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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1 / 1)

高齐说:其实不止名字,代号什么的,能代表身份的都可以。传说是这样,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我俩没用过。游惑点了点头,又问杨舒:想出去么?杨舒当场警觉起来:干什么?要给我保送卡?我不要。一个医生,就不要在这里耗着了。秦究说。杨舒立刻说:我不算医生,而且我现在不能出去,我还要找人。找人?杨舒说:我跟我学姐一起进来的,分考场的时候走散了。我还能打一打,她不行。我要是一个人出去了,她困在这里怎么办?她不习惯表露担心,说着又别别扭扭补充道:那我回头没法跟教授交代。我刚刚还想着,如果你们能组队,人数不限,能不能帮我召一下她呢。这倒不难,你学姐叫什么?口天吴,伶俐的俐。杨舒说:她叫吴俐----怎么?你俩什么表情?秦究略带诧异:你学姐是脑科医生?对,你们见过?!见过。我们这场历史是重考,上一场她跟我们一起。杨舒一脸惊喜:真的?她笑起来的时候,一改平日盛气凌人的模样,多了几分活泼明亮。不过她很快又收回去了:那她还行么?受伤没?至少考完还好着,算算时间,不出意外应该还在某个休息处等下一场。那就最好了。杨舒说。游惑去酒店前台要了登记簿,把老于父子、吴俐、舒雪等等一串人的名字都写上去了。老板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说:组队组这么多人,不一定能拿高分的呀。游惑没吭声,显然不考虑这个问题。老板啧啧两声,又对他说:卡拿出来,办个入住登记,还有刚刚那个跟你一起的。他卡在我这。游惑说着,把两张卡递过去。老板翻过来一看:已考三门,总分54.625。老板:当我没说。游惑回到茶座旁的时候,众人已经聊起来了。秦究神色意外地问杨舒:你也学的脑科?你这表情又是什么意思?杨舒说。也许是被刺激了一下,杨小姐难得话多起来,说了她的专业,也说了她跟吴俐是怎么来的。她说教授从国外回来,她跟吴俐带着项目上的问题去找他,顺便吃顿便饭。书房在阁楼,我下楼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踩空了一级,又撞上学姐。杨舒说:然后一晃神,我们就来了。这状况跟游惑也差不多。其他人同样感同身受,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游惑不知怎么有点出神,片刻后他问杨舒:你刚刚说,教授也姓吴?对,他是学姐的大伯。杨舒说:不过对学姐要求反而苛刻一点。游惑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是这位吴医生么?杨舒一愣:你怎么有教授的照片?他搞项目的,一般不下临床。游惑:什么项目?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细分领域跟他不同,项目都是独立的。杨舒说:吴俐倒是有参与过一些,等她来了你问问?不过也不多,只能跟你说几句非保密的部分吧。众人说着,天色就黑了下来。高齐和赵嘉彤他们要回监考区,游惑和秦究跟过去送他们。夜里的休息处灯火煌煌,赌场附近依然热闹,但偏一点的街巷就冷冷清清,没个鬼影。你们只考一门?对啊,一般来说违规都是罚一门。高齐瞥了一眼秦究说:你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得罪谁了吧。还能是谁。秦究哂然一笑。不过规定说的是酌情罚一到五门,也没违反。高齐心说,系统大概是想让秦究长长记性,万万没想到把两个魔王凑了堆。他咕哝着说: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系统估计后悔死了。秦究很低地哼笑一声,算是应答。又转头看了游惑一眼。后悔什么?赵嘉彤听见,疑问了一句。高齐张了张嘴,说:没什么,随口感叹。赵嘉彤一脸不解。她感觉身边三个男人各怀心思,气氛诡异。但白雾已经在面前了。她也没多想,跟游惑和秦究打了声招呼,转头就跟高齐一起走了。前面有超市,去买点东西下场考试备用?秦究说。游惑点了点头。两人分数高了更是毫无顾忌,药和食物拿了一推车。结账的时候,老板眼睛都直了。分数条逐级递减,短短20分钟,两人从54分剁回到30。气得整个超市的结账系统都卡了,老板搞了半天才好。就这些是吧?老板想让两位确认一下,要不要减一点。结果游惑习惯性地一指柜子:拿包烟。秦究脚步一停。游惑自己也顿了一下。考场上烟雾缭绕的味道似乎又漫了过来老板万万没想到他还要加,问:确定?游惑的目光从秦究脸上一扫而过,又收回来。他静了两秒,对老板说:嗯。他拿了东西往门边走,听见秦究落后他一步,嗓音低沉带着笑意对老板说:拿个打火机,有人勾我烟瘾,我等他来借火。第99章 姗姗来迟┃你俩又凑到一起了?这都第三次了。赵嘉彤没有实际使用过好人卡, 所以不知道使用的副作用。游惑和秦究买完东西回来, 刚进酒店大门,就被老板拦住了。于此同时, 一楼的电梯门叮地打开, 杨舒一脸纳闷走出来, 手里还拎着她的包。她看见游惑和秦究,指着身边的服务员说:来得正好!他说我们现在就要考下一场了, 让我收拾东西, 开玩笑呢?现在?秦究一愣。老板点头说:是的呀,就是现在。游惑第一反应是又把系统气狠了, 对方终于憋不住了打击报复。但老板又拿起前台的登记簿说:你之前不是登记组队了么?嗯。游惑点头, 组队会提前?好像也不全是。老板匆忙喝了一口水, 翻出桌上一张通知单说:我也第一次碰到有组队的,你不组我都忘了还有这技能。