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商震甩出的那把绣春刀就已经从天而降了。
只是商震这一刀并不是飞刀,他也没有练过飞刀,他甩出这一刀那也只是情急之下用这把刀去分散瀛人的注意力罢了。
这么一耽搁商震终于成功登顶了。
而这时剩下的三个瀛人便同时弃了手中的弓箭抽出倭刀便扑了上来!
不能说这三个瀛人的判断是错误的。
在他们看来,商震从那山丘下急冲而来喘息未定。
喘息未定自然立足不稳,他们趁商震立足未稳力争将商震砍杀,这有错吗?
这当然没有错!
可问题是他们所面对的却是商震!
一个瀛人将手中的倭刀抡圆了奔商震便砍了下来。
而这时商震也只是以前脚为轴将身体那么一转,同时他左手中的那张短弓就抡了出去。
瀛人的刀走空了,商震手中的短弓却抽实了!
就是到现在商震也不知道这张短弓的握把是什么木质的,他也只知道这张弓的弓把足够坚韧足够结实。
如果这张弓不足够坚韧不足够结实,那它凭什么比别的弓短却比别的弓射的远?
商震手中的弓把直接就抽在了这个瀛人的脸上,而这一下便把这个瀛人抽出了满脸的血花!
鼻梁骨塌了?牙齿被抽飞了?不知道。
商震所知道的,也只是这个瀛人在这一抽之下撒手扔刀捂着脸就倒了下去!
商震抽倒这个瀛人的过程实在是太快了,剩下的那两个瀛人也只是觉得眼前一花就见同伴倒下了,而商震却已经在另外一个瀛人的身边了。
双方是如此之近那已是咫尺之间。
那个瀛人想再挥刀却都嫌距离近了,那个瀛人本能的想退,只是又晚了,商震也只是往上一贴,他的右肘就击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个瀛人如遭重击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可商震并不停顿,他当然知道还剩下一个瀛人呢。
可是就在他作势在扑杀第三个瀛人时却也略愣了一下。
那个瀛人已经扭身逃跑了,并且和瀛人一起逃跑的却还有一个瀛人!
也就是说,除了一开始那一排五个瀛人弓箭手之外竟然还有一个瀛人!
打仗时怎么能够发愣?片刻的发愣那就绝对是要命的事情。
可商震看到那第二个瀛人时真的就愣了那么一下。
只因为他就是只看到了那个瀛人的背影却也能认出来,那个瀛人竟然是个女人!
“再跑?你要是再跑信不信我射死你!”商震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是啥可是一句话便脱口而出了。
说起来却也是怪了,商震现在也只是左手持弓右手都没有抽箭呢。
可是就在他这句话脱口而出这际,那个已是跑出去了五十多步的女人便浑身一颤!
只是这女人刚要再跑时这山坡上就响起了“啊”的一声惨叫,那却是和她一起逃跑的那个瀛人后心中箭倒了下去!
那是跟着商震冲上来的喜糖射箭了。
就这一下真的就好使了,那个女人都抬起来的一条腿在落地之后终是没有再蹬起。
片刻之后,那女子便转过身来。
而这时喜糖便说话了:“哎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小鸡子吗?”
“小鸡子”是啥意思?那却是“小姬子”的谐音。
只因为这个女人却正是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