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骞觉得这个动作实在暧昧,况且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俩大老爷们儿来这一出实在是不雅观。
“就是在忙山怪的案子,跟着上山下河的。”说着,云骞忙推开温且,“不过忙了一顿,好不容易有点线索了,破案的关键人物又尸沉河底。”
“的确,栾倩的死给我们的破案增添了难度。”温且若有所思道。
“是啊,偏偏这个时候,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云骞搓搓脸,犹如一只洗脸的仓鼠。
但在温且看来,却是异常可爱。
要是能揉吧揉吧团吧团吧塞进兜里就好了。
“其实关于栾倩的死,还有诸多疑点。”温且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穷极无聊地拨弄着面前的档案。
正在讲台上发言的路安琪猛地顿住,俯首望着下面会议席上的温且,眼神犀利,似乎是对于自己的发言被打断非常不满。
良久,路安琪紧绷的小脸才勉强放松了下,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不知温组长有何高见。”
“其实在刑调科之前走访过当地居民我们不难发现,这些人都是故意在隐瞒什么,不管是栾倩,还是那个屡次出现的姓名,阿秀,而我们在查过栾倩的个人档案后得知,栾倩有个亲姐姐,大了她十三岁,也就是在栾倩三岁那年,她的父母就已经为她姐姐向警局报过意外死亡。”
云骞顺势望去:“那她那个亲姐姐是怎么死的。”
“栾倩的父母向警方报的是不慎溺水而亡。而且,栾倩的亲姐姐叫栾秀。”
“名字里也有个秀字?”
温且点点头:“但不好说,毕竟这村子里名中带秀字的姑娘还是挺多的。”
“当时接手栾秀意外死亡入档的是哪位警官。”云骞忽然这样问道。
组长
“何吧,应该是他,当时他就是分管这一区域的。”于渊道。
“我去一趟腾春区派出所找何组长了解下情况。”说着,云骞起身要走。
“要我陪你一起吗。”温且轻声问道。
“不用,这点小事,不劳烦温组长了。”云骞尬笑两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挪动着小碎步横向像只螃蟹一样向外移动。
等他匆匆逃离这气氛尴尬的会议室,刚准备上车,就见温且那厮又不甘心地追了上来。
事实上,温且的意图太过明显,尽管自己做不到,但他还是不希望有人将私人感情带入工作中,从当初温且给自己披外套时就很奇怪了,或许是他烂好人,也或许他另有所图,但不管哪一种,都会令人浑身生刺般难受。
就在云骞的手握到方向盘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过来了。
大概,安岩……在面对自己无休止地骚扰时,也是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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