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哪想到他这么一说,商震却又不干了。
“躲?往哪躲?”商震就瞪向了白玉川。
商震一瞪眼,白玉川就心虚。
人家商震办事还是很给他留情面的,至少他在掀了那扎的面纱后想偷着跑商震给救回来后,商震可是没有跟那扎说。
这要是商震跟那扎说了,那那扎那张白晶晶的小脸还不哭花了啊!
一念及此,白玉川看向了那扎。
而这时那扎却正在跺脚道:“喜糖,板凳,你们两个不要欺负玉川!”
那扎说话了,商震自然不再瞪白玉种,喜糖也只是说了声“哎呀妈呀”便不言语了。
那个大屋子到了,可这时喜糖便把嘴凑到了白玉川的耳边低声说道:“哎呀妈呀,还玉川?
当真是美人如玉,我祝你川蹿西稀不止!”
白玉川刚要恼怒,喜糖却道:“跟你大舅哥说话要有礼貌,你是人我可不是!”
他这一句话却是又把白玉川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那掌柜的给开了门交待了几句就“吭哧吭哧”的跑出了屋。
之所以人家要“吭哧吭哧”的,那是因为那掌柜的一直在憋着笑。
虽然他也算阅人无数,可今日却也算是开了眼了。
天下之大,奇人奇事,真是叹为观止啊!
商震对白玉川和那扎嘱咐了两句就和喜糖出去了。
登州那可叫登州府,在山东半岛的北面临海处,那也是汉地靠海商埠之一。
初到宝地,商震那自然要出去打探消息的,并且要顺便弄点银子宝钞啥的回来。
在给那掌柜的交完房钱之后,他们可是真的连一个铜钱都没有了。
白玉川的画像都让人家锦衣卫给画出来了,那自然是不行的。
那扎是畏兀儿人,出去那也太乍眼。
所以他们两个也只能留在客栈里。
商震和喜糖出去了,可是白玉川却依旧是气嘟嘟的。
他和商震喜糖同舟共济以来,这回却是最让商震和喜糖弄得狼狈不堪,你说他那心情怎么可能好?
“哎呀,你别和板凳和喜糖一样的。”那扎自然看出了白玉川不开心就软言软语的劝他。
“他们两个对我都可好了,在胡地的时候喜糖还救过我好几回命呢。
我真的从来把他当成大哥哥的。”那扎趴在桌子的对面就说。
然后,那扎就开始给白玉川讲她、商震、喜糖在胡地的那些事。
这却是那扎头一回跟白玉川说起他们三个人的来历,渐渐的白玉川也不生气了,就也趴在那扎对面看着那扎。
而他这一看那扎,那份多情种子的情怀便又来了。
那扎是白种人,那眉毛浓密而又细长,那眼睛就象天蓝色的湖,那鼻子嘴巴都是那样的精致,就象景德镇最细腻的瓷器一般。
白玉川想伸手去摸,却又怕自己一伸手给打碎了!
于是他彻底的沉醉在了那扎的美丽之中。
只是,正当他对那扎有了某种想法,想伸手去触那扎那精致如瓷的脸庞时,门开了,商震和喜糖却是大煞风景的回来了。
“你个小白脸,你是不是早知道这里的船不让远行?”喜糖气道。