论列表里一个个找留言,可惜都没有看见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马甲,因为评论实在是太多太杂,这项伟大的事业,周南京只坚持了十分钟。
你不是土豪吗,有种去逛漫展,你有种带个笔记本电脑啊,没有笔记本电脑,登个手机企鹅要死啊。
要死啊,作死啊,去死啊。
周南京的怨念差点要啃完整个键盘。
一直到最后,责编李瓜瓜都发现有啥地方不对劲了。
李瓜瓜:南京,为什么男主角每章都要思念一次男二号啊。
周南京:给男二刷存在感
李瓜瓜:可是男二一出场就很耀眼,完全不用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