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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校草与娇花(1 / 2)

【白白不是白白:萌出一脸血】


群里的小伙伴儿看到这条信息都惊呆了。


【想要全皮肤:不是, 老孟,这什么情况吗?


不可言说:感觉是有情况


金瓶一枝梅:什么情况?白哥思春了呗~


……


白白不是白白:不告诉你们】


底下一片卧槽声。


一群人都在喊孟飞白, 让他出来说清楚。


【圣女果:说话说一半, 不带这样的啊!


瓷杯一碰就碎:就是就是


想要全皮肤:是男人就出来说清楚


不可言说:是男人就出来说清楚


金瓶一枝梅:是男人就出来说清楚


……】


信息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地响起。


孟飞白脸有些红,打出一行字——“我不是男人, 我还是个孩子”,在群里下了一波红包雨,大家纷纷输入口令领红包,总算将刚才的话题刷了下去。


等他再抬头时, 看陆之韵和中年女士起身,连忙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也跟出去了。


陆之韵目送温女士的车子离开后, 就去地铁站,准备搭地铁回家,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进学生公寓。


孟飞白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陆之韵站在候车区等地铁时, 他就站在和她隔了一个车厢的位置等, 表面上是在低头看手机, 实则用眼角的余光随时注意陆之韵的动向。


陆之韵记得,在她十五岁时, 并没有这样的情节。


她的十五岁, 是充满希望的,是柔软的,是赤诚的,毫不吝啬于将真实的自己展露人前, 但同时,也是受过伤害的,是迟钝的。


即便有,她也不太可能会发现。


当然,具体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总之,在这一刻。


她站在候车区,刚将耳机塞入耳朵,头略略一偏,就看到孟飞白正在不远处低头看手机。广播声广告声嘈杂的人声中,地铁入站,门向两侧滑开。她将耳机收进单肩包,拉了拉单肩包的带子,来不及等下车的乘客出来,先跟着几个心急的青年糙汉挤了进去,就往孟飞白的那一侧移动。


孟飞白走进车厢时,右边有一个生着棕面皮枣核脸的中年妇人抱着个哇啦啦直哭的小孩,眼泪与鼻涕齐飞,他下意识地往左边躲了躲,目光在密密压压的人群中逡巡着,寻找陆之韵的身影。


没有找到。


至于为什么——


陆之韵比他矮,车里太挤。


恰巧此时,陆之韵留出三五步的距离,只等车子一开动,她就做出站不稳要摔倒的样子往孟飞白身上摔。


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但。


他应该看不出来。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比起准备好守株待兔等待机会的到来,她更愿意自己创造机会。


然了一个大而。


他们中间隔着一个一身汗味儿的彪形大汉,铁塔似的立着。


陆之韵就还没开始摔,只皱着鼻子,屏息屏蔽那股味道。没多久,就觉得胸腔一阵喘不过气来的闷痛,只得将脸撇向一边,捂着口鼻呼吸。


整个车厢都闹哄哄的,有的在哄小孩,有的在打电话谈生意,有的在打游戏,有的在和同伴叽哩哇啦地说话。


车子启动时,陆之韵牢牢地扶住一张座椅椅背,下意识地站得很稳,反倒是孟飞白,朝她退了几步,面前一个人突然往旁边走了几步,孟飞白一时不妨,背对着陆之韵又退了一步,后背恰好撞到陆之韵的鼻子。


他似有所觉,先说了声抱歉,转身一低头,正对上陆之韵清澈灵透的一双眸子,一时窘迫起来,面庞微红,又说了句:“不好意思。”


陆之韵此时心跳如擂鼓,说话并不能三思,下意识地用上了急智,直勾勾地看着孟飞白,张口就乱讲,表情还幽幽的,颇有几分神秘莫测。


她的嗓音放得低低的:“你跟着我干什么?”


仿佛机智的女主角发现了暗中跟踪她的stalker,然后出现在stalker面前反将了一军。


孟飞白下意识地撇过眼。


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耳根直发热,目光从一个肥胖的中年大叔油光满面的油饼脸上扫过,又落回陆之韵身上,清澈的双眸直视着她,嘴硬道:“我没跟着你。”


他喉咙发紧,声音出口后倒十分淡然,显得他并不心虚,反倒很是真诚。


他还“真诚”地找补了一句:“你想多了。”


陆之韵面颊滚烫,就很囧。


在她的最初预想中,她应该往孟飞白怀里摔,在他扶住她的同时,她可以趁机吃一点小豆腐,搂一下他纤细的腰身。


这时候的孟飞白,是看上去挺有修养挺精致挺有距离感的一小孩儿,令初中三年一直被全班人排斥的十五岁陆之韵一看就自卑,想和对方搭讪,又因为对方太过美好、太过完美而胆怯——怕对方不搭理自己。即使搭理了,也怕自己的言行举止戳到对方讨厌的点,从而被讨厌。还怕对方和她相处久了之后了解她,看到她的不完美,进而嫌弃她。


十五岁的陆之韵不怕别人一开始就排斥她讨厌她,她怕别人了解她之后排斥她讨厌她。因为那意味着自己被全盘否定。


被人排斥会让她觉得很没面子。人缘差、被讨厌、被排斥,是一种无所遁形的狼狈,无从遮掩,只能被迫展示给众人看。


但,这个十五岁的壳子里装的是二十七岁的陆之韵。哪怕她回到了十五岁时的心境并受到十五岁时的心境、性格等各方面的影响,她本质上还是那根二十七岁的老油条。


她不可能在一个孩子面前自卑。


孟飞白在她眼中,就是十分年轻鲜|嫩。哪怕她已经不是十五岁的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幼稚宝宝了,以二十七岁的目光来看,依旧很是诱人。


他身上有种蓬勃的朝气,是青春的味道。


刚刚是她的临场发挥,现在有点无法收场。


陆之韵垂首沉思,在想怎么救一下场。


孟飞白没有太多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


他并不关注和他搭讪的人,也不在意他们想什么。


这一刻。


他少见的有些懊恼。


见陆之韵低了头,他又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之韵倏地抬头,仿佛得到一点阳光就灿烂起来,仰起一张笑脸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孟飞白声音很清朗,紧绷绷的:“我只是想说,我没跟着你。”


地铁上的播报员正播报着地铁即将到站,请乘客提前准备下车。


陆之韵转了个话题,问:“你去哪儿?”


