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摄政王还没驾崩>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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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2)

晏榕拆漆封的手指一停,神色中不知是喜是怒:邬玉?


漆蜡封口的信纸张开,露出一张短短数字的字条。


字条上每一个字都龙飞凤舞,显然是仓促写下回传。


晏榕只扫过一遍,唇角的笑意便冷了下来。


他看向靠在歪在八角椅上翻闲书弯的诸鹤,轻声道:皇叔,你不好奇邬玉说了什么吗?


诸鹤丢下书,偏过头,想了一会儿:啊,邬玉是谁?


殿内的气氛有一瞬间诡异的沉默。


良久后,晏榕突然笑了下。


那笑极淡极快,不知是笑邬玉,还是在笑自己。


不过数年,皇叔已经不记得他了。


晏榕伸出手,将那字条在烛光上一寸寸焚了,幽声道,可他却还记得皇叔,还记得来向孤要人。


诸鹤:


舔在字条上的火苗在晏榕眼底越来越旺,又在字条消失殆尽的瞬间尽数湮灭。


晏榕松开手,缓缓道:皇叔,孤亲自去杀了他。你说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鹤鹤觉得不妥。


鹤鹤:但你们都不在乎鹤鹤的想法qaq


鹤鹤:鹤鹤觉得你们都不再爱鹤鹤了!


鹤鹤:你们都是大猪蹄子!


临时要出差,赶着路上写了点,大家先看!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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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承欢殿应当是晏榕新改的名字, 因为诸鹤其实并不记得自己在当摄政王时宫中曾有这么一间宫殿。


除了殿门外当值的侍卫, 殿中除过晏榕之外唯有来喜与诸鹤二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空旷的原因,此时晏榕幽凉的声音在殿中散开,竟让诸鹤无法抑制的感觉到一股寒意。


方才军中急报的纸条已经被晏榕烧了个干净,诸鹤自然没能再有机会一窥纸条上的内容。


他只能根据晏榕的说法想了小一会儿,才堪堪想起邬玉是谁,随之茫然了几秒, 下意识开了口:北狄边戎不是楼苍


话到一半,诸鹤格外识相的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晏榕陡然望过来的眼神阴郁而疯狂,他轻轻笑了一下,温柔的对诸鹤道:怎么,皇叔是觉得孤比不上楼苍么?


诸鹤:


是的, 鹤鹤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鹤鹤不敢说。


从一路被关进这里的时间足够诸鹤飞快的学会吃一堑长一智, 并且已经极快的学会了明哲保身的一百种姿势。


于是诸鹤立马闭上了嘴, 善解人意的摇了摇头。


晏榕眼底的神色说不上是好是坏, 但到底比刚才明朗几分。


他从桌旁走开来,站定在诸鹤身边, 勾出一个笑容:皇叔想起邬玉是谁了吗?


诸鹤:


诸鹤也猜不透晏榕又想作什么妖, 警觉的向后倾了倾身子:干什么?我和他又不熟。


不熟么?


晏榕伸出手,轻轻碰了下诸鹤艳色的唇,孤倒以为,皇叔该与他恩怨颇深,不应轻易放过他呢。


诸鹤:?


晏榕的手指修长而具有侵/犯性,更显然没有学会一触而止, 在诸鹤唇边牵出一条濡湿的细丝之后还想再为深入。


诸鹤一忍再忍,终于气急败坏的在晏榕的指尖咬了一口:我不懂你的意思。


一个深深的齿痕留在了晏榕手指上,他竟也没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看了那齿痕半晌,接着将手指放在自己唇畔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低声对诸鹤道:皇叔好会咬,好棒。


诸鹤:


如果他现在是鹤的体态,恐怕连羽毛都炸起来了。


然而变又变不了,打又打不过,还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诸鹤只能再次咬着牙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下次打死也不再开口。


可宫灯将诸鹤面上一点点浮出的羞窘的晕红染得越发明丽,又皆数倒影进晏榕眼底。


由于一个坐一个站的原因,在诸鹤看不到的角度,晏榕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连眼底都染上了欲求的暗色。


晏榕轻声道:若不是邬玉心怀鬼胎,借外史来访之名对孤下种毒蛊。皇叔也不必因为替孤驱除蛊虫落得身子不好。


新帝大权独揽,只要有心去查,这些陈年旧事自然不是秘密。


诸鹤倒也懒得去跟晏榕掰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只借着竿顺势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是我救了你一命,那还不快把我放了?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放?


晏榕清朗的笑了起来。


他俯下身,保持了一个与诸鹤齐平的高度,看向诸鹤的眼睛,一字字的道,孤是要跟皇叔白头到老的,又怎么会放了皇叔呢?


诸鹤:


诸鹤心如死灰,垂头丧气的看了晏榕一眼。


而晏榕却显然心情极好,灼烫的呼吸抚在诸鹤耳畔:而且,当年蛊毒之事,皇叔便已经放过邬玉一回。这次孤怎么知道皇叔是不是因为旧情未了,还想再饶邬玉一命呢?


诸鹤:


杀意仿佛被叩响了的长钟,连绵不绝的在承欢殿弥散开来。


晏榕终于重新站直了身子,在桌前提笔写了几句,又慢条斯理的拿过桌上的玉玺,在圣旨末尾印上了一抹血色的国印。


传旨下去。


晏榕将圣旨丢给了来喜,整顿军备,三日之后,出征北狄。


圣旨没有卷起,来喜一眼便看清了绢上的字迹。


他顿时愣了一下,像是鼓足了勇气,张了张嘴,却到底仍没敢说出一个字来,恭恭敬敬的接了圣旨,眼神游移着看了坐在八角椅上的诸鹤一下,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晏榕站在原地,视线在桌上那副工笔美人图上停了几秒,又转而投在诸鹤身上。


大概是已经知道晏榕的决定没什么可反驳的余地,诸鹤已经恹恹的窝回了椅子里,垂着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晏榕走到诸鹤身旁,将人不由反抗的抱进怀里,温声道:孤去出征,皇叔怎么办呢?


诸鹤被晏榕抱得并不太舒服,挣了挣,没能挣开,就只好转过头:我不想和你白头到老。


晏榕仿佛没听到诸鹤的话,握在诸鹤腰上的手紧了紧,兀自道:孤带皇叔一起去,好么?


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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