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这个样子我会留你么?”
“我觉得会。”云骞开始发挥他的厚脸皮精神。
“我真好奇你打伤那人是什么水平,幼儿园刚毕业?”白思凡嘲笑道。
“话不能这么讲嘛。”云骞赶紧摆出讨好的笑脸,“俗话说得好,宁交一友不得一敌,您的保镖打打杀杀的,到最后总账都得算到您头上来,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这好么?这不好?我虽然武力值不如管家先生高,但关键时刻,我一定会跳出来保护你的,他们想闹事,我随他们揍,别看我身子骨弱,抗揍能力一级棒。”
说着,云骞还竖起了大拇指,似乎是在褒奖自己。
“那你说说吧,到底为什么来我这儿。”
云骞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病,有被害妄想症,好像谁都是来害他的,虽然自己的确是来害他的。
“您这工资高,我需要钱,特别需要。”云骞故作认真地回答道。
“为什么需要钱。”
“实不相瞒。”说着,云骞还开始演技派的眼角泛起泪光,“我母亲去得早,父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可他现在患上了重病,所以我急需一笔钱帮他治病。”
白思凡一挑眉:“什么病。”
“甲沟炎,可疼了,天天吱哇乱叫。”
白思凡刚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就在他以为云骞会回答什么“白血病”或者“癌症”之类的不治之症时,一句甲沟炎惹得他乱没形象的把水都喷了出来。
接着,他开始捧腹大笑。
“白先生,这不好笑,真的,特疼,你没得过,你不知道。”
白思凡勉强止住笑,冲他摆摆手:“得了得了,缺钱就直说,不要给父母乱加什么病。”
云骞一听有戏,马上凑过去,笑得像朵小葵花:“那这么说,您是愿意留下我了?”
白思凡没点头也没摇头,直接将合同扔了过去:“看看吧,如果觉得合适就签了。”
尽管心里一万个鄙夷,但云骞还要继续装傻:“白先生您人真好,我可以过去拥抱您一下么?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
“不行。”对方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了他。
接着,白思凡站起身:“好了,我没闲工夫和你逗乐,一会儿会有专人过来对你进行全免检查,如果有窃.听器之类的,趁早扔掉哦。”
这么一句话,使得云骞浑身打了个寒颤,他冷静下来,继续傻笑:“为什么要带窃.听器啊,您家里埋着什么传世奇宝么?”
白思凡无奈地摇摇头,没再继续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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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的,别墨迹成么,大家都忙着呢。”
“为什么连屁.眼都要检查,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啊。”云骞拉着裤子,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大婶,誓死不从。
“大小伙子的,害什么羞。”大婶翻了个白眼,接着伸手又要拉云骞的裤子。
行吧,为了工作,忍了。
这恐怕是云骞出生二十四年来第一次遭遇如此奇耻大辱,他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缓缓拉下了裤子。
“小伙子,原来你是个gay啊。”大婶说着,竟然笑出了声。
“啊?怎么看出来的?”
“昨晚还造到挺晚是不是。”
“啊?这都能看出来?太变态了吧!”
“笑话,大婶我见过的屁.眼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我会看不出来?”
“大婶您能别这么膈应人么?”
大婶笑笑,一掌拍在云骞的屁屁上:“好了,穿上吧。”
云骞像个被玷.污了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哀哀哭嚎着穿上了裤子,直道自己清白不保。
白思凡就在隔壁听着云骞杀猪般的惨叫,他烦躁地揉揉太阳穴,接着唤了那个检查身体的大婶进来,语气不怎么好地问道:
“他怎么叫成这样。”
“害羞呗,不过……”说着,大婶附到白思凡耳边压低了声音道。
白思凡听完,笑出了声:“您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凭我多年看人经验,肯定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