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澄的双手被闵晹用镣铐锁在床头,闵晹将于澄的长裤退了下来,露出了里边的内衣裤。
于澄羞愤的转头,像是死灰了一般了的心,“我们是父子……这是乱伦……你不能这么做……”
“我……早应该这么做,让你属于我!难道你忘了,我们早就不是父子了!”闵晹的声音轻柔的就像秋叶的微凉空气,带着暖暖凉凉的味道,却寒透了于澄的心。“让我好好疼你。”
没了衣物的阻碍,闵晹很快来到了于澄胸前花蕾上,他挑逗的揉搓着。
因为闵晹全力以赴的爱抚,酥麻渐渐从体内苏醒,男人身体的诚实让于澄感到羞耻,他撇过头,此刻他想杀的不是闵晹,而是在闵晹手下却有快感的自己!
感到于澄的些微动情,闵晹另一手缓缓下移,钻入了于澄的衣裤内。
“不,不要!!!!”感到闵晹的动作,于澄突然激烈的反抗起来。
☆、法则87:惩罚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于澄甚至能感到四肢的妥协,他就这样被绑着,没有感知没有情绪的,像是一个死人般的,这悖论的情事,是他最为反感,能让他崩溃的事物,却也是闵晹最钟爱的。
当闵晹碰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终于将体内翻江倒海的恶心全数倒了出来。
因为于澄的突然动作,使得他痛苦的从床上弹起,弓起背脊一手撑在凌乱的床铺上,闵晹的手也收了回来。
呕吐物泛着酸味,难闻污秽,于澄不知节制的尽数吐在闵晹早已敞开的睡袍上,背脊轻颤着,颤抖的唇说不出话来,黑暗中,他的脸色清白一片,胃里吐得空荡荡的,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凄凉。
泪水渗出领带外混合着呕吐物,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于澄的样子让闵晹的心揪了起来,挫败而心痛,手指蜷缩起来,淬不及防下,心脏抽出的痛就像是抽丝剥茧般的将内里最真实的部分爆发出来,咬住了牙,眼睛痛得像是睁不开,酸胀的痛苦布满那双残酷冰冷的金色眸子。
除非闵晹死,不然如何放手。
但就算死……也不想放开。
越是痛,越是死死盯着于澄,像是这么看着就能缓解痛苦。
那双金色的眸子宛若实质,即使看不到于澄也毫不怀疑对方专注的望着自己,于澄的笑带着半度微凉,口中泛着酸味, “你就对着尸体做吧!”
在闵晹的势力面前,没有人能够救他。
铺天盖地的绝望源源不断的涌向于澄,他不惜鱼死网破,将头撞向床沿……
“于澄!”
在距离几厘米的地方,于澄感到有一股强力拉住自己,脖子一痛,下一刻他进入黑甜的梦。
意识模糊中,感到有人抱着自己震荡,搬上搬下,然后被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似乎又听到那句久久缠住自己的话:你想痛,也只有我有资格!
当于澄再次睁眼,面前还是一片黑暗,没有一点光线透进来,四周很干燥,也没了那呕吐物的酸味,于澄只只能确定,这不是原来那间屋子,因为他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像是在水上,闵晹究竟把他带到了哪里?!
脖子后边还隐隐作痛,像是一根根针眼刺入般,也许是之前眼泪流的太狠了,到现在眼睛剌剌的疼着,眼睛上并没有阻碍,那条领带已经拿掉了?
微凉的空气他动了动手指,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没有被绑住,但却使不上力气,阮绵绵觉得即使只是抬一下手都像是千斤重般,是被打了药。身体的冰凉让于澄打了个突,明显感到自己是光着的,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才,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
“闵晹!”
“你放了我!”
“闵晹,你在对不对!”
剧烈的颤抖也无法克制心底的恐惧,于澄叫了几声也只有一片死寂。
空中的凉气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浅浅的疙瘩,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恐惧还是流泻了出来,故技重施……上一世一摸一样的场景,于澄害怕再一次开口会忍不住哽咽出声,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软弱,但那害怕已经根深每个毛细孔。
咬着牙关,心就像是被悬空在峭壁之间,他缓缓的软绵无力的摸向自己的脚踝,触手的冰冷感觉,果然让他的希翼荡到谷底,那锁链的大小很吻合自己的脚踝的形状,很显然是闵晹早就预定的。
这种锁链不至于弄伤人,但却牢固无比,除了一起定制的钥匙没有其他打开的办法。
这条脚链彻底打破了于澄的幻想,闵晹从没变过,也许早就料到这一天。
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于澄缓慢的四处摸索着,却什么也没有,连床都只有软软的垫子,是闵晹特意安排的,为了不让他自杀。
蜷缩在床角,于澄一动不动,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
突然,一双含着粗茧的手掌抚向于澄的腿,轻的一丝声音都没有,引起一阵战栗。
“闵晹,你把我放开!”于澄避无可避,身体已经抵住了身后的软墙。
这个男人一直待在屋子里,就这样看着自己发狂害怕,自己就像一直被猫玩弄的老鼠,在股掌之间徘徊。
于澄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推拒面前的男人。
只是轻轻一拉,就将于澄的双手拉开,准确的一口啃噬上于澄胸前的红缨,另一只手也毫无阻碍的碰到了于澄自从重生后连自己都没碰过的下面。
“你……你,放开!”被抓住男人的命门,于澄是个有正常心理的男人,难免呼吸急促,而闵晹正是知道这一点,前世的于澄已经被他训练成了如同性奴般的存在,就算已经换了副身体,但那些调教于澄是忘不掉的。
“小澄,你的那里……真可爱”闵晹松口,抬头暧昧的咬向于澄的耳朵,见对方吃痛,才松开了些,淡淡的血腥味弥在口齿间。
“变态!”身体无法动弹,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于澄口中说着,羞愤之极,他颤抖着唇却不知改说什么。
既然我已经是禽兽了,多一个变态的封号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