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索词条框的搜索记录中出现了这么几个词条:
“直男能被掰弯么?”
“什么样的男人能把直男掰弯?”
“变gay前的征兆。”
“如何测试自己是不是gay。”
“变gay后还能直回来么?”
云骞双手抱着脑袋坐在电脑前,满脸菜色。
这些个极具洗脑性的词条告诉他一个血淋淋的现实。
他活了二十多年,一直以为自己最喜欢漂亮妹子,但其实却是个潜在的gay,而且直不回来,只是之前一直没有碰到喜欢的同性所以才误以为自己是喜欢异性的。
这他娘的有点刺激嗷。
这可怎么办,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都怪安岩,没事抱自己做什么。
不对,这个锅理应赵钦来背,闲的没事开那辆警车瞎转悠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赵钦推门而入,腆张脸问:“你还在这干嘛,开会去,局里请的那个做佛牌的师傅来了。”
云骞手忙脚乱的关掉电脑,抄起警服草草套上匆匆随着赵钦一道来到会议室。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极为惊艳的脸。
不是云骞的关注点奇怪,而是那张脸就杵那儿太显眼了。
心脏鼓了鼓,甚至令他一瞬间产生了眩晕感。
最可耻的是,云骞竟然毫无自觉地走到安岩旁边,刚要坐下,就见温且在对面冲他招招手,意思是让自己坐到他身边。
云骞愣了下,看看安岩,又看看温且,有点不知所措。
“赶紧坐下,怎么像根木头似的。”老李粗嘎的声线打断了他的犹豫不决。
云骞也不管那么多了,牙一咬,心一横,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在安岩身边坐了下来。
只是等他冷静下来才发现,尼玛这边坐的都是法医科的人,刑调的都在对面呢。
他悄悄侧首,望着安岩低头做笔记的侧脸,心中霎时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好看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投出扇形的阴影,高挺的鼻梁,艳红的嘴唇。
这货该不会是涂了口红吧?
安岩抬头,瞟了他一眼。
云骞吓得赶紧收回目光,正襟危坐,拿起笔就往笔记本上乱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点什么。
那佛牌店的老板就坐在对面,面前摆了一堆佛牌,还有几只额头画着奇怪符号的古曼童。
那老板只草草流过一眼,便连连摇头,粗浓的眉毛紧紧拧作一团:
“这些都是阴牌,还有几个超阴牌。”
说着,他拿起其中一只像钉子一样的佛牌:“这是棺材钉,极阴之物。”
那老板喃喃着,看了半天,却猛地睁大了眼睛:“这个,我好像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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