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摄政王还没驾崩>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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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2 / 2)

是么。


晏榕眼中神色一暗,轻声道:只是皇叔说等孤回来,就亲自教孤欢愉之事。可孤从江北回来已近十日,却仍未等到皇叔前来。


诸鹤:


晏榕低道:孤想不明白,是皇叔愿意再为孤等等,还是忍耐不住,又看上了他人?


诸鹤:


且不说诸鹤已经给自己找好了试用对象,就算没找好,小太子也不在自己的试用对象之列。


才十六岁的小屁孩,肯定不好用。


诸鹤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好一会儿,才弯出一个笑来:阿榕这是喝了一整瓶醋吗?好大的酸味。


晏榕看着诸鹤,没有说话。


诸鹤没能成功转移话题,只得又生一计。


本来皇叔还想再留给你多些时间的,可既然阿榕等不及了,那皇叔自然也不想等了。


诸鹤伸出手,纤细的手指一寸寸滑过晏榕那张好看的脸,装出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很稳的道,今日宫宴恐怕不行,明日晚上,皇叔亲自让阿榕开心,好不好?


虽然正是晌午,但马车内的光线并不算好。


晏榕的目光直视,便能看到诸鹤眼角的那滴泪痣,随着鸦羽般的睫毛一颤一颤,仿佛每一下都在跳跃。


少年的身体青涩的厉害。


他不得不伸手用衣袍下摆遮住自己,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下去:好那孤,等着皇叔。


好啊,啧,乖。


少年便真的回了东宫去等,也许是太过期待,甚至在午休的时候梦到了即将到来的明日。


梦中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单薄而无助,眼中泪光盈盈,随着自己的顶动,那泪意便化成泪珠滚下来,砸进薄而柔软的真丝锦被里。


他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每一句都在求,身形轻颤,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而就在即将到达的那一瞬间


少年紧紧掐住那个人的腰支,定睛去看,却见到那人纤细的手骨和脚踝上皆缚着纯金的链锁。


金色璀璨,衬得他肤色愈发白得透明,引人沉伦。


那链锁一边牢牢将人


第35章


对比要爬山的祭祀大典, 诸鹤当然是更加喜欢晚上宣明殿里这顿又能吃又能玩的宫宴。


大历在传统节日上向来讲究, 元日宫宴又被看作是每年中最重要的一次,不仅会邀请在燕都的朝臣举家进宫参加, 宴席时间还能持续一整晚不散, 直至第二日鸡鸣破晓,大宴才将彻底结束。


为了能够风风光光的参加宫宴,从岳山搭乘小太子的便车回到摄政王府后。


诸鹤先去沐了个泡泡浴,又亲自在几十件朝服中选了一件, 接着叫来喀颜尔,指手画脚的瞄着镜子让人给自己束发。


在镜面清晰度还有待大幅提升的大历,摄政王府拥有着全国最多最大最清晰的镜子,有先帝赐的,西洋国敬献的。


总之任由诸鹤三百六十度照了个遍, 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出声夸道:不愧是本王亲眼看上的人,看看这头发扎的,不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


喀颜尔又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裙装,含笑帮诸鹤系好了衣服:王爷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啊。


诸鹤一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喀颜尔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 干什么本王都喜欢。


喀颜尔弯唇,一双手在诸鹤身上来来回回的摆弄,一会儿调整下衣服的纽扣,一会儿又调整下系带。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双手的手指总是若有似无的从面前的人的皮肤上掠过, 甚至几次沿着衣服碰到了诸鹤的腰。


手中的身体应该是极其敏感,每次触碰,都会轻轻颤抖。


喀颜尔的动作半晌还没停,诸鹤终于先受不了了。


他从来就非常怕痒,那手还总是在他腰上来来回回的蹭。


诸鹤后退了一步,伸手握住了喀颜尔的手,大喇喇道:行了行了,本王又不是你们小姑娘,差不多就行。


随即诸鹤又意识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抓着人家姑娘的手也不太妥当,赶忙放了开来,还能随口怜香惜玉一句:哎,是不是府里给你安排的工作太多了?本王瞧你这双手怎么都快比王府里的厨子们糙了,手骨节也大了,以后少碰凉水啊!


喀颜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立马转移了话题:


王爷这是嫌弃奴家了?


没啊,当然没有。


诸鹤新换的衣袍是一件广袖长衫,衬得整个人都温柔几分,本王只是怕你这么大的美人儿被本王累坏了身子,影响以后找个好人家,那本王岂不是罪过大了?


喀颜尔垂眼,阴霾的神色自眼中一闪而过,随即敛了神色:王爷就这么急着给奴家找个下家?


诸鹤对女孩子总是格外宽和几分,走过来笑眯眯道:不急,本王自然乐意跟大美人多相处些时候。只要你自己不急


奴家不急。


喀颜尔打断了诸鹤的话,顿了顿,才侧身取过狐裘为他披上,又重复了一遍,摄政王,我不急。


诸鹤:


诸鹤早就被喀颜尔给伺候得惯出了一身臭毛病,此时还真有点不习惯自己被打断说话,还忘记了自己原本的下一句该说什么。


他想了想,好不容易重新琢磨出来一句话,刚抬起头,便撞在了喀颜尔的目光里。


和诸鹤的桃花眼不同,喀颜尔的眼形是典型的杏眼,眼尾很长,看过来的时候便显得分外专注。


鹤生这么多年,诸鹤从没被一个大美人这么盯着看过,一时间愣了愣。


还没待反应过来,便听喀颜尔轻声道:王爷喜欢楼将军么?


诸鹤:


诸鹤非常老实:还行?


喀颜尔的目光直直锁着诸鹤,停了许久,又道:王爷想要楼将军?


诸鹤:


喀颜尔道:楼将军在的那天晚上本来是奴家当值,可是身子不舒服,与德庄调了班次。匆匆赶回时,便听到王爷与楼将军所说的话。


诸鹤:


诸鹤早就不太记得那天两人究竟具体说了些什么,只大概记得还有五天,不对,就是今天晚上宫宴节后,自己就能得偿所愿。


而喀颜尔,现在就成了鹤鹤得偿所愿路上的绊脚石。


诸鹤在野生动物园里骗吃骗喝时的饲养员都是女生,无论怎样也不好对女孩子说狠话,思来想去,想去思来,好不容易酝酿了几个差不多能概括意思的词。


正要开口。


便听喀颜尔启唇,补上了最后一句话:王爷,楼苍将军不愿意陪您,让您等,可奴家愿


意,什么时候都可以。


诸鹤:


诸鹤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词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诸鹤不得不和喀颜尔四目相对。


他只轻微一抬头,便看到了喀颜尔眼中的认真,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


诸鹤:


诸鹤整只鹤都迟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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