孟飞白:“……”


他跟着她上来的,上哪儿知道去?


他有一瞬间的心虚,镇定自若地随口编了个谎:“书店。”


在37年,众人都养成了网络的习惯,纸质书、木刻书等等,都已成了收藏品,并不实用,更多的成了一种文化符号。


很多爱书的人还是会收藏纸质书,哪怕他们并不纸质版。


列车减速停下,由于惯性,陆之韵身子前倾,意外地撞在了孟飞白身上,来不及搂他的腰身,已下意识地站稳,从一排手中找到一个缝隙,扶住了扶手。


“对不起啊。”她轻声说,心下懊恼错失了一个占便宜的机会。


孟飞白回味着她撞上来的感觉,心里有点软,也有点痒,嗓音倒还清朗镇定的:“没事,扯平了。”


一群人上上下下后,车子渐渐加速,开了出去。


群消息提示音不断响起,群里的几个小伙伴儿又刷起来了,非要知道他被什么萌住了。孟飞白此刻站在陆之韵旁边,耳根又发热了。


他当然不会说实话,正好消息推送中一篇文章的封面图是川金丝猴,像极了在餐厅时的陆之韵给他的感觉,他就截图发在了群里。


于是,群里众人又排起了队形——


【金瓶一枝梅: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圣女果: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瓷杯一碰就碎: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


孟飞白涮了一波人,这种感觉很像身怀宝器谁都不知道只有自己知道,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忽听旁边的陆之韵问:“这么高兴,是在和女朋友聊天吗?”


他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鬼故事?


手机都差点掉了。


“不是,几个朋友。学习不香吗?游戏不香吗?谈什么恋爱。”孟飞白下意识地梗着脖子,淡定自若地说,唯恐被陆之韵看出他的心思来。


末了,他又强调一句:“我不早恋的。”


陆之韵“嗤”地笑了声,言不由衷道:“你说得对。”


随后,她又开口:“大家都是同学,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孟飞白。你呢?”


“陆之韵。”


孟飞白将手机揣进兜里,单手握着吊环,预备在下一个站下车。


这时候,陆之韵又笑了笑,让孟飞白又想起了那只川金丝猴。


他听到她问:“你下午有时间吗?”


“嗯。”他有点紧张,感觉她可能想和他约会,手指攥紧了拉环。


下一瞬。


“我们是同学对吧?”


“嗯。”


看来不是约会。


孟飞白骤然放松下来,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假如她约他,他是会答应的。


“所以,”陆之韵问,“你可以发挥一下同学爱帮我搬行李吗?稍稍有点多。”


孟飞白:“……好。”


五十分钟后。


孟飞白看着那好几口箱子和两床棉被和一个棉垫,忍不住说:“你这是把所有东西都搬学生公寓了?”


“嗯。在这里总觉得寄人篱下,就很想搬走。”


孟飞白闻言,一边弄了个简易装置将几口行李箱垒在一起往外推,一边说:“哦,那你可能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陆之韵默了默,并不为他的敏锐而感到惊讶,带着几分嗔怪道:“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我就打你了。”


“打我?你自己搬。”


“你这个男同学,不要这么小气嘛。”


孟飞白轻笑一声:“谁规定男同学就不能小气了?”


电梯门缓缓阖上,陆之韵手机“叮”一声,收到温女士给她发来的信息。信息中,温女士三令五申,让她一个人住学生公寓切记不要在外面浪,一切以学习为重,更不能早恋。


没错,都37年了,受传统思想传统教育的影响,早恋仍旧是禁止的,只是止不住有学生偷偷早恋,学校并不因此惩罚学生,但在舆论环境上仍旧是谴责和不提倡的。


假如一个中学生谈了恋爱,在旁人眼中,就是学坏了,是堕落了。


陆之韵看完,摁着语音键给温女士俏皮地回了一句:“放心,我最听话了,一定不早恋,一定对学习上心。no problem!”


孟飞白:“……”


由于俩人都长得很好看,很养眼,走在一起时特别登对,二人在小区走过,有不少邻居看到,都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起来,这就好像看到一个从不做坏事的乖乖牌做了坏事,还要做出惋惜的样子。


当然,惋惜都是在人后嚼舌根装样的。


这时候当然是看好戏般笑嘻嘻地问:“小韵搬行李去哪儿?”


“去学生公寓,为了上学方便,我在学校附近的学生公寓租了房。”


陆之韵可以说去学校。


十五岁时的陆之韵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免舆论上对她的误会,一定会撒谎说去学校。


二十七岁的陆之韵并不这样。


这些人,和她都没什么关系,她们会想什么,说什么,关她屁事?


问话的人瞅了孟飞白一眼,言语间顿时就暧昧起来:“这男孩儿长得真好。小韵这是恋爱了?”


孟飞白耳朵红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曾经一些女孩子追星时说的话——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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