喏----刚收到的。游惑接过来一看。通知单上写着:&gt 考生游惑于休息处时间pm5:27分登记组队。&gt 组队情况下会适当调整队员的休息时间,以所剩时间最少的为准。&gt 队员吴俐原定今晚8:30考下一科目,因此全组考试时间相应提前。&gt 收到通知后, 安排相关考试人员于8:00前到达科目选择地点。老板指了指墙上的时钟:现在7点半了, 去科目选择点还要一段路的, 抓紧好吗?不然罚的是我呀。好吧。杨舒看到通知单,又没了脾气:那还来得及去买点东西备用么,我药没了,你们----她说着瞥到两人手里的东西:盯了片刻,她说:你们把超市搬回来了?秦究说:暂时还没富到那程度,不过常用药这里都有。游惑又举起另一袋说:吃的也有。杨舒:买这么多吃的干嘛?考场上还是能吃饱的, 也就上一场比较膈应。秦究冲游惑偏了一下头:这位先生也就上一场是正常吃饭的。杨舒:为什么?秦究:挑食。服。这个休息处面积很大,从酒店到科目选择点还有一段车程。等他们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时间不快不慢,刚好8点整。路口依然白雾氤氲,在夜色中散发着冷冷的潮湿味。这里就像城市荒郊,没有其他行人。司机按了下喇叭,掉头驶远。车灯倏然滑过拐角,很快消失不见。他们穿过白雾,眼前的水汽还没散开,就听见一个冷静的女声说:有人来了。另一个女声略有点沙哑,但语气温和:能想到组队的,应该是他们吧。他们组你很正常,组我有点奇怪。雾气消失,熟悉的十字路口再次出现在眼前。一高一矮两个女人站在路边,正是吴俐和舒雪。看!真是他们!舒雪高兴极了,连忙迎过来:我们收到休息处老板的通知,说要提前半个小时过来,有人登记了组队。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又一场考试结束,她依然挺着大肚子。游惑扫了一眼,轻轻皱起眉:你哦,这个啊?舒雪不太在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在休息处的时候,俐俐姐找了一家医院借器材给我看过,暂时影响不大。我考虑了一下,现在这个bug体质找人也好、找考场也好,都比正常人方便。就暂时不动它了。游惑还想开口,舒雪又小声说:我好不容易碰到你们几个朋友反正我当你们是朋友,我想跟你们呆在一起,不想孤零零地一个人乱晃。这姑娘别的不说,哭功真的厉害,眼圈说红就红。游惑愣了一下,又把话咽回去了。舒雪观察几秒。大佬刚一点头,她红着的眼圈瞬间就憋回去了。游惑:?这才多久没见,这姑娘居然学会诈人了?一旁,杨舒和吴俐也正高兴着。我就说怎么组队会捎上我。吴俐把鬓角微长的头发挽到耳后,你怎么跟他们碰上的?杨舒说:这个说起来就长了。她和吴俐本质上都属于很理性的人,更求稳妥。被系统拉进来的第一天,就担心以后会走散,两人直接商量好了科目选择顺序,先选哪门,后选哪门这样没准哪天还能再同步上。我第二门费了挺大劲的,耗了很多天,就比你那边慢了。杨舒说,你考历史没花几天吧?你考完我这里才刚开始,就碰到了那两位重考的。吴俐点了点头说:也算运气好了。对!杨舒悄悄夸道:厉害是真的厉害,要没他俩,我可能真要折在里面了。她顿了顿,又说:也没准,也许逼急了就有考生逮住病人就砍,砍完了事呢。吴俐摇了摇头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你不会。不然学医干什么?杨舒挑眉笑起来。不过你头发呢?怎么剪了?杨舒问。嫌麻烦。谁剪的,狗啃的似的。吴俐:我。杨舒哦了一声转移话题,她指着游惑说:学姐,他有话问你。吴俐一愣,往游惑和秦究那边走:小杨说你有事找我?杨舒跟过去解释道:他之前在国外养病,教授是他的主治医师。吴俐讶然。是不是挺奇怪的?杨舒说。吴俐点了点头,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略微有些凝重。她盯着游惑看了一会儿,居然又把目光转向秦究。半晌之后,她收回目光咕哝了一句:怪不得什么怪不得?游惑问。我之前问过小雪,你们二位是不是有过脑部方面的问题。吴俐一本正经地委婉了一下。气氛一时间比较尴尬。杨舒立刻道:字面意思,病理上的不是骂人。游惑和秦究倒不在意,因为严格来说,他们确实嗯脑子有病。吴俐干脆又进一步解释说:我指受到过外界干扰。这能看出来?秦究问。吴俐说:眼神、某些瞬时反应、还有其他你如果长达两年每天都盯着某一类人观察,也能看出来。比如?吴俐想了想说: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我观察的那几位以前有过创伤经历,所以记忆受到过不同程度的剪裁或移植,算是一种治疗手段。他们普遍有个特点,会有一个常做的习惯性动作,有的喜欢摸食指尖,有的喜欢交叉手指这样撞等等,看上去都是无意义的动作。你知道记忆受干扰的情况下,人很容易不安,疑心重,对身边一切事物都很戒备,不喜欢跟任何东西有深入接触,因为不确定真假。某种程度上会让人显得有点懒,或者有点不好亲近。这种习惯性的动作,就像一种怎么说呢,安全口令?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们会感到平静和安心。或者说,这属于一种安全区吧。你总会摸颈侧。吴俐模仿了一下秦究的动作,还有这边的下颔。一般人的习惯动作只有一个,你有两个,频率差不多,所以中间有过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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