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势不可挡[快穿]>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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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 / 2)

徐母手里拿着一方锦帕和一个荷包,扯出一抹笑:初之,你来看看,这是我跟厨娘新学会的双面绣。徐初之走过去一看,锦帕上绣的是牡丹,荷包上是鸳鸯戏水,他摸了摸那对鸳鸯:真漂亮。而后他抬起头:娘,你的绣工更好了。徐母只说道:我早上的时候去绣坊问过了,掌柜的说,像是这样的绣品,绣坊收的话,锦帕一方是四十文,荷包一个一百文。价格是徐母之前做的那些普通绣品的三倍多,不过需要耗费的精力也就更多就是了。这样算下来,娘以后每个月都能挣上四两银子了。徐初之听了,当即说道: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科乡试,儿子应该是能考上举人的,如果我要继续考会试的话,朝廷会发给路费的,所以娘,您以后不用再那么辛苦了。徐母却说道:这怎么行,你忘了,我们还欠齐大人一百多两银子没还呢。徐初之愣了愣,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徐母继续说道:你还不知道吧,你爹徐阳德抓住了,还有他的老相好柳月。齐大人已经派人把徐阳德送去矿场了,他们还从柳月家里搜出来了五十多两银子。那些钱都是柳月背着徐阳德攒下来的,柳月的钱是徐阳德给的,而徐阳德的钱则都是从徐母和徐初之手里抢的。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徐阳德,徐母和徐初之本该生活得很好。因为徐母虽然身体不好,经常吃药,但是她会做绣品,一个月二两银子,绰绰有余。徐初之就更不用说了,他是廪生,也就是由官家给以膳食的生员,月给廪米六斗,年发廪饩银六两,而且他在州学入读,吃住都是免费的,更不用说他作为廪生,有给考童试的考生作保的资格,只这一项,一年挣个三四十两银子不成问题。童试指的是县试、府试和院试三个阶段的考试,考过童试便是秀才。而考生必须有本县廪生作保才能参加童试。这样算下来的话,即便徐初之没能考上举人,相信用不了一年的时间,就能还上孟则知的钱了。所以,初之,徐母握住了他的手:我们搬出去住吧,毕竟一直住在齐大人这里,也挺麻烦人家的。徐初之面上一白,因为他知道徐母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要搬出去住。所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徐母知道他和孟则知的事情了。娘?徐母:至于齐大人的恩情,娘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他,还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以后一定要想孝顺我一样,好好孝顺齐大人。只这一句,就凭空给孟则知长了一个辈分。就为了让徐初之能够专心去考会试,她才被迫等到今天才来坦白的。徐初之直接红了眼眶:娘?徐母心里也不好受,她伸手擦了擦徐初之眼角落下的眼泪:初之,娘还等着看你结婚生子,儿孙满堂呢,这也是你爷爷奶奶的愿望,你忘了吗?徐初之毫不犹豫地直接给徐母跪下了,他看着徐母,激动道:娘,我还可以过继,徐家的,奶奶娘家的,还有您娘家的,您想要几个孙子就过继几个,姓徐也好,跟您姓也好,都可以。徐母愣住了,虽然这不合三纲五常,但她竟有些心动。而后她反应过来,当即说道:初之,你还不明白吗,两个男人是没有未来的,更何况你能保证齐大人也是真心待你的吗,他有给过你哪怕一句承诺吗?外人都说高门子弟一向以狎昵娈童为趣,她怕徐初之是被孟则知骗了。她也不想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孟则知,即便她当初曾认定孟则知是个好人,但是没办法,因为现在陷入其中的是她相依为命的儿子。听见这话,徐初之却是眼前一亮,他连声说道:娘,是不是只要他也是真心待我的,您就同意我们在一起?徐母当即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徐初之沙哑着嗓子:娘,我求您了。他对我很好,为了保全我的名声,只说帮我是为了让我给他镇宅,更别说他还救过我的命我这辈子就喜欢他一个人,我也不想让您为难,可是娘,我真的不想和他分开徐初之一向冷静自立,徐母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个样子,她心头一颤,她不忍心用狠话伤害徐初之,徐初之又何尝忍心伤害她。mǔ_zǐ 俩对视了足足有半刻钟,终于,徐母妥协了,她眼里同样噙着泪,挺直的脊梁骨瞬间就弯了下来:好。