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有人在的情况下。
这种情况,无疑是说,他卢俊义眼力不够。能力也不够。
还有的就是他的感情了。
猫猫狗狗,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更何况大活人呢?
李固,可是他卢俊义的腹心手足啊!
甚至于,相较于燕小乙而言,他李固才是卢俊义倚仗的,仰重的得力助手啊!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身边人。却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捅了一刀。这让卢俊义如何开心的起来?
“卢员外,莫要伤怀!依贫道来看,如此,便是好事来着!这李固潜伏爪牙就如同阴毒的毒蛇一样!”
“此番他离开了,一时间感情难以接受。但是他事实上这却是一种好事。要知道,积土成山,积水成渊。三千贯的时候,能够发现他的手脚,总比三万贯要好上许多。若是到了三万贯之时,怕是员外心中更是两难,就算想保,都保不住了!”
卢俊义听了陈福生的话,心中多少有些安慰。
“不提他了,喝酒!”卢俊义一举手中的杯子向着两人吆喝。
李固的事,渐渐的被抛在了脑后。
期间卢俊义的妻子妻子贾氏过来了一趟,和陈福生以及许贯忠两个人见了礼就回去了。
也是提前认个脸,以后在路上赶路,如果不认识,很多事情不方便。
“员外,其实并不需要员外抛家舍业。镇运司如今只是草创,一时间很难见得光。员外盛情,小道多少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哈哈,道长无须相劝!这一点卢某早就想了个通透。此番卢某突破了宗师,固然可喜!但是武道前路难行!这一番别离,还不知是何时年月才能够回归故里。”
“若是我自去了,留下这一番基业在此,怕不是早早的就被人家侵吞。大名府中。,那些老爷们可不是好相与的,卢某在他们手中吃了不少的苦头!小乙更是辗转小意奉迎。如今卖了基业,也算是一身轻松。”
卢俊义如此说了,不管是陈福生还是许贯忠,都不好在说什么。毕竟,这是他的财富他自己的决定。而且卢俊义的决定,也不能说错!只能说祖业难迁,故土难离。如卢俊义这般有魄力的人,还是少见就是了。
“员外,对了,。你这次破境宗师,神通为何?是武道神通,还是军道神通?”
卢俊义提起了自己的破境。然后,陈福生也想起了之前的时候,他和许贯忠两个人路上所谈之事。这时候,正好用这个问题,转移一下话题,削减一下屋子里面稍微有些凝重的气氛。
“道长,先生,这其中,可有什么说法?我也不知我之神通为何!更不知此神通是军道神通,还是武道神通。”
“哈,说法吗,却是我和道长在前两日路上的一番笑谈!那一日我认为卢员外当有军道神通,纵横捭阖,执掌千军,呼和万马。等到后来,一声令下,有天兵天马下凡而来随员外征战。是以,我认为员外当有军道神通。和我的咫尺天涯神通不同!”
“而陈道长,则是认为员外的神通应该是梨花飞雪,枪尖处有无形气劲。掣电擎雷,手动时驭无量神威。却是我们两个人在路上的笑谈揣摩,当不得真!”
听见自己成了许贯忠和陈福生两个人口中的谈资,卢俊义低着头,又是苦笑又有一点欣喜!对于自己成了别人口中谈资,如果说不介意那是假话。但是,如果说这个人是陈福生还有许贯忠的话!那种介意,就有没了。
为什么呢?
之前的他,不过是一先天罢了。放眼大宋,如他这般,具他所知,就不下双十之数。更何况泱泱大宋,他所知又有几何?
那时的他,能入陈福生和许贯忠一仙一隐两大贤达之耳,出两大贤达之口。对于那时的他,无疑是一种肯定。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第一次见面。陈福生就毫无保留的,把突破的关隘告知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