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玄商凑了过去。“还记得第一次么?皇后……你喝酒……是助兴。”
祁枫不自觉的耳朵微微发热。
他当然记得那次在他房间,玄商用手帮他的那次。
凑过去,在玄商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之后,成功的将本就猴急的皇上调戏的低喘了一声。
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拉到床上去入洞房了。
“听闻皇后娘娘的书画极好,不跟我们诸位展示展示么?”冺将军吃饱喝好又开始作妖了。
祁枫玄商萧方羽皆一愣。
萧方羽一脸笑容,等着祁枫上来展现他到鬼斧神工的书画。
玄商也一声低笑,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祁枫。
“我剑法也很好,要不,等我展现了书画之后,冺将军,咱们比比武?”祁枫挑眉。
狠狠的在旁边低笑的皇帝的腰间掐了一下。
小七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痛。
玄商是彻底忍不住了。“亦初……”小声的求饶。
冺将军不说话了,祁枫拍了拍手,让人拿上来一张特别大的纸,旁边放着刚碾磨好的默。
祁枫刚站起来,就被玄商给拉住了。
“不必勉强自己。”
“……”刚才不是在旁边幸灾乐祸笑的挺开心的么?祁枫没搭理他。
拿起宫女手上的笔,沾了点墨。
洋洋洒洒的在白纸上开始画了起来。
一炷香之后,祁枫已经将大宋的一副地图给画好了。
他行军打仗的时候,这种大宋的地图可是见得太多了,什么版本的他都见过,不是他吹,即使他闭着眼睛都能画的出来。
不仅各国的使臣看呆了,连玄商都看呆了。
祁枫在里面加了不少东西进去,简直就像一副水墨画一样。
很快,冺将军就发现了不对劲。“你们大宋的地图,将我们殷国画进去干什么?”
“我画完了。”祁枫放下笔。“将军现在要来比试一下么?我许久没有拿剑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力气能拿得动了。”
“比就比,还望皇后娘娘手下留情。”冺将军知道祁枫大病过一场,走了出去,从宫女手上拿了木剑。
他一身彪悍,反观祁枫,两个祁枫可能都没有他壮。
“将军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将殷国画进去?”
“你贱。”冺将军冷哼,目露凶光。
祁枫一个侧身躲过了冺将军刺过来的木剑。
借着冺将军拿剑拿的笔直的手臂,抓着他的手臂,轻巧的翻了个身,不过就一招,木剑就轻悄悄的落在了冺将军的脖子上。
“一个皇后都能将你们殷国的大将军给拿下,你说,我将你们殷国画在地图上,画错了么?”祁枫讥讽。“我们大宋皇上说过,对人要真诚,他是真心想和你们殷国何谈,不过,殷国的诚意让人堪忧啊,怎么,是一线天的败仗没有吃够么?”
玄商:朕没有说过,朕也不想和他们真心何谈!
“祁枫!”
“叫皇后。”祁枫笑着收敛了自己周身的震慑力,笑眯眯的从宫女手上拿过了笔,递到了玄商的手上。“皇上用您的龙爪赐个字可好?”
玄商笑,接过了笔。
大宋山河万里,帝后情意归一。
情意归一么。
祁枫在上面按了个爪印,算是答应了。
冺将军吃了败仗,老实了不少。
祁枫坐在上面,笑吟吟的看着冺将军。
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真痛快。
一场闹剧结束之后,今天毕竟是大宋新皇大婚的日子,再加上刚刚祁枫出言丝毫不给面子的威胁,没谁在敢在老虎的脸上拔毛。
总算是安安静静的看起了歌舞。
祁枫刚开始还会兴致勃勃的看着美人儿跳舞,被玄商瞪了眼之后,顿时就蔫了。
这兴致提不起来,就像被霜打的花一样,规规矩矩的坐在前面。
其实已经困意十足了。
好不容易捱到最后一个曲子过去了,本以为结束了。
没想到,晚宴开始了……
祁枫捂脸。
他是真的想睡。
昨晚一晚上没睡。
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糊里糊涂的喝了口酒,辣了辣嗓子,清醒了不少。
“走吧,我带你去睡去了。”
“打住,下面这么多人看着呢。”祁枫推开玄商伸过来的手。
一困他就喝酒。
等到他喝了两壶酒,晚宴结束,宾客散场之后,祁枫终于扔了他娘交给他的坐姿,趴在了桌子上。
“……”玄商看着醉鬼祁枫,叹了口气。
新婚之夜,皇后喝成了一个傻子……
“我他娘的为了嫁给你,在家里学了小半个月的三从四德!在……在家从……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夫死从谁去了?”
后面的丫鬟听见祁枫的这段话,吓得脸都变色了。“皇后,这些话……说不得啊!”小声在后面提醒。
祁枫拉着玄商,问了一句。“夫死从谁?”
“夫死你陪葬,不用从谁。”
祁枫猛地一拍大腿。“夫死从子!我他娘的哪来的子?”
关键是,他拍的还不是自己的大腿,玄商面上闪过一丝痛楚笑的有些无奈。“走吧,别闹了,夫死你陪葬。”
玄商打横将祁枫给抱了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半路中,定住了脚步,在祁枫的唇上给亲了一下。
这些,那些听到刚才那番大逆不道的话的丫鬟总算是放下心了。
玄商将祁枫放在了床上,外面的人,守在了卧室的外间候着,以防皇上在行房事的时候有什么需要。
“不过……如果是嫁给你的话,那些东西,我还是能学的进的。”祁枫笑着搂过玄商的脖子,轻浮的亲了一下。“宝贝儿,还记得你在殿上答应过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