徐初之眼里蓦地绽放出两道喜悦的光芒:娘?而后徐母一咬牙:不过你要答应娘,他若变心,你便要立即与他分开。她怕徐初之做傻事。徐初之眼中难掩激动:谢谢娘。说完,徐母便踉跄着离开了房间,她也得找个地方缓一缓。良久,跪坐在地上的徐初之才反应过来。他也没有想到他娘竟然真的同意了他和孟则知之间的事。这真是太好了。徐初之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至于徐母说的那些话孟则知好像的确从来没有说过爱他的话,也从来没有给过他承诺。就连他们现在算不算在一起,徐初之也还不知道。想到这里,徐初之瞬间抿直了唇角。他突然也有点怀疑孟则知是不是在欺骗他了?他要怎么办?徐初之拿起笔无意识的在纸上胡乱写着。直接去问孟则知?徐初之调整了一下坐姿。怪不好意思的。而且孟则知也可以撒谎啊!暗示?


可是该怎么暗示才行?徐初之想不出好的主意。生米煮成熟饭?怎么煮?嗯,不对他刚才好像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徐初之的目光落在自己刚刚写下的那六个字上,他的呼吸瞬间就乱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准备把那张纸团吧团吧扔进火盆里。可是团到一半,他的动作就鬼使神差地放慢了下来。他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那六个字,心脏跟着扑通扑通直跳起来。然后他红着耳尖,又把那张纸展开了于是当天中午和晚上,徐初之又都只吃了两口就不吃了。然后他踩着轻飘飘的步子去了孟则知的书房。看见徐初之过来,孟则知指了指小桌上的饭菜:听说你今天都没怎么吃饭,是胃口不好吗,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酸黄瓜。徐初之眼前一亮,却说道:不想吃。孟则知想也不想:那等晚上的时候,让厨房给你做点夜宵。徐初之神情一滞。等等,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之前说的话见作者有话说)作者有话要说:入v撒花,本章留言前一百,蠢作者送上入v小红包一份。关于孟则知之前说的话,在第二十四章 ,这里直接贴一下。因为这,徐初之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不在状态,甚至于中饭和晚饭都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一直到晚上,在徐母的催促下,徐初之被迫迈着沉重而绝望的步伐敲响了孟则知的书房门。孟则知正坐在书桌前,翻看谭正等人交上来的作业。看见徐初之进来,他说:来了。徐初之握了握双拳:嗯。孟则知抬起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小桌上的饭菜:听说你今天都没怎么吃饭,先吃饭。什么?徐初之愣住了。孟则知表现的太过贴心,他突然有些不明白孟则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了。发现徐初之一动不动,孟则知勾唇,眼底露出危险的神色:不吃?那我现在就把你办了。第30章徐初之可从来都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一计不成, 大不了再来一计就是了。于是他当即改口道:我突然又想吃了, 有酒吗, 我想喝点酒。孟则知眉头一挑, 若有所思:行。说完,他便吩咐梁省身去厨房拿一坛女儿红来。想了想, 担心不够, 于是又加了一坛。两坛酒往小桌上一放, 徐初之的心跳瞬间加快了不少。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害羞,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了。想到这里,徐初之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孟则知。明亮的烛光下,男人目如朗星, 英俊倜傥。一时之间, 什么紧张,什么害羞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于是他鼓起勇气, 说道: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好啊!孟则知从善如流道。徐初之拿起一坛酒, 飞快地倒了两碗出来,然后端起其中量比较少的那碗说道:来, 我敬你一杯, 谢谢你救了我娘。孟则知当即端起另一碗酒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徐初之见状, 眼前一亮,同样端起酒一饮而尽。咳咳。他大概没怎么喝过酒,所以脸直接就红了。但徐初之根本顾不上这些, 他拿起酒坛又给自己倒了半碗酒,给孟则知倒了满满一碗。我再敬你一杯,谢谢你救了我。如果到这个时候,孟则知都还不知道徐初之打的什么主意,那他也就不配做食肉动物了。于是他一边挑着眉看着徐初之,一边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谢谢你帮我们处理了徐阳德,我再敬你一杯谢谢你教我写八股文。到最后,徐初之脸颊通红,嘴唇湿润,身体摇摇欲坠的说道:谢、谢谢然后就卡了壳。因为实在是想不出更多的理由。他看向孟则知,好看的眉头一皱,软绵绵地说道:你怎么还没醉呀!见他就要向后倒去,孟则知连忙伸手扶住他,然后把人往怀里一带。徐初之下意识地抓紧了孟则知的衣服,但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直接抬头看向孟则知:继续喝、喝呀!孟则知的目光落在他氤氲着水光的眼睛上,喉结上下滚动:好。然后他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将剩下的小半碗送到徐初之嘴边,哄道:我喝大半碗,你喝小半碗。徐初之一想,没毛病。于是他张嘴乖乖地把剩下的酒都喝了。又过了两轮,徐初之的脸更红了,说话也跟着结巴起来,两条腿也越来越无力,最后直接瘫软在了孟则知怀里。孟则知扫了一眼酒坛,这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坛呢。也就在这时,许是喝多了,身体发热,徐初之嘀咕着,伸手便要去解开腰带。结果扒拉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解开,徐初之只好求助孟则知:热、脱孟则知的目光落在他解到一半的腰带上,两眼一暗,听话地伸手帮他解开了腰带。徐初之顿时高兴了,伸手扒了扒衣领。看见这一幕,孟则知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将人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徐初之:徐初之瞪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孟则知低头在他嘴角上啄了一口,顺便伸手把他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别动,我给你画张画。徐初之瞬间就被哄住了,而后饶着舌头说道:再、再来一下呗。孟则知怎么会拒绝,当即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只是画到一半,徐初之就坐不住了,他眉头微皱,抬起脚在孟则知身上踹了踹:我好累,好了没有。徐初之的脚很白。孟则知手一抖,画到一半的画上瞬间多了一团污渍。前功尽弃,孟则知能怎么办?当然是扔下笔,握住了徐初之的脚,然后欺身上去,讨要赔偿。徐初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睁开眼,看着床顶的花纹,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他眨了眨眼,下一秒,他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他昨天晚上他下意识地拉开被子,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瞬间红了脸。紧跟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地在他脑中回笼徐初之的目光跟着落在了地上、门上、窗户上然后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徐初之揉了揉发烫的耳尖,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动了动身体,不过和他偷偷摸摸买到的书上说的不一样,他身上好像一点都不疼。也就在这时,一阵沙沙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穿上衣服,起身下床,向声音来源处走去。书房里,孟则知正在书桌前画着什么。徐初之走过去,路过小桌的时候,他的脸又红了。只见酒坛上,女儿红里的女儿两个字被划掉了,旁边歪歪扭扭地多了男儿两个字。这是他昨天高兴的时候干的事。而众所周知,女儿红是在女儿出生之时埋下,女儿出嫁时作为嫁妆送到夫家的一种酒。徐初之当即抬脚将酒坛踹进了柜子底下。然后他走到孟则知面前一看:你在做话还没说完,徐初之脸颊爆红,结结巴巴:你,你孟则知竟然在画他坐在窗户上的样子。说着,他伸手就要撕掉那张画。孟则知眼疾手快,当即把人给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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