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给我重新写一遍??”
“不能,你又没给我什么好处。”玄商淡然。
“……你这黑心商人的唯利是图是在哪里学来的?”祁枫不解,他这才出去多久?以前那个乖乖的在他的后面跟着他叫皇叔的小孩哪里去了?
“跟你学的。”玄商笑。
旁边等着的亲卫顿时看傻了眼,从来没见他家王爷这么伺候过谁,也从来没见王爷对谁笑的这么开心过……
“等会我去找方羽,字写的丑的只有我一个,但是写的好的,不止你一个。”祁枫挑眉,刚说完,头上就一痛。
紧接着,头顶传来了玄商阴森森的声音。
“你成天跟着男人厮混在一起,也不怕被人说断袖!放那里,等下我给你抄一份,不许去找萧靖!”
“……”祁枫气极反笑。“军营里,除了那几万个臭男人就只有公马了,我不和男人厮混在一起我还能和马厮混?”
“反正你给我在军营里注意点!”
“嘿你个小兔崽子,在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啊?是不是从将来夫人那里学来的?”
“不是,专门学来对付将来夫人的,他和你一样,不听话。”
“……”祁枫这下终于肯定了,这家伙是大变特变了。
这胆子肥的不只是一星半点啊。
“你要是……”
“闭嘴!你给我快点,磨蹭什么?”祁枫看着还准备念叨的玄商,出言打断,被一个小孩管着,这感觉,糟透了……
“哼。”玄商冷哼。
看着确实不早了,三两下的给祁枫收拾好,然后给祁枫看了眼他的奏折,当着他的面抄了一份,中间还改了一点。
然后两个人一起坐马车进了宫。
“伤口痛不痛?你可以今天不来的,反正皇帝又不会说什么。”
“不痛,我要是不来,不正如了某些老狐狸的愿么。”祁枫刚说完,左言如的车轿就停在了旁边,左言如从轿子上走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祁枫。
祁枫也微微一笑,两个人的脸上,都是虚伪的假笑。
“左相。”祁枫作为一个后辈,还是淡淡的开口,叫了声。
“听闻将军在回京的路上,遭了袭,居然还能下床啊?”
“呵,左相是哪里的话?不能让我下床的,除了我未来夫人,怕是不会有任何人了,不过就是几个见不得别人好的宵小之辈罢了,左相不必理会那些老鼠。”
“……我没打算理会,就顺便问一声而已,也并不是真的就关心你的身体。”左言如在祁枫面前,那是连样子都懒得做。
“我自然知道,左相做过的那些事,祁某都一一记在心里呢,总有一天,等我收拾了殷狗,在回京来慢慢收拾京城的鼠狼之辈。”
左言如听着祁枫语气里的肃杀之情,随后好像听出了什么,不由得睁大了眸子。“你是怀疑那些人是我派去的?”左言如顿时提高了音量。
祁枫和玄商看了眼左言如,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去看他,并肩朝着里面走去。
“祁枫,你把话说清楚。”
“连敌军主帅俘虏都能毒杀的人,左相你能告诉我,你除了没这个胆子谋权篡位,你还有什么还不敢做的吗?”这次说话的是玄商,冰冷的神情在左言如的面前一扫而过。
“我先进去了。”祁枫看了眼进了殿的萧方羽,和玄商说了一声。
玄商点点头,重新把视线放在了左言如的身上,微微靠近他。“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左相,人还是不要做那么绝的好,无论天子怎么变,别忘了孝武侯手上还有什么东西,上次让你跑了是我放过了你,再有下一次,那个投毒的小侍卫,恐怕就会来找你了。”
左言如阴测测的看着玄商,他就知道,那个人肯定是被玄商给带走了!
新皇刚上位,朝堂中的位置也有所调整,玄商本来是站在文臣的最后面的,一下跃到了左言如的后面,而祁枫,站在了武将的最前面,萧方羽站在他的身后。
两个人难得的上一次朝,脑海中,不约而同的在盘算着,要不要上哪里去喝一杯。
“皇叔?”
“……啊,皇上。”祁枫回过神来,看了眼正在叫他的皇帝玄琅。
“散朝之后,皇叔萧副将留在宫中吃顿便饭吧,云青也一起留下,没事的话,就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