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否认。”
江海楼将轮椅滑过去,温厚的手覆上她的肚子,这里正孕育着一个生命!
神奇的生命!
江海楼从来不知道,当有个孩子要降临叫他爸爸会是这样忐忑又小心翼翼的心情。
看到他小心翼翼又温柔的动作,汤斯兰笑了笑,握住了江海楼的手,往上覆一些。
“江先生,这是你儿子。”
“嗯。”
江海楼总是带着些凌厉的眼温和了下来,牵紧了汤斯兰的手,将人带到了怀里,动作小心翼翼。
“好好养着身体。”
“好!”
“这个孩子会名正言顺。”
江海楼说。
汤斯兰眨了眨眼,笑得灿烂,“江先生要娶我吗?”
“马叔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婚礼,随时可以举行。”
江海楼透露出之前的准备。
汤斯兰张了张唇,有些讶异,她没想到江海楼已经在背后准备好了这些。
“江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不是想嫁给我?”
“江先生不要避开我的问题,肯定是马叔自作主张,江先生顺势而行吧。”
被戳到真相,江海楼倒是没有尴尬,很坦然的道,“马叔从小就看着我长大,就跟我的亲人一样,他是长辈,听他的不会有错。”
汤斯兰觉得江海楼有点无赖。
站在外面的马三立摸了摸发痒的鼻子,春刚过,怎么突然有些冷了?
回到房间,看到翻出来的那袋子东西,汤斯兰赶紧过去捂起来放回去。
江海楼坐在身后,目光深深的看着她的动作。
汤斯兰回头不自在的道:“我就是路过,看到就买回来囤着以后会用得着。”
“错了。”
“什么?”
“尺寸。”
“”
“更大一号。”
“”
汤斯兰红着脸进浴室,不想理这个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的男人。
江海楼看着她逃跑进浴室,盯着那道门,冷硬的嘴角划过一抹很浅的笑意。
这是江海楼第一次笑。
可惜,汤斯兰没有看见。
江海楼的笑容很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味道!
汤斯兰擦着发出来,头发好久没洗了,今天又在外面弄一些东西上去,有些难闻。
靠窗而坐的江海楼看到她洗了头,滑了过去将毛巾拿开,吹风机给她吹着长发。
扑鼻的香味从头发间散发来,是他喜欢闻的味道!
汤斯兰眯着眼,两手扶在轮椅扶柄上,享受着他修长有力的手穿插在发间的动作。
而此时的外面已经炸开了锅。
马三立得知汤斯兰怀了江海楼的孩子,高兴得嘴角都咧到耳根后了,高高兴兴的给外面的人报喜。
费鹜得知这个消息,啧了声,“这样都给他搞出人命来,我早就说过,他这双腿根本就不用治,说不定他还很乐意用那样的姿势呢”
“”马三立哼了声,“龌龊。”
“”
电话挂断了。
费鹜看着挂断的电话,又啧了声。
回头对下面的人起哄了一声,大家得知这个消息,都暧昧的吹起了口哨。
老板有后了,他们也挺高兴!
接到马三立的电话,威桓是最安静的一个,只道了句:“恭喜。”
马三立:“不是跟我恭喜。”
“马叔替我传达。”
“”
“老板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也想沾沾喜,明年娶个媳妇回家。”
“”
“婚礼我可以帮忙,那束花,丢给我。”
马三立觉得这个搞情报的有点不正常!
“他们都不乐意接那束花,你想接就接吧。”
“我会跟老板提前商量好,接到花,我补送一份贺礼。娶不到老婆,我想做小老板的干爹”
“”
智障!
“江先生睡了吗?”
被抱在怀里的汤斯兰慢慢的钻出来,仰起脑袋,盯着江海楼带着几分凌厉的下巴。
手慢慢的抚上他格外性感的喉节。
江海楼的喉节一动,垂眸下来,深邃如幽月,“睡不着?”
“江先生给我讲讲故事吧,有点睡不着。”
“讲什么。”
汤斯兰眨眨眼,他还真要讲故事。
“童话故事?”
“”
“那就说说江先生以前的故事吧,就当是提前给我们的孩子讲父亲的经历。”
后面的话让江海楼连拒绝的机会没有了,揽着她的腰身,醇厚低磁的声音轻轻的在黑暗里传开。
汤斯兰满足的继续埋进他的怀里,一字不漏的听着江海楼简洁的述说。
挑出来的故事,都很正常。
但汤斯兰知道,他的经历绝对不是他嘴上说的那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