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那边,摆明了出工不出力。呼延灼又是一军主将,不能轻出。而彭杞正在布置游骑,在二龙山周边打探地形!桃花山的失误,可不能在出现一次。
所以,左右看看,只有他韩涛能够出面喊话了!
暗暗的呸了花荣一口,韩涛打马出阵,对着二龙山的喽啰喊到!
“爷爷乃是朝廷将军,此次讨伐二龙山,识相的,痛快头像,还能留个脑袋喘气!若是不识相,爷爷我一刀下去,把你们脑袋开花,可就不好受咯!”
听见了有人叫阵,守门的人连忙去报信!
“哼哼,等了他这么久,终于来了!来人,擂鼓点兵!”
鲁智深一声令下,杨志孙安纷纷应命!
几个人披挂整齐,打开了山门冲了出去。
比斗将,他们还不怕过谁呢!
“爷爷乃是朝廷将军韩涛,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这一次来到山东,讲道理,韩涛并没有遇见几个能给他压力的人。就林冲算是一个!其余的人,在他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所以,就算是面对二龙山,他们也是等闲对待。
“哟,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洒家可不知道,啥时候有了你这么个好大儿!”
“你可听好了,洒家姓鲁名智深!到了阎王面前,可别不知道是谁取了你的狗命!”
“鲁智深?”韩涛嘴角狞笑,紧了紧手中的三尖两刃刀。
这刀,他用的并不顺手!只不过是为了显摆罢了。因为三尖两刃刀,比他的兵器枣木槊看起来注重一些。
不过,对付这些山贼,三尖两刃刀也够用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武举人出身!
对付一群山贼,还要用看家本领?
官军阵营的花荣看着呼延灼他们冷笑!
青州地面上的山贼是什么来路,别人不知,他怎么会不知道?
这鲁智深是陕西的提辖,杨志是令公的后人。就连名不见经传的孙安也是他们自己人。
区区一个韩涛,竟然如此猖狂,岂不让他心里暗暗冷笑!
花荣打定了主意,要给他一个好看!这个好看不仅仅需要鲁智深配合,也要他自己显露本事!
“好你个贼将,看招!!”
鲁智深也不上马,徒步走到了阵前,和韩涛放对,韩涛看鲁智深一身和尚的装扮,手里面提着月牙铲心中冷笑。
你当是平日里打熬力气么?用这么沉的东西!
战场上,一招之间,立分生死,还能等你?
正所谓,一寸强,一寸长,一寸快,一分生死。
我比你快,就算你有一万斤的力气又如何?我一抢就嫩死你了。
而且,鲁智深并没有披甲,这在韩涛的心里面,把他更为看低一些!
武将不披甲,简直是和自己开玩笑!
甲胄,对于武将而言,可不只是第二条性命。更是第三条,第四条,第无数条性命。
有的人如同刺猬一样,依然大呼酣战就是如此!
鲁智深平静的看着韩涛!到了战场之上,鲁智深摒弃了所有的额外情感。
他不会小看任何人!因为不披甲,所以,更谨慎!
韩涛打马,双手持刀向着鲁智深跑了过来!
刀借马力,锋刃处隐隐有着风雷之声。
鲁智深闭上了双眼,放松身体,恍若未觉!
韩涛看见了心中大怒!
“贼秃安敢小觑于我!”
一刀劈下,锋还没到,一股刀气就先来了。
鲁智深猛然睁开双眼,双手举起手中的月牙铲,只是一挡,只听见乓的一声大响!
兵刃交接的地方,响起了一声巨雷!
只见,韩涛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一下子把持不住飞了出去。
鲁智深面如止水,手中的月牙铲一个大风车回旋,就要把韩涛拦腰斩断。
却听见战场上一声大喝!
“鲁提辖,看箭!”
嗯?
鲁智深一听声音,目光看去,之间一抹乌光带着锐气向着他射了过来。
一招而败的废物,杀之如同探囊取物一样,无须费心!
鲁智深收回了月牙铲,用月牙挡在了眼前。
只听见噗的一声,木屑炸开!火光星星点点。
这一箭却没有箭头。
趁着这个机会拨马就逃的韩涛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回到了本阵之后,韩涛对着花荣说。
“刚那一箭,为什么你不装箭头?莫不是你和山贼互通有无,彼此有着勾结不成?”
败阵回来,韩涛又羞又恼,一股子把气撒给了花荣。
花荣听见了韩涛的话,只是怼了一句:“你当我和你一样是厚颜无耻的小人是么?”
“你?”
韩涛听见了花荣的话,就要握拳头打他,却被回来的彭杞拦住了。
阵上,鲁智深提着月牙铲,对着官军大喝!
“可还有能喘气的,来领教下某家的铲子是否锋利?”
一喝之下,官军万人噤声!
一名小将受不了鲁智深的嚣张,跃马扬枪就要出阵,却被同僚拉住了。
韩将军都走不过一回合,你上前去,也不过是送死罢了。
呼延灼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把马背上的双鞭拿在了手里,慢慢的打马上前!
“某家呼延灼,特来试一试大师的铲子,是、否、锋、利!”
一字十米,好坐骑,平添百倍战力!
“好马!”
“看来,某家的坐骑来了!”
当兵的哪有不喜欢马的?鲁智深之所以步行,也是因为,他太沉了!
若是有马,他也不愿意用步来量!
功名马上取就是,大话莫要多说,和尚,看鞭!
这一场,可是好打!
一个是马军骁骑,一个是步军猛虎,两者打了上来,你来我往,精彩纷呈。
彭杞看局面胶着,怕呼延灼有了闪失,手中提着三尖两刃刀拍马就上。另一边杨志看了,也不让自己的哥哥有了意外。当下也是打马出战。
两对人打着叫做,韩涛见了,兄弟都上了,自己怎么不上?提着自己惯用的兵器,韩涛也是拍马再次上阵!
孙安见了,也不思索,跃马扬枪,直扑韩涛!
这